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軌跡: 我可是籃球員
這幾天我也自行回校
可是遲到這個壞習慣即使回校也一直保持著
到了真正的上課天
叮噹叮噹
『哇...遲到啦』我跑得氣來氣喘
踏上五層樓梯
上到班房
班主任在門外等著
『陳鋒堯！』她怒視著我
『下次早五分鐘番學得唔得嫁！？』
我死死地氣的不停點頭
她沒有太為難我
讓我進入班房
自己走向教員室
第一時間
我依舊望向我的位置
小娟...回來了
我把書包拋向桌上
一坐下，小娟把筆記簿收好
『又遲到』小娟用食指指向我的太陽穴位置
『你叫我起身咪唔洗遲囉』我說得吞吞吐吐
『仲要個病人叫你起身』她食指力度變得更大
我用右手捉住她的食指
『咁你好番叫唔叫我番學』我認真的問
小娟她面白帶點紅
『睇...睇下點囉』她打開筆記簿亂畫
是三眼仔
小娟最愛的卡通人物
我笑了笑
拿出上課用的書本
捱過了兩課我最討厭的英文課
我馬上衝出班房呼吸新鮮空氣
啊衛和小強也在談心
我走過去
『傾緊咩』我搭在小強肩膀
『學界賽程出左...』啊衛面上帶點難色
『攪咩！？』我開始緊張『好差咩條線』
他沒有說話，由小強接著
『分組賽，第一場對畢列』他愈說愈細聲
我也呆了
三人依賴著圍欄
『肥炳啊坤知道未』我問
『暑假完左，佢地升左上A組』啊衛望著天空
『不過有幾個幾勁既C組升上黎打』
我當然問過夠竟
『遠程射手--滿頭白髮的啊謙、和你一樣是控球後衛，全身黑得像黑人的啊文，佢地兩個會升上黎打』啊衛說『他們二人的合作會令你吃驚的』
那麼...就像我跟啊衛一樣嗎
這條冠軍之路看來蠻難行耶...
我握緊拳頭
三人靜靜的靠著
看著小鳥在天空飛揚
那麼自由自在
要為啊衛在球場上獲得真正的自由
那道牆是一定要通過的
紅巾頭...給我當心點
『我地會過到嫁』我向啊衛肩揮上一拳
他驚訝的看著我
『怕咩，我地係冠軍球隊』小強也開始為啊衛加油
啊衛笑了笑，保持著沉默
要把握剩下的時光，把球技盡可能提升
鐘聲響起
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班房
回到班房，小娟在她位置睡得不醒人事
我不想弄醒她
只好小心翼翼走向坐位坐著
我望著她睡覺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她連睡覺也這魔可愛，真是一個睡公主
那秀麗的面孔令我不禁用食指拮了一下
柔軟的面頗像果涷一樣，
她沒有動靜，就這樣睡著
老師來了
我也不敢再玩，安安分分的上課
不夠一會她也被老師的聲音嘈醒了
上課期間我們談了不太多
不竟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真的沒什麼好談
而且小娟也很少跟別人說是非
二人各自各的專心上課
到了放學時分，幾乎所有學生也離開了班房
我坐在自己位置，望著那藍天白雲，對面球場上不少人在打
『喂，食唔食野先番』我問小娟
回頭一看，小娟早就離開了
我拾好書包，今天還是獨自回家吧
一路上
太陽已把地面照得火滾
因受不住酷熱的天氣
我走向士多買了一支芬達
喝著每一口，那種甜，也比不上海洋公園那一支
我一口氣喝完一整支
望著天空，鳥兒比翼雙飛
我嘆氣一下，慢慢回家
自行回家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我回家不久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鳥兒吱吱喳喳的叫聲把我吵醒
『又遲到！』我驚慌的彈起來
我看看手機，才6:52，
『頂...』我發洩一聲
我用被子蓋過全身，再次入睡
『起身啦』一把女聲傳來
一定又是老媽...
『五分鐘啦』我縮成一團的躲在被子裹
突然
人連著被子的被拉起
掉在地上
我痛得很的接著屁股
『攪咩啊媽...』我朦朧的張開眼
一下重擊，她把手擊向我的頭
『媽你個頭呀！同我刷牙啦，一陣攪到我都遲到呀』小娟她生氣的說
是...小娟，她來了
很久...沒試過了
眼淚在眼框打轉
我高興得把她抱緊...
