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軌跡: 開學啦
『陳鋒堯!!你要本小姐等幾耐才肯起身呀!!!!!』
我最期望多畫面出現了
我慢慢張開雙眼
看著床邊
『起身啦衰仔！遲到啦！』老媽拿著鬧鐘
把鬧鐘貼近我的臉
小...小娟呢...
對了
她...已有了男朋友
那會來叫我起身
和以往那麼親密
我嘆了一口氣
慢慢在床上滾向地板
摸著那亂得可憐的自然捲頭
閉著眼進向廁所
我懶得只好溂口水清清口氣
用清水撥醒自己
穿好掛在門上的那套校服
走出客廳
今天太倒楣了吧
牛奶已剛好喝完沒買
反正只是開學禮
很早便放學
我帶上電話
邊行邊細閱那篇高登故
唉
我也想跟女神成雙成對的出出入入...
晨早的空氣也好久沒嘗過
我深深吸了一口
這太陽還沒照熱的氧氣
風吹起來不再是熱
是涼涼的
小鳥正在和路邊汽車決鬥
看誰比較嘈
快要遲到了
我急步的向學校前進...
回到學校
我走進操場
現場人山人海
堆著好幾個小圈子
鐘聲隨即一響
全世界各自各走向自己排隊位置
我急步找著4A班排隊位置在那
我看著指示牌
是這裡了
我走至隊尾
呆呆的站著
開學禮的情況相信大家也會估得到
夏日炎炎
校方仍然無情的
命令所有學生到露天操場排好隊
才兩個籃球場的地方迫上近800人
不熱死才怪
校長在台上說一輪廢話
其後大家才可以進入禮堂
禮堂冷氣又是另一個天地
當你踏入第一步
你馬上感受到汗水在皮膚上結冰
一冷一熱要人開學第二天就生病嗎
我跟著隊伍
走到自己的位置坐著
我先觀察四周
看看有什麼新同學之類
奇怪了
小娟也是4A吧
為何看不到她的蹤影呢
我抬頭四處張望
可是無功已回
暑假夜睡夜起的習慣令我開似有睡意
加上校長說話語調幾乎一樣
內容也極其無聊
冷氣加上催眠
不夠一會我已經睡著了...
『喂，同我叫醒佢』我隱約聽到一把女聲
有人拍我肩膀一下
我張開右眼看
是位女老師
她以怒視的目光望著我
為了小事化大
我點頭示意
把腰板挺直
看似認真的聽講
不夠30秒
再次睡起來...
整個開學禮我醒著睡著的
時間過得特別慢
我不停看著禮堂高掛的時鐘
慢慢倒數著...
幹
果然又超時了
我望看C班和D班
小強和啊衛也睡得不醒人事
為何我不能睡呀...
我咬緊牙關
睜眼雙眼
開學禮結束了
我們各自上班房
其他人各有各談的
而我獨自坐在一旁
望著門口
我對新班主任有點期待
一隻掛著高根鞋的美腿著進來
著地的聲音令班房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人望向門口
是剛剛那位Miss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講台
『大家好，有人我上年都教過嫁啦，我姓陳，你地新班主任同埋英文老師』
說畢，她以頗高音的聲線說了一聲Good morning
大家異口同聲
很整齊的向她敬禮
她根據身高為我們按排座位
一個一個的被分派到不同位置
而我被編向右下角的位置
為了防止我們『上堂傾計』
我們男女梅花間竹的坐著
而我身旁是空掉的
老師...不用這樣對我吧...
我只是開學禮睡一睡...
老師開始點名
『葉麗娟』
『葉麗娟』
『葉麗娟係咪無番！？』
大家望望四周
沒人回應
『咁佢坐個空位啦，有事再轉位』
我馬上從心中收回那句話
老師你果然是仙女
真是太幸運了
隨後
座位表慢慢傳過來
原來小娟今天不適才沒找我一起回校
應該是這樣吧
我希望是這樣...
我在抽屜拿出手機
傳了一個問好的信息給小娟
終於放學了
我慢慢走出走廊
小強和啊衛馬上衝過來
說要一起食M記
我理所當然的答應
雙手搭在他們肩上
一起離開校園
情敵什麼的不理啦
我才不會為一個女人放棄兄弟
我們整段路上有說有笑
像之前一樣
我們步入M記
四處已坐滿學生
沒有空位了...
『買外賣去公園食！？』小強按著肚子說
我看看外面
『會熱死』我堅決要留在有冷氣的地方
啊衛拿出手機
撥了一個電話
小強當然不會放過玩樂機會
『啊~~衛哥不要』他叫得消魂
全場眼球望著這邊
我立刻站在一旁
努力忍笑...
