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口無遮攔,可他卻能潛移默化很多道理給我們,例如他經常提醒我們比賽取得的成績是自己的,上台攞獎都是自己的,要麼就畀心機練,要麼就返歸溝女食飯,多數要我們自動自覺練習,從未迫我們進行;最有趣的還是他的親力親為,在我們練習時無聲無息的跟在後方45度游弋,藉著水流輕鬆的慢吊著你(踩單車破風的原理),見你慢就追上來啄你腳,藉此給點壓力,有時又會直接「鬼掹腳」般,拉停你改善呼吸頻率和姿勢。
   
後來聽他有意無意說起這種「陪練員」的角色,在大陸官方架構裡面很常見,亦是他們這類退役運動員的出路,我還記得我們當時恥笑他:「屎你就屎啦死老嘢,伴遊陪瞓咋吓嘛!我哋一支汽水買你full escort啦。」
   
條死老嘢見你操到隻狗噉,攰到仆街之際,就最喜歡說著「懶型」的風涼說話作鼓勵:「辛苦只係一種感覺,唔去諗就感覺唔到啦。」、「要面對辛苦,再克服辛苦,就可以超越辛苦!」唉~佢真係癡隱線㗎,辛苦之後仍然係無盡嘅辛苦,門小佢鹵味,呃細路唔使本呀。
   
他又每每在完成當天的操練後,自製單挑比賽賭汽水,我們成日懷疑條老坑是想呃汽水飲的,事關經佢操完都根疲力盡,全晚齋游都接近二千公尺,而佢就養精蓄銳,再加上佢省級運動員的根底,廢青自然是十賭十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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