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之前,殺死第六個貪官》: 十一。天府哀歌
我現在回想起那一段回憶時,心中還是悲慟不而。
那一天是2013年4月3日,我和新士兵決一死戰,我再次失去一切。
「哥哥!」晴兒那一天帶著一個人來,他走在晴兒的身後,雄兒聽到自己妹妹的聲音也從屋中走出來向晴兒招手。
我看過去,那人很高大,身材說不上健壯,,但行為卻如「屌絲」(強國網絡用語,即使指無自信,自卑,唔敢同人接觸既人,類似香港既毒撚)一樣,低著頭,走著碎步。
「晴兒,他是誰?」
「不知道啊,我在村口遇上他,他說想找雷叔叔,便帶他來了。」
我舉手擋住傍晚的晚霞,再仔細看看那一個男人。突然,我看到在他的帽子下,一根銀髮飄動。
對,全世界都說我死了,怎會有人來找我?
不,有一個------新士兵!!
我心中馬上涼了了一半,感到全身的血都結成了冰柱。
「晴兒,快跑過來我這邊!!!」我狂吼,同時右手伸出,握住飛來的雷炬劍。晴兒看到了我這個樣子,也知道有不妥,拔足向我跑來,但是新士兵正伸出手抓向晴兒!!
給我趕上啊!!!!!
「砰!!」不出我所料,這人就是新士兵,雷炬劍斬在空氣壁上,總算趕上了。雷炬劍撞上空氣壁,產生一股沖擊波,令晴兒飛向雄兒。
雄兒,給我接住!
「嗚呀!」雄兒把晴兒接住,幸好力量不算大,二小口兒只是在地上打幾個滾,擁作一團地摔在地上。
「你果然沒死啊!!」新士兵猙獰地笑著。
我回身又是一劍,被擋住後下一劍又出,即使是新士兵也感到有點吃力。當然,我每一劍都是全力的攻擊!!!
「雄兒,帶上你妹妹趕快逃!!」
我自知不是這怪物的對手,但我只希望可以守護這二位我現世所剩的「家人」。
「啊!!!!!」我一劍比一劍重,一劍比一劍快,攻擊的力量愈來愈強,新士兵臉露難色,看來空氣壁快要被我擊穿了!!!
「電魔俠,這才是原生異能者的水平啊,但我也進步了!!」突然,新士兵雙掌一分,強大的沖擊波撲來,我被打飛幾丈遠,不只,沖擊波還把附近的房屋震塌了!!!
我還沒喘息,一道劇痛傳來,左手臂被劃穿一道血痕,鮮血滲出。
「甚..甚麼..」
又一道痛楚,右小腰鮮血湧出。
新士兵得意地說道:「怎樣,這就是我的拿手好戲--虛空劍刃。以空氣來做刀,你能擋下嗎?哈哈哈!!」
他說得沒錯,空氣壓縮的傷害不是很高,但因為是空氣,我根本就看不到新士兵的攻擊!!我苦苦支撐,不消一會我便渾身淋血,遍體鄰傷。我的全身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加上早前的沖擊波,我可說是血流披臉。
就在這時。
「哥哥!!」晴兒看到我身負重傷,竟然沖過來!!
「不要!!!」
「礙手礙腳。」新士兵冷冷地說一句,晴兒突然跪地不起。一道血痕於她的大動脈旁出現,鮮血由嬌小的身體噴出。
「啊呀!!!!!」雄兒取著一把小刀,沖向新士兵,馬上就被壓縮的空氣彈飛,撞在牆上頭破血流。
我先是感到無比的震驚,然後,是憤怒。
「劍靈,幫我拖一會!!」
我擲劍扔出,雷炬劍在空中飛舞,向新士兵發動攻擊。我就在這一瞬間跑到晴兒和雄兒身邊,希望可以發生那一絲的不可能的奇跡。但是,一切已成定局,兩兄妹早已斷氣,血流了一地,和血紅的晚霞渾然天成。
我感到我的憤怒已經到了一個極限。
我召回雷炬劍,順勢指向天空。一道旱天雷由天空打下,我的憤怒已經到了一個爆發的極限!!!我劍指新士兵,他似乎也感到這一下攻擊非同小可,運起空氣壁格下。雷電在空中被擋下,但是我一定要,一定要痛宰這混球!!!!!
「嗚啊!!!」我自身的電力轟出,雷炬劍的電光增強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所有物質都有著一個擊穿電壓。只要到達這電壓,即使是平時的「絕緣體」也可通電,氣體的擊穿電壓相當高,但是電也可穿其擊穿,而壓縮出的空氣壁便更高了。
可是我的憤怒比這空氣壁的擊穿電壓更高!!
我加大電壓,空氣壁被擊穿,雷電直接擊中新士兵。
強大的電流令新士兵整個飛身向後,癱於地上。他全身都不斷地冒煙,但竟然還抖著站起來!!
不可能,我的全力一擊正中新士兵,他還可以站起來!?!?
「嗄...嗄....你電得我好痛啊....」
我回復反應,舉劍上前又斬,不可令他有喘氣的機會!!正當雷炬劍要把新士兵分屍之際,我突然被定在空中,我還沒掙扎,一股巨力便把我出,我撞穿幾道牆,狼狽不堪。
他還有反擊的力量!!
那便再來一次吧!!
我把雷炬劍指向新士兵,但卻沒有任何反應!!
