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大家如常進入操場準備進行早會。雖然現場與平時一樣被大家的聊天聲蓋過,但是現場卻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良久,在奏唱校歌之後,校長出來了。

「各位同學早晨。首先我希望代表校方回應一下同學唔同嘅指控。

首先,任何喺學校發放傳單嘅行為本質都應該係出於教學目的。

為咗係出於教育同學嘅目的,任何批發嘅傳單都應該係中立嘅。但係,琴日喺校內有同學派法立場偏頗嘅宣傳單張,由於相關單張並唔符合教育同學嘅目的,因此有老師沒收相關單張,我哋認為係合情合理。





學校原則上願意並且歡迎同學派發與教育有關嘅宣傳單張。但係,為咗使所有嘅單張能夠達到立場中立以及教育同學嘅目的,我希望由呢一刻開始所有希望派發傳單嘅同學能夠直接與學校副校長溝通,喺得到學校審批之後再派,避免發生衝突。

我哋亦都建議相關同學緊手宣傳單張當中嘅中立以及教育嘅目的,唔好製作立場偏頗嘅宣傳單張。例如,喺描述遊行人數嘅時候,應該描述主辦單位以及警方提供嘅兩個唔同數字。

另外,我哋都必需要澄清校方係容許校友返嚟學校探訪老師。我希望有疑問嘅校友以及同學能夠保持與學校接觸。

我哋願意釋出善意,解決當前嘅問題,同時亦希望同學體諒我哋當中做得唔足嘅地方。

多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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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覺得今日校長個演講點樣呀?」

「還好,睇得出佢並唔想搞大件事。」

「你咁就收貨喇子謙?撇除一啲問題佢回應得唔清唔楚,有關關注組被人恐嚇嗰啲問題佢甚至冇任何回應!」

「阿方,可能中間有啲誤會。」

「子芊,邊度有誤會呀?如果我哋開學嗰日唔行動,學校根本一直都唔諗住回應、繼續拖延,我哋就會連呢個咁hea嘅回應都得唔到。」





「我同意阿方嘅講法。既然學校聲稱佢哋釋出善意,咁我哋點都要奉陪一下。國鋒,其實我哋唔需要改動好多嘢,你都可以令到嗰張傳單“立場中立”,但又可以做到宣傳嘅目的。」

「咁黃逸軒你有咩建議?」

「我哋自行派傳單嗰一次上面寫嘅嘢全部都係本土派同勇武嘅立場,咁我當然覺得呢個唔係問題,因為呢個就係事實。但係既然學校咁鍾意我哋“立場中立”,我哋今次就加埋泛民同埋建制派嘅主張落去。咁我哋一方面就可以涵括到唔同人嘅立場,另一方面就可以令到傳單上聲討政府嘅內容超過一半。擺泛民主派嘅立場可以令到學校認為張傳單並唔係完全估吹暴力,雖然我都唔鍾意左膠,但係可以fake到學校。

至於建制派嘅言論,我哋crop得有幾激進得幾激進,包括何君堯話要將我哋“殺到片甲不留”嗰一啲一定要擺落去,咁我哋就唔會忽略佢哋嘅立場,同一時間亦都可以激起大家嘅公憤。」

「咁樣好咩?過唔過到學校審批㗎?」

「子芊,我同意黃逸軒嘅idea,不過我哋就唔可以用兩頁紙,要用一張紙寫咗四版嗰啲。至於學校審批,佢哋要審要查本身已經係一個問題,佢哋鍾意刁難我哋嘅話,我哋點樣改佢都唔會畀我哋過。」

「收到,等我search下何君堯嘅精選發言先。」





「國鋒,建制入面有冇溫和言論?」

「阿方,曾鈺成嗰啲夠溫和啦掛?咪又係全部都係詭辯,用理論魔術去解釋歪理。相比起開門見山,呢一啲人手段更加高明、更加邪惡,我哋更加應該要小心同埋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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