『啪！』一聲巨響傳來
啊衛用手掌一下擊向小強頭部
『我屋企無人，可以上黎食完打波』啊衛一邊說一邊折磨小強
二人感覺像是親兄弟一樣
小強面對啊衛的肌肉無力反抗
我點點頭
三人買完外賣便向啊衛家前進
一路上
我十分好奇，啊衛看來家底豐厚
看來不是半山也會是丁屋之類吧
會是怎樣的家呢
比美五星...不...六星級酒店
還是英式大屋，然後有十幾個管家那種
我對啊衛家開始好奇
我們一直走一直走
『到了』啊衛來個90度轉身
面前一排排新型樓宇
大堂金碧輝煌，一幅幅字畫石像讓人感到氣勢迫人
一步入大堂便有多條路
健身室、游泳池這基本會所設施不在話下
室內籃球場和教堂也有就真的太誇張
啊衛帶著我們步入一間四面也用透明玻璃造的升降機
雖然像溫室一樣但氣溫也保持在25.5度
我想小娟一定不敢張開眼乘坐這格升降機
我有想過告訴啊衛...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遠觀學校的方向，整條路也綠油油的
小鳥在四周飛過
我也想住在這種屋舍
我有想像過自己日後的家居生活
家雖小，但養了一隻小花貓
放工回家，小娟在那開放式廚房為我炮製美食
我走進廁所
全身放鬆的泡在水裹
啊~真是完美
『叮噹』到了十五樓
我和小強小心翼翼的跟著啊衛
害怕不小心打破別人的東西
步入單位
雲石地板冷冰冰，窗外一望無際
『隨便坐啦』啊衛用腳把鞋揮甩
大字型坐在沙發上
拍拍手，46吋電視自動開啟，播著NBA比賽
『一點仲有NBA』小強興奮的問
啊衛笑了笑
『錄影黎呀，白痴仔』
我們把食物撤在桌上
進行著三人的大食會..
三個人食八個餐
只吃薯條也能吃得飽
我們撑著肚子
躺在冷冰冰的雲石地板休息著
討論著整個NBA比賽
『靠，死獨食佬』我們指著電視大叫
大家笑著玩著的
我好享受這種叫好友的關係
四時多
啊衛提議到球場打球
好久沒試過只有我們三人了
我和小強當然舉腳支持
啊衛借我們球衣球褲
鞋也有他以前穿過所以比較細合適我們的
他打過電話，約了室內場
我們拿著球
高高興興的出發
再次搭入那升降機
下降時有像跳樓機的感覺
我用力捉實扶手
手汗我自己也感覺到
到了
我全身放鬆一下
三人步入體育館
整個體育館有四個球場
我們在B場玩著
鄰邊場有十人打著比賽
啊衛先投一球
鏗
球撞前框不進
他拾回球後再投
小強突然飛身送他一個火鍋
『不如打車輪戰』啊衛笑了一笑
反正閒著
來吧
我站在場邊...
小強拿起球
拋一拋後傳給啊衛
啊衛接到後笑了笑回傳小強
做出防守姿態
比賽正式開始
小強二話不說直衝籃下
直接過掉腳步穩重的啊衛
啊衛當然隨後跟上
感覺像是一隻老虎追著公鹿
沒有放生獵物的念頭
小強專注看著籃框
輕鬆做出上籃
在底線的我清清楚楚看到事情經過
球慢慢上升
看來是做擦板球
可是不夠一秒
啊衛用左手把球一整個拍向地下
反彈得極高
小強只能呆若木雞的看著空中的球
啊衛再次跳起
把球撥出三分線
接穩球後和籃下的小強對望
啊衛做出一下老虎的咆哮
挑釁小強
『迫我認真』小強拍拍手後拍拍自己臉
把重心壓低的守住罰球線
那兩個白痴真是的...
啊衛笑了笑
『左邊』啊衛輕聲說
他用右手拍球一下
假裝突破
小強馬上移向他的左邊對位
啊衛做出換手
加速突破
在虛線位置踏起第一步
利用第二步左腳大力躍起
做一個誇張灌籃
不知和水平線望著籃網是什麼滋味呢...
球穿網了
啊衛落地時為了卸力
蹲得很低
這動作真是帥爆了...
『又話左邊！』小強突然裝可愛的鼓起泡鰓猛力踏地
『吓！？我左邊係你既右邊唔洗我講掛』啊衛雙手叉腰的說
『NEXT~』他把腳下的球踢向我
小強低著頭離場
我和小強擊掌一下
『等我幫你報仇啦』我故作認真的說
『靠...靠晒你啦』說後小強在場邊裝死
我...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真的太白痴了
高中生...哈哈...
