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擁有非凡的推理能力。」
「所以我平常喜歡看妳的作品,並且一次過分析所有的疑點。」
「多謝誇獎,其實我寫小說只是憑直覺。」
「直覺思維對寫推理小說很重要,以往有很多推理小說盲目追求高難度的殺人手法,發明了很多複雜且不可能發生的密室殺人事件,這方面我比較著重理性分析。」
「對於我在降靈會上收到 Killer close to me 這個由張繆思顯靈提供的線索,你又有什麼看法?」
「Killer close to me 代表張繆思曾經接觸過的人,雖然說任少龍符合這個原則,但這人卻又不太符合連環殺手的行為模式。」
「你了解連環殺手的行為模式嗎?」
「我只是透過閱讀推理小說去揣摩連環殺手的行為模式。這類人喜愛隨機找受害者,待時機成熟便加以殺害,但任少龍卻與張繆思正式交往繼而同居,如果是女方說分手後才把對方殺死,則太不專業了。」
「可能任少龍想借此機會復仇,分手後以連環殺手的手法把前度殺死洩憤。」
「我記得《附身小說家》當中提及過連環殺手在屍體旁邊以樹枝砌成並還原死者遇害一刻的造型,這一點說明兇手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不會允許自己破壞他一早建立的規則。」




「所以你才會認為兇手另有其人?」
「我認為兇手在佔有女受害人後隨即把對方殺害,他有可能是女受害人日常接觸過的人。根據姊姊說,張繆思曾經委託過那個筆名叫談奇述異的私家偵探調查她男朋友。」元錫的說話讓我陷入沉思之中。
離開的時候,元錫送我到地鐵站道別。對於這次奇妙的約會,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異性交往的一種,畢竟我還未忘掉嘉祺,至少我不願意接受他是連環殺手這個可能。
過了一星期後,重案組羅督察致電給我,約我上警署為連環殺人案提供資料。
「請問妳認識談嘉祺嗎?」羅督察在一間大房內跟我錄取口供。
「認識,我們是同一間出版社的簽約作家。」
「警方想了解一下元朗河背水塘女死者與談嘉祺之間的關係,請問妳知不知道這張相片的來源?」說話期間,羅督察向我展示那張女死者與嘉祺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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