對,我最後真的只是報了Chess Club。

我並沒有任何動力去參加活動,想hea住返學就算了。

第一天上學只是半日課,在班主任處理完班務和聽完不知甚麼訓導講座後,便很快放學。

那一個訓導講座我也忘記了大概的內容。我只記得訓導主任吳sir指出discipline的最高境界就是self-discipline,即是自律。

我在把那些零碎的一張二張通告放進folder裡,然後離開班房。





我走向學校門口,經過了校務處。

啊!不看見校務處,我也想不起要交課外活動那紙。

我又要打開書包拿出folder,去找出那張小小的課外活動回條。

幾經辛苦,我終於找到那躲在大量A4紙通告中間的回條。

然後在我抬起頭後,發覺到一個更大的問題。





我應該把回條交給校務處的哪一個職員呢?那裏有大概十個人坐在辦公室裏。

正當我站在原地不知想做什麼的時候,有一隻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呢位師弟,你係咪嚟交課外活動回條㗎?」

拍我肩膀的是一個很高的女同學,估計她是讀高中的師姐。

「係啊,我應該交畀邊個?」





她回應:「等我幫你啦。」

然後,她便走出了校務處。

喂喂喂。

唔係話幫我交回條咩?

正當我想問她到哪裏去,她把我的回條放進校務處門外的一個紙箱中。

「回條係交喺呢度呀師弟。係喎,我應該點樣稱呼你?句句師弟師弟咁嗌你唔係太好。同埋今年你係咪第一年入嚟?」

「係啊,我叫葉振華。唔該曬師姐,係喎,咁師姐點稱呼啊?」

「我叫蘇家祺,而家中六。你今年第一年入嚟,知唔知道嗌外賣嗰啲嘢?」





外賣?係喎,我完全冇care度飲食個問題。

「唔知呀,附近有咩餐廳推薦。同埋我可以喺學校入面用電話咩?」

「你可以去學生會室門口借電話。」

然後,蘇家祺降低聲量說:

「當然你都可以小息喺廁所偷偷地開電話嗌外賣。記得唔好同人講係我教你。」

「得,冇問題。」

「你第一年入嚟應該冇餐單㗎啦。我手頭上有唔少。我畀幾張你啦。」





他從書包裏的一個文件夾中拿出幾張餐單。

「需要嘅就用嚟嗌外賣啦。唔講住喇我有嘢做,有機會再講啦。Bye Bye。」

「Bye。」

望著蘇家祺遠去,我內心有兩個感受。

首先是:好的,終於能夠離開學校了!

其次是:這個師姐的長腿真的很吸睛。

出到學校門口後,我接到一個不想接但始終要面對的電話。

「喂,華仔。」





「喂,堅哥。」

「你嗰日走得甩咁符碌嘅。」

「係啊。」

「冇理由大麻成會畀你走嘅。有冇做二五仔呀?」

「冇啊大佬,真係冇。」

「你話冇係冇用嘅,要解釋嘅返去同龍哥解釋,你而家係咪放咗學喇?」

「係。」





「你而家即刻過嚟我哋呢邊。」

然後,堅哥便掛斷了電話。

縱使萬般不情願,我還是乘車到達了他們的窩中。

進到去龍哥的房間後,我看到龍哥旁邊站著兩個護衛,堅哥也坐在一旁。

「龍哥。」

「華仔!你嚟交代你嗰日做咗啲咩!」

ig: marx_ice_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