我笑著把球傳給啊衛做Check ball
我和啊衛的對決，也真是第一次
我做起碎步
集中精神起來
球傳給我
比賽開始
情敵！？
兄弟！？
隊友！？
師父！？
我和啊衛的關係
也真的太多了
因此我每天也會幻想自己和他進行一對一決鬥
不過當然不是一分分勝負
這就當是熱身賽吧
我接過啊衛的傳球
比賽開始
我不想再犯小強所犯的錯
我慢慢的在三分線上控球
『啊衛』我低聲說
『嗯！？』他溫柔的問我
我換手運球的速度開始加快
『要認真，當我求你』我沒有望著他
專心的在控球
啊衛再次向我咆哮，像是開玩笑一樣
『我係認真嫁』我盡力大叫出來
場內充滿著我的回音
『好』啊衛以低沉的聲線說
說完傳來幾下掌聲
場內靜得只剩下我控球的聲音
A場在打球的人也看著我們
我低著頭，輕聲說著
『左邊』我模仿著啊衛對小強的招數
向右拍一下球
沒有等待啊衛反應
換手突破
過掉啊衛
眼前的我只看著籃框
這是一對一比賽
我沒有隊友依賴
也不用害怕連累隊友
自己的決定由自己來承受
我踏起兩步
在框的左邊做出上手上籃
啊衛果然跟上來
我看到地上的影子
把場上的光都蓋住
『無咁易！！』啊衛怒吼，用手封住我上空
和小強那次一樣
想狠狠蓋掉我
我當然有後著
我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圓
在框的另一邊
做出第二時間上籃
『竟然！？』小強的聲音在場外傳來
全場因我這個舉動歡呼起來
球擦中黑邊
正向著框裹前進
要勝利了嗎
超越了嗎
我看著球慢慢撞向內框
可惜彈框而出...
啊衛跳得很高
拿下籃板
『可惡』我不服氣的
望著啊衛
他張大眼睛看著我
他看來被我出乎意料的動作而認真起來
他的笑容離漫著恐怖、霸氣
『這次到我了』他說話帶點興奮
他看著籃框
在三分線上控球
『來吧』我做起碎步等著
只要守到這球
我就會進掉下一球
心跳聲不斷
要我在空中做這樣誇張的動作
消耗了不少體力
我喘著氣的望著啊衛
全場目光也在我們二人身上
我盯住他的腳
好知道他往那方進攻
他突然背向籃框
用力向籃框推進
我馬上迎前試著抄掉他的球
可是完全沒有還擊之力
不夠一會
他和我已在籃下
他轉身，雙手舉高，準備投籃
『啊！』我全力一跳
想把球拍走
『得手了』我跳得失去平衡
誰知這是假投
他用左腳作重心腳轉身
我就這樣坐在地板上
看著那高大而遙遠的身影
他左手輕輕一抛
球擦板而中
是我輸了
雖然這是正常不過地結果
可是我還是有點不甘
他這一球擊殺了我的野望
『進步左喎』啊衛伸手想扶起坐在地上的我
我呆了一會
雙眼望著他
我低著頭
雙手捉住他的手
用力拉起自己
小強衝進場中
撲向我
『哇，你幾時勁左咁多嫁』小強問
『我日日練波你又知唔知』我苦笑一聲
走在另一旁呆著
小強對我的反應有點意外
沒再追問下去
『打唔打全場』啊衛問著
我們三人互望一下
沒有什麼意見
小強走過去問他們
他們也答應了
我們跟在下一隊
對手很快便完場
到我們了
上場才發現
是他
14號球星
沒想到這麼巧合
會重遇他呀
他也是住這裡的嗎
我向他打招呼
他向我微笑一下
我方發球
誰先到31分誰就勝利
我慢慢持著球
帶過半場
他早就等著我了
我看看隊友
他們都沒有跑位的意思
『頭先見你進步左喎』14號向我打聲招呼
我苦笑一下
試著過掉他
向右邊突破
可惜球被抄掉
他馬上來個快攻
疲憊不堪的我在遠方看著
他在框的右邊跳起
持球的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
在框的左邊反手拋向
擦板命中
是我剛才對啊衛做出的招數
他笑著跑向我
感覺是想告訴我實力的差距
告訴我今次是要來報仇的
小強回去開球
球傳到我手上...
這場比場真是麻煩
看來又要打得筋疲力盡了...
我拿穩球
向啊衛等人打打眼色
我指著對手左邊
小強馬上為我做出單擋
我成功突破
衝向籃下
對手當然馬上補防
我急停起跳
『識射波！？』14號的聲音在我後方傳來
我對他這個反應不意外
我把球射出
球飛向框邊
『佢點會識射波』啊衛笑著起跳
在空中接穩球
沒落地的情況後來個灌籃
對手呆滯的望著啊衛
『BOOM』
2:2追平
我們慢慢回防
14號球星搖搖頭
持球過場..
他再次想和我進行單打
其他球員也缩在底線
啪..啪啪..啪..啪啪
他運球好有節奏感
按他的習慣
我開始分析
他果然在第三次運球時突破
我把球拍走
自己跑向籃下
全場只有運球的聲音
看來他沒有追上
我平穩的做個上籃
球命中
我放鬆的著地
4:2
當對手跑來發球時
『叮噹叮噹』
籃框突然上升
『咩事咩事』小強驚訝的問
我看看時鐘
6:00PM
『收場掛...下一手應該打羽毛球』啊衛解釋
我走向14跑那兒
『下次再打過啦』我笑說
他對我微笑一下
換上拖鞋離去...
『堯，番屋企未』小強問
也是時候回家了
我點點頭
和啊衛分道而行
回家路上
即使太陽下了山
即使小強說那些冷笑話
可是仍然那麼熱
我淘出手機
小娟沒有回我信息
可是最後上線卻是17:52
重色輕友...
回到家
我泡了一個熱水浴
回想好多和啊衛對決的事情
下次一定要打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