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旻!梓旻!」梓旻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是姐姐月文,他被剛才的夢嚇得喘不過氣:「我⋯⋯我係邊?我係咪死咗?」

「未死,俾鄭謙打暈咗唧!」詡故作鎮定的解釋,可見他剛才也十分緊張

「咁鄭子謙去咗邊?」梓旻呼吸仍舊急速

「澈硯打暈咗佢。」詡回答

「打?」梓旻問





「係打,樺去保釋緊佢⋯⋯意思係陪佢向上頭解釋緊。」詡笑笑道,梓旻看清四周只有姐姐和詡

「你有冇咩唔舒服?」月文問

「冇,我⋯⋯我只係發咗個好嚇人嘅夢唧。」梓旻嘗試坐起來,月文及詡左右協助

「夢?」月文問

「又係預知夢?」詡有啲興奮的問,月文立即皺起眉頭





「應該係,感覺過咗好長時間,今次夢見嘅係叫鈞靖同亞滿嘅人。」

月文聽到後似乎驚呆了,瞪大眼睛一會後,說了句「既然只係發夢,咁我走喇!」便離開了。對於月文的逃避反應,梓旻早已習慣,他唯一指望詡能稍微解釋一下。

「我⋯⋯」詡欲言又止,面有難色的

「我知你又唔講得嘛!」

「呀⋯⋯唔⋯⋯唔係嘅⋯⋯其實⋯⋯其實鈞靖係我亞哥。」





「你哥?死咗嗰個?」

「係,師傅對佢嘅死,應該⋯⋯充滿愧疚,佢好似覺得係佢害死我哥。」詡沮喪道

「對唔住,我唔係特登。」

「我明,其實我同我哥都唔係好熟,所以⋯⋯冇事。不過,亞滿我就冇頭緒。」

「我夢見佢地……不如我由一開始講……」梓旻說完又覺得不好讓詡知樺喪禮那段夢比較好,因此他略過這段說:「我同鈞靖好似關係唔太好,我地成日話對方,我尤其鍾意用佢老婆嚟針佢……我可唔可以知咩事?」

「呀……我都係知少少咋!我之前咪話我哥係天才嚟嘅,但佢最大嘅問題係……冇乜同理心,或甚至冇乜人性,呢個問題已經出曬名,令我媽非常擔心。有日佢宣佈結婚,我媽當然好開心啦!點知,佢根本唔係鍾意佢老婆,佢只係要搵白老鼠,順便應付我媽。佢老婆好似好慘,但冇人話我聽幾慘。」

「哦……呀,跟住有日見到佢同嗰個叫亞滿嘅人嘈完,我就好似……死咗。」

「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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