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想成為您的治癒: 92. 困惑
圖書館
「佢果然都係嚟圖書館。」邱茗然見到殷書賢移到佢嘅角落頭位坐低，「可能今日真係冇睇到我張memo啫～」
殷書賢拎晒功課出嚟之後就坐低準備做功課，邱茗然趁殷書賢戴眼鏡嘅時候拋咗張memo比殷書賢：「我仲以為你唔嚟」
殷書賢見到眼前嘅memo紙，佢打開睇咗一眼，好快咁寫咗兩個字：「唔係」
「因為見你今日冇覆我」「冇睇到」
「但張紙明明開過⋯」邱茗然有啲無奈，佢諗起今日睇到嘅memo紙，「但佢都冇講大話嘅必要呀⋯可能佢真係冇睇到⋯」
邱茗然望向殷書賢，殷書賢比佢嘅感覺唔同咗，今日係明顯嘅冷淡，同平時嘅平靜唔一樣
⋯
翌日
邱茗然喺小食部嘅飲品機前見到殷書賢自己一人，佢主動行上前搭話：「嗨～」
「嗨。」殷書賢回頭望佢，但視線嘅停留大概只有0.01秒
「今日搭車唔見你嘅？」邱茗然主動咁打開話匣子
「嗯，搭遲咗一班車。」殷書賢微微點頭，用平靜到有啲冷淡嘅語氣回答，「就打鐘，我番去先。」
未等邱茗然回答，殷書賢就先禮貌咁點一點頭，從邱茗然嘅身旁行過，直行離開小食部
「今日都心情唔好⋯？」望住殷書賢急步行走嘅身影，邱茗然不禁有啲困惑，「係唔係嬲我？但莫名其妙咁嬲我做咩？」
邱茗然帶住滿頭嘅問號，拎住嘢飲行前梯上番課室
⋯
又一日
「啱啱你睇到嗰個send比我呀～」許洛霏一手攬住地理書，一手拉住邱茗然
「好呀，我番到課室send比你呀～」邱茗然笑着比個Okay手勢
邱茗然同許洛霏行到番課室門口時，殷書賢咁啱同謝澤謙佢地離開課室
邱茗然抬頭望殷書賢一眼，殷書賢同佢嘅目光有一秒對上咗
「行啦，番去啦～」張思群拎起Chem書，「陣間lunch食咩？晏晝係咪仲有個test？」
「嗯。」殷書賢微微點頭，「你未溫咩？」
「梗係溫咗啦⋯」張思群反個白眼，「你估我真係唔溫書呀？我今次實高分過你呀⋯趙遠寧！」
「睇下點！」趙遠寧一把攬住張思群嘅膊頭，將張思群拉向自己，「我就唔信我會低分過你！」
邱茗然行到殷書賢嘅面前，明明有對上眼，但殷書賢就當睇唔到佢一樣行出課室
「到底呢幾日搞咩呀⋯？」邱茗然將啲書放喺枱上，回頭望向窗外嘅走廊，望見殷書賢番課室嘅身影
⋯
然後又一日
「我又唔記得咗拎番個筆袋番嚟⋯」邱茗然望住自己嘅櫃桶
一落咗堂之後，佢冇即刻過去E班嘅課室，而係等咗一陣先過去
「佢喺度⋯！」邱茗然行到E班嘅門口嗰陣
殷書賢坐喺位溫緊書，佢嘅每日都係溫緊書或者做緊功課，又或者喺通往呢兩件事啲路上
邱茗然行入E班嘅課室，直接行到殷書賢嘅座位
「我個筆袋，漏咗喺你櫃桶⋯」
邱茗然都未講完，殷書賢已經將筆袋從櫃桶拎出嚟放到枱上，邱茗然頓時一怔望住殷書賢
謝澤謙抬頭望向邱茗然，又望一望殷書賢，殷書賢仍然耷低頭溫緊書，手自然地掀到下一頁
「唔、唔該⋯」邱茗然有啲未反應得切一樣，佢望住殷書賢好似等緊啲咩一樣
「唔洗。」殷書賢冷淡咁回答一句
邱茗然有啲愕然，遲疑地點一點頭後就拎住筆袋離開E班嘅課室
「你會唔會太冷淡？」謝澤謙眼見殷書賢突然有咁大嘅轉變便問道，「會唔會hurt到人？」
殷書賢卻唔回答，一直沉醉喺書本嘅世界一樣，謝澤謙輕輕咁推咗殷書賢一下
「咩呀？」殷書賢皺起眉頭望向謝澤謙，聲音裏夾雜咗一絲嘅唔耐煩
「你嚇親人啦⋯」謝澤謙講道，「突然冷淡到咁⋯」
「話佢有男朋友，叫我唔好同佢行咁埋嘅唔係你咩？」殷書賢無力一笑反問謝澤謙
「我只係以為你係唔係中意人，提你一下。」謝澤謙對於殷書賢突然改變嘅反應有啲訝異
「對呢啲事冇興趣，又幫唔到我考大學。」殷書賢皺起眉頭、幾乎係肯定咁講，然後又耷低頭繼續溫書
「我⋯係唔係真係做錯啲咩啦⋯？」行到番去C班嘅邱茗然不禁回想最近做過嘅事，「但⋯應該冇咩踩到佢地雷呀⋯」
邱茗然行番埋位，佢嘅心情都因為忽然間嘅冷淡而有啲低落，將筆袋扔到枱上：「咁難觸摸嘅⋯？」
⋯
又喺某一日
殷書賢上完Bio堂番課室，一坐低就見到嗰張顯眼嘅memo紙
「又有⋯」殷書賢不禁輕皺起眉頭
殷書賢打開memo紙，屬於邱茗然嘅秀麗字跡彈出嚟：「你最近做咩？太大壓力？唔開心？」
「有男朋友仲搵其他男仔咁樣好咩？」殷書賢喺心裏道
殷書賢將memo紙對摺番，打算喺晏晝上Chem嘅堂嘅時候將紙歸還
殷書賢行出課室，點知就見到去完教員室交簿嘅邱茗然迎面行嚟
邱茗然望住佢，佢同佢又對上眼，但眼見邱茗然好似想開口講啲咩之際，殷書賢頓時將視線移開，喺邱茗然嘅身邊快步行往男廁
邱茗然愣一愣，佢真係完全唔知自己做錯啲咩
「我係咪真係太冷淡？」殷書賢自問，回想起自己最近對邱茗然嘅態度
最近佢成日都收到邱茗然寫比佢嘅memo，但係殷書賢全部都唔覆就還番比邱茗然，見到邱茗然都當睇唔到
「但佢有男朋友嘅話，行咁近又真係唔好。」殷書賢改變咗啱啱嘅想法，佢都係覺得自己咁做冇咩唔啱，「都只係避嫌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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