雙手用力的捉緊她那柔軟的肩膀
頭伏在她的頸子旁
『做...做咩呀你』小娟說得有點溫柔
『無..無野，岩岩發惡夢好驚，見到你係到咪抱實你囉』我慌張的亂說
我慢慢放開雙手
一步一步向後行
氣氛十分尷尬
『喔...』小娟回應
空氣中只有死寂
沒想到平日暴力的小娟竟然沒有一手推開我
我們二人也望著地下
不敢正視
『刷牙啦你，唔等你嫁』說畢，她轉身走向大廳
我走進廁所，把門鎖好
看著鏡子的我
面上有一絲絲喜悅
我回味著那種感覺
沒想到自己竟會抱住了小娟
小娟那害羞的樣子真的十分可愛
我開心的唱著歌，刷著牙，聽音十分奇怪可是還聽得到是什麼
梳洗後，我走出廁所
小娟在門外笑著
『做咩啊你，偷睇我呀！？』我望著她
她哼著我剛著唱的「愛轉角」的音調
我面旁馬上感到熱得發滾
她笑了出來
『行啦，又話遲到』我背好書包
把桌上母親準備的三文治拋向小娟
二人慢慢走回學校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著
我故意走慢一點
在小娟背向望著她
『你入左籃球隊嗱！？』小娟問
根據我的記憶，我沒有告訴她啊
『啊衛話我知嫁』小娟補充
說到這...苦澀的味道散佈全身
『係啊...』我低聲的說
『加油啊，依家年輕唔追夢等幾時』小娟握緊拳頭
我點點頭，沒有回應什麼
路上小鳥吱吱喳喳十分煩人
幸好雲擋住了陽光，沒有那麼熱
『我見到....』我跟小娟說
小娟以頗高我聲音回答：『嗯！？』
『你同啊衛係咪拍緊拖』我雙眼望著她...
我這樣做根本是在自己傷口撤鹽
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問
更沒想到的是
換來的是一個重拳
這重拳直接揮向我肚子
我馬上跪地
雙手按實肚子
『白...白痴呀你』小娟突然轉了頻道，說普通話
『胡說什麼...人家可是單身貴族』她還是氣沖沖的
我首先是呆了一會，然後笑了出來
『笑三小』小娟怒目
我慢慢站起來
一陣涼風吹過更透人心涼
『講番廣東話啦』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上次見你同啊衛一齊番屋企...』我變得正經起來
小娟眼球望向左上
努力的回想
樣子十分可愛
『哦...上次係去考模擬ORAL啊！』她解釋
『你咁內向點會有你份』她說後拍我的頭，其後開心的一步一步跳著回校
我搖搖頭，隨後跟著
全身輕鬆起來，像是把所有重負釋放一樣
我早就該問清楚，我真是白痴
小娟和啊衛...真的太好了
現在剩下的煩惱
就是學界比賽了！！
小娟說得對
『後生唔追夢等幾時！』我向天大喊
今天放學還有常規練習
我得集中精神才可..
二人有說有笑的步行回校
跟在後方時發現
小娟那個書包，帶上了我送她的海馬鎖匙扣
這令我有種不知何來的喜悅感
多虧小娟
今天終於沒有遲到
二人一起步入班房時引來多人的目光
步入班房，整班人都在竊竊私語
小娟沒有理會他們
『入去啦死白痴』她站在坐位前等待我先進入
雖然被她打打罵罵的
不過這樣卻令我感到挺幸福
我笨手笨腳的坐在自己位置
捱了九課，終於到了放學時分
我二話不說衝向更衣室
換好球衣練習
步入更衣室時
還沒有人到達
完事後，我一蹦一跳的步入球場
教練早就在球場中圈等著
我眼見人還沒到齊
拿起籃球試投
『鏗~鏗~』球要不是撞框
就是空心球
這時
一個黑銀鬆
身高約一米七的人走過來
他接過撞框彈出的球後來個CATCH AND SHOOT
球應聲命中...
看他滿頭白頭髮...難道他就是啊謙！？
雖然是準
可是他的起手點不高
不竟人沒有完美
當我還在思考
突然被別人一下大力的拍向屁股
是小強...
我望望四周
球員開始到齊了
教練響哨
『10分鐘10個圈』說畢坐在場外玩手機
熱身開始
是開學後第一次練習
經過長時間的訓練
我體能總算好了不少
跑足十圈
也跟得上大隊
只是最後兩圈和大家有約25米距離
可能大家都急於打球
所有人也快速地做完所有熱身
教練在場上不同位置放置雪糕筒
『大家跟名排好』教練咬住一支藍原子筆叫道
看來不但完全不斯文
更是像野獸一樣
對比NBA那兒的西裝教練
看來更有威信
每個雪糕筒上也放置一個籃球
應該是命中率測試
三分球有五個位置
零度、45度和90度
兩分球有8個
其中三個是籃下
大家有兩分半鐘時間把球投完
了解大家的效率
大戰將近
軍師了解士兵特性也是必須的
第一位接受試練的是啊衛
整場測試中
全場不停傳出『嘩嘩嘩』聲音
啊衛看似輕鬆把三分線內所有球也射穿籃框
可是三分球當中射失不少
只有約40%命中(射5中2)
果然是可靠的投手
到了啊謙
他沒有投失一球三分球
可是兩分球沒投完
時間已經夠了
整班人也是手感怪物嗎...
教練把資料寫好
望向我們
『堯！到你啦』小強把我推出去
投出第一球
計時便會開始
我決定在籃下先投
我安全的把籃下三球也投進籃框
可是其他...
教練搖搖頭的把資料寫下
感覺就像是選拔那時一樣
投籃結束後
教練把我們分成兩隊
說要看看實戰時的實用性
這可是我翻身唯一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