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元錫說出我的作品名字,我感到喜出望外。
「多謝你的支持,沒想到你也是我的粉絲!」
「最近我在追看《附身小說家》,這個小說真的令人十分著迷,總體情節令我有喘不過氣的感覺,在早前連載的章節中,有關降靈會的內容就跟現實生活中妳的經歷一模一樣。」
「這個是真人秀鬼故,當然與我有關,只是在小說連載前,我會把一些敏感資料作出修改,例如是人名和殺人手法等。」
「對於擁有通靈體質的人來說,這真是一種天賦。」
「我也希望所有受害人都能透過小說沉冤得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說內所指的男性作家朋友應該就是作家談奇述異,對吧?」
「為什麼你有這個看法?」我對元錫過人的洞察力感到好奇。
「你們二人均簽約同一間出版社,還經常在IG互相喜愛對方的貼文;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的小說都曾經邀請過對方寫序。」
「其實除了劇情以外,我不打算對外公開自己的私隱。不如換個角度,說一下你對這個角色的設定有什麼意見?」由於我不想直接承認小說中的男性作家朋友是嘉祺,故此借口拉開話題。




「我對他的行為一直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為何這樣說?」
「以他極力遊說妳放棄寫這本小說的出發點看來,不像是一般的否定那麼簡單,我認為他還隱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懷疑他是兇手?」
「在《附身小說家》第三章有關竹林那段內容,一開始妳便說出這位男作家的車早前入廠維修,你們決定乘搭公共交通工具前往,對嗎?」
「對,這又代表著什麼?」
「車表面上是入廠維修,亦有可能是殺人後消滅證據的一種手段。」
「那是什麼證據?」元錫的推理令我不寒而慄。
「車身上所有有關女受害者的血液和衣服纖維痕跡,還有棄屍現場所能找到的環境證據,如泥土樣本等,經過車房的汽車美容及護理程序後,都會被一併被處理掉。」元錫有條不紊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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