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學後,我撞見有同學在學校後樓梯敦倫: 30 - 天命最高
「電筒?點解嘅?」
「蘇家祺爆料,陣間應該會有啲嘢發生,帶個電筒好有用。」
「搞咩呀?」「神神化化咁樣。」
「袋埋先啦。」
「蘇家祺信唔信得過㗎?」
「唔知道,但係我哋冇任何選擇,聽天由命啦。」
台長在交給我們一人一個電筒後,便匆忙地走開了。
「講起蘇家祺,我諗番起佢中一嘅一件事。」
「咩事?」
「中一嗰年我哋班有個同學叫黃金凡,大家都叫佢黃金。記得有一次佢走返班房嘅時候話表白失敗。」
「同蘇家祺表白?佢點樣表白法?」
「佢直接走埋去家祺度,喺佢身邊話“我鍾意你”。」
「跟住呢?」
「跟住蘇家祺直接答返佢“我唔鍾意你”。」
「嘩,Kiki So好差。」
「子芊?」
「小息就嚟完喇喎,仲唔返上去?」
「就返㗎喇,就返㗎喇。」
「國鋒,陣間咩堂?」
「中史。」
「碌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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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邊個冇帶書嘅舉手。
又係你啊阿方。我決定由今次開始,冇帶書嘅人都要出嚟唱首歌。」
「黃sir,有咩歌啱中史唱呀。」
「就尋秦記啦。」
「<天命最高>?」
「係。」
「放過我啦黃sir。」
「冇得傾呀,成日唔帶書要懲罰吓。你下堂出嚟獨唱!」
「吓......真係殘酷過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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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訓導主任吳sir站在樓梯口。
「“覺醒”嘅內閣成員同埋助選團過嚟呢邊,排好隊之後我哋就會上禮堂。」
在等待大家排隊的時候,我和阿方閒談着。
「我哋20個人帶20支電筒,究竟有咩用?」
「唔知呀,不過台長話陣間會有用,你就袋住先啦。」
「咁贏就係贏,輸就輸㗎啦。」
「係咪即係好似十二碼一係入、一係唔入咁樣呀。」
「你講嘢真係廢過燈神。」
「抄你啫阿方。」
「結果一早整定㗎啦,聽天由命啦。」
「係囉,天命最高!」
「你條友又抽水。」
「後面唔好傾計喇,我哋準備行喇。」
「係!」「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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