劍靈說:「剛剛一口氣用得太多電力了!!」
一陣勁風撲來,我千鈞一發地躲開。我把一些瓦礫擲向新士兵,被新士兵以虛空劍刃把其一一格下!果然....果然看不到的攻擊是最難對付嗎?
看..看不到?
我回想起新士兵使用虛空劍刃時的動作,雙臂飛舞,左劃右揮,速度不算是快,就是精確度高和看不到罷了。但真是看不到嗎?空氣的流動就是風,風是看不到的,但我們不是還是知道那時有風嗎?感覺是其中一種方法,但是,總有看到的時候!
我想到破敵之法了!!不需用電,就是用一把劍就可以了!
「轟!!轟!!轟!!」我以雷炬劍連擊地面,再把附近的瓦礫通通打成泥粉,空氣的能見度馬上下降!
「電魔俠,你依為我看不到你嗎!?」
少年,你太年輕了...
空氣的中粉塵突然錯開,就如一把劍飛過空中刺向我一樣----
我看到了!!!
「你敗了!!新士兵!!」我輕易閃過新士兵每一下的攻擊,劍鋒直劈新士兵!!
「嗚呀!!」他彎腰閃避,但還是被我削下一隻耳朵。我不放過難得的優勢,雷炬劍如喋血的野獸咬向新士兵,新士兵馬上折折敗退,不出十招這人渣便成為我劍下亡魂!!
「慢著!!!」新士兵大吼,我先是呆一呆,劍在空中定著,看看這人渣還有何花樣可耍。
他取出一個....打火機?
「這是軍方的強力電子打火機。」
「嗯。」我回他一句,雷炬劍劍刃一塌-----
「轟隆!!!!!」突然發生強大的爆炸,新士兵瞬間失去影子,第一次爆炸未完,第二波又至!!我恍然大悟,我想到的東西,新士兵自然也想到,也知道占51他的弱點,也知道要制定應變方法!這,就是他的應變方法!!
粉塵爆炸!!
我意識到再苦戰下去一定難以全身而退,再說新士兵已經逃了,我留在這還有意思嗎?
我回頭一看,晴兒和雄兒的屍首正被烈焰和爆風吞噬,我心中悲痛得難以筆墨形容,就讓這兩小口兒和家鄉一起永埋黃沙之中吧。
我一飛沖天,瞬間離開粉塵爆炸的范圍。我在空中看到被我重創的新士兵,他正在壓縮身邊的空氣令自己飛行,大約是飛向都江堰附近的地區。我又聽到一下爆炸聲,於是長嘯一聲追上去。
我們在空中幾度交手,因為二方都受了不輕的傷,所以也算是勢均力敵。
我看看他,他最重的一下傷是被我以雷電全力擊中,為何還可和我纏鬥如此之久?
「噹!噹!」雷炬劍又擊中他身邊的空氣壁。
我明白了!他在被我擊中後,馬上壓縮附近的空氣,把電流導向空氣,令其受的傷減少!
我避開幾下攻擊。
也就是說,只要有空氣,實在難以完全擊敗新士兵!但.....如果沒有空氣呢??
我格下新士兵幾招,飛向都江堰,然後把每一次的攻擊減慢,格擋的力量也減輕。
「累了嗎!?」新士兵上當了。
我以方法演技,以由到外再由外到內詐敗,臉露難色,百忙之中自咬舌頭,吐出一口血。我不斷地下降,新士兵愈殺愈興奮,終於以一道空氣壁把我撞到魚嘴附近的牆上。老實說,我當時挺擔心會把這個千年古堰撞毀的..
然後接下來的三秒半,我和新士兵終於分出勝負。
第一秒,我發動雷神之眼。
劍靈說過,能把時間暫停的異能幾乎沒有,能做到的,大概只有神了。雷神之眼是令人腦和人眼的功能在一瞬間爆發,提升自身的速度到達極限,在電光石火間攻擊或防禦。
第二秒,我閃到新士兵身後。
正殺紅眼的新士兵完全上當,在他眼中,我就只是突然從牆上的大洞上消失。在他還在思量如何作出反應時,背上已中了一劍。這一劍,花了我半秒。新士兵被我在他眼皮下偷襲,完全不明不白就被我擊到河水中。
然後,第四秒來到!!
「啊!!!!」
我沒法發出電力,就來讓上天對他天打雷劈吧!!!
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都江堰的夜空,我果斷把雷電引到水中,河水馬上閃耀了一下,伴著的是新士兵慘厲的叫聲。水中雖然都有空氣,但根本不足夠形成空氣壁,再說就算導出電流後,電流是會透過河水重新擊中新士兵,他根本無路可逃。
我一個空翻,跳回都江堰上。堰上的遊客早已被吓得逃掉,都江堰中就只剩下我,和新士兵也焦黑的屍體---也許死去的亡靈也在圍觀吧。
我又想起晴兒和雄兒,心頭之憤又起,於是再次提劍走到新士兵屍體旁,亂劍把其屍體斬成屍首洩憤。雷炬劍大戰後還是鋒利無比,寒光四射,被雷電燒焦的新士兵被我斬成屍塊,我看一看,再補上一劍,總算=13.333333015441895px洩了憤,報了仇。
身後有人。
回身一看,沒人。錯覺?
我仰天長嘆,因為我,晴兒和雄兒年紀輕輕就死去,為了我,那一座大廈無辜的住客成為炮下亡魂;為了我,那一條村子和粉塵爆炸中消失。
我做的,真是對的嗎?
天空傳來一陣不知名的鳥兒的哀鳴聲,為這天府之國奏出一闕哀歌。
第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