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學後,我撞見有同學在學校後樓梯敦倫: 65 - 唔解釋
「喂,鋒哥,做咩成件襯衫濕撚晒?」
「潘子鴻,唔好提喇,頭先蘇嘉祺倒瀉粟米湯落我個身度。」
「嘩,臭雞倒瀉啲湯落你度,都唔會濕得咁撚誇張呀嘛。」
「咁會洗㗎嘛,同啲湯上堂成日呀?」
「唔緊要啦,小事嚟嘅,有啲人成身煙味都去上堂啦。」
「邊個咁威呀?」
「煙鏟朗囉。」
此時,有第三把聲在現場出現。
「兩位同學,夠鐘上堂喇,就嚟打鐘。嘩,鐘國鋒同學,做咩你件衫濕曬嘅?」
原來是訓導主任吳sir。
「頭先倒瀉嘢。」
「好喇,快啲返班房啦。」
好的,我唯有穿著濕透了的襯衫回到班房,然後被眾人恥笑。
面對著同班的同學,我也不想解釋太多。
難道我應對他們說:我突然被級花手臂帶到家政室,然後脫下襯衫給她用梳打粉洗。
有人會信嗎?我敢肯定,如果我如實地講出真相,我和嘉祺也會陷入麻煩。
我只有千篇一律地重複解釋剛才與潘子鴻講的版本。
在眾人中觀察力最敏銳的,非子芊莫屬。
「國鋒,你而家似倒瀉水多過倒瀉湯喎。」
我還能做什麼,唯有扮傻!
「係咩係咩,哈哈哈。」
子芊一副懷疑和疑惑的面孔望著我,正當他希望繼續問下去的時候,班主任到了。
「Good morning class!」
好,我暫時不用解釋了。
午飯時間的時候,我根據嘉祺的指示,直接從學校出來走了一個街口,然後在十字路口send whatsapp通知她。
午飯時間過了十五分鐘,我終於看見她的身影。
「對唔住對唔住,Miss Yeung遲咗放。」
「佢遲放呢啲都唔係新聞嚟㗎喇,我哋去邊度食。」
「麥記。」
「都估到妳唔會咁好死,果然係請我食M記。」
「講笑咋,跟我行啦。」
說罷,她對著我單眼,然後腳步加速。
「喂,等埋我。」
ig: marx_ice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