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門的雲姑》: 牛脷酥
《牛脷酥》
1983年的冬至,雲姑與阿鵬午飯過後,嚐過麻油滋味,可是雲姑一邊嚐麻油,竟漸漸發覺自己發起高燒。
也許是早上差一點就被阿鵬母親發現而受驚,再加上當天只有攝氏十度,裸身受寒。
雲姑燒得臉紅,從被窩伸出手,指著神檯櫃旁說:「你找找那邊葯箱!」
阿鵬慌亂地從葯箱中找出了幾包葯丸,讓雲姑選擇。
雲姑看了又看,望著其中一包葯,嘆了一口氣。
「只有這包葯丸可以。」
阿鵬急得要命說:「快服兩粒吧,我倒溫水給你。」
「鵬仔,這退燒葯不是吃的。」
雲姑不好意思地說:「是肛塞的。」
她感到自己下面的分泌又出來了。
「算了,那麼你在冰箱取個冰墊出來,我的頭很熱。」
阿鵬慌忙衝到雪櫃,取出當時是新產品「百元冰墊」,放在雲姑額頭。
「不,鵬仔,放在頸上會好一點。」
沾寒沾凍又發高燒的雲姑,只披著薄薄的毛巾被,滿頭是汗。
那個「百元冰墊」,竟不消五分鐘全融了。
「雲姑,你發燒發得很厲害,還是去看樓下的原大堂醫生吧。」
「我連出門搭升降機的氣力也沒有哩。」雲姑重重的呼吸,她病得整個人軟軟的。
「還是用那些葯吧。」阿鵬嚷著。
「塞這些葯是很痛的!我唔制,我唔制。」雲姑病起來像個小孩。
「好了好了,我不塞了。你怕痛不敢塞藥,不如就趁現在教我如何吻雲姑你下面好嗎?」阿鵬這樣說。
阿鵬心裡想:「趁你被我吻得舒服到典床典蓆時,再塞藥到她後面吧。」
這時病得身子軟軟的雲姑,已經無法抗拒阿鵬,一雙大腿已被阿鵬打開了。
阿鵬視線無法離開雲姑那幅厚厚的毛髮。
阿鵬當年還未發育,覺得雲姑的陰毛是成年人的象徵。雲姑是個成熟女人,黑黑陰毛又多又鬈曲,一個倒三角似的,長在白白大腿的盡處,那種濃密的性感,很原始。
「鵬仔,你輕輕掃起最下的毛髮。看到些什麼?」
雲姑為了讓阿鵬看清,輕輕用右手拉起陰阜。
「你試試掃高一點毛毛,似不似冬菇亭賣的『牛脷酥』?」
「似呀,好像打直的一隻牛脷酥。」
當然,1983年的阿鵬未見過鮑魚,未見過女人的鮑魚,只見過牛脷酥。
「牛脷酥最外面,叫『大陰唇』,好像墊子。當你撞入我的身體時,他就保護著我。」
雲姑那個厚厚的墊子,給毛髮全蔽了。好奇的阿鵬掃起毛髮,見雲姑這兒又白又滑,不禁出神。
阿鵬用手指戳了又戳,說:「雲姑的墊子很厚,怪不得這樣舒服。」
「不啊,女人年紀愈大,塾子就會給磨平。」
「那麼雲姑十幾歲時大陰唇豈不是大得像兩個雞尾包?」
雲姑不知該如何說。
她用右手食指撩開一邊,讓阿鵬看清看楚。
「我看到雲姑的內臟,露了出體外。」
雲姑兩片小陰唇早已綻出體外,脹脹的,已布滿濃濃黏液。雲姑的小陰唇不算粉紅,那是成熟女人的玫瑰色,似是沾上露水的牡丹。
阿鵬正伸舌頭大力去舔。雲姑急止。
「鵬仔,你記著吻女人的下面,要像吃最精緻的甜品。」
「即是怎樣?先看看,再嗅嗅,然後輕舔,最後才大口吃。不要學鹹帶的演員。」
「牛脷酥上面的尖端⋯⋯」
「我知我知!吻這裡,雲姑最舒服。」
阿鵬又想伸舌頭大力去舔。雲姑急止。
「不要急著大力吃甜品⋯⋯」
雲姑勉力坐起身子,吻向阿鵬。
「你這樣嘟起嘴巴。」
2018的我忍不住插話,說:「老竇,你哋果時真係連打茄輪都唔知點打呀?自己模索啦!」
2018的阿鵬說:「頂,果陣D人咁純情,乜都唔識㗎。又無上網,老師又保守唔教。不過咁,有個雲姑咁嘅女人教你打茄輪同Do嘢,你會一世難忘。」
我說:「咁雲姑教咗你乜嘢𡃤屄絕招?」
阿鵬吹了一個煙圏,說:「嘿,我用呢招,真係搞到幾十個女人典床典蓆。」
我笑說:「老竇,教我兩嘢啦。最多我唔叫你做𡃤屄精嘞!」
「挑!你估易㗎!你連女人塊屄都唔知係點,一撚日掛住玩手機,淨係識對住個Mon打飛機⋯⋯」
「老竇,你都唔想你個仔我丟你面㗎——」
「挑,衰仔你又激將法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