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泳兒緊緊的擁抱著感受雙方彼此呼吸的氣息,我們一直等,等待蔣大師和沈震龍安排我們和陰間的子女聯絡。
 
「可以啦,你地入黎啦!」沈震龍從房內行出來說。
 
我內心的恐懼再一次從心內湧了出來,雖說接下來溝通的對象是我們的子女,可是對於這種從未接觸過的靈異之事,恐懼還是無可避免。
 
鬼的外表究竟是怎樣?會如網上的傳聞或電影所說,它們只是一個白影?或是他們其實已經有了人類的型態,而它們會像電影一樣,肚餓的時候會去‘瀨’叉燒?
 
此刻,我感覺到李泳兒緊張得緊緊的捉著我雙手。
 




「唔駛怕,萬大事都有我響度!」我輕吻了一下李泳兒的額頭。
 
「我預備好啦,我地可以入去啦。」李泳兒說。
 
我們十指緊扣的往沈大師的房間行過去。
 
走進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我們只能依靠聲線去辨認沈震龍和蔣大師的位置,如果說「黑暗」會讓人產生恐懼,面對著對所有靈異事也是Unknown的我會說,現在的「黑暗」幾可讓我恐懼得發瘋!
 
蔣大師用火機燃點了兩支蠟燭,這才讓房間裡有一點點光,可是蠟燭那微弱的光芒,讓房間更顯得詭秘。
 




「你地坐響度先啦!」沈震龍指著兩張木椅說。
 
只見木椅的前方擺放了一張木枱,而枱上放了兩枝蠟燭,數支香,還有一些白米和溪錢。
 
我們不敢多說便安然的坐了在木椅上。
 
「你地兩個寫低你地既名同時辰八字俾我先。」蔣大師遞了一張紙給我們。
 
「仲有你記唔記得你墮胎個日期?」沈震龍望著李泳兒說。
 




「我….我唔記得啦…..」李泳兒面露難色的說。
 
「咁唔緊要,我地接過好多案件,當事人都唔會記得佢地認為既呢一種小事。」沈震龍說。
 
我們聽到之後,有一點點無奈,或許對於現今社會來說,墮胎只是一種正常不過的事。
 
「好啦,接落黎既時間我地會請佢上黎,你地唔駛驚,因為你唔會見到佢,隻鬼會上左蔣大師既身,咁我地就可以同佢對話,不過你地唔好出聲,記住我叫你講野你先好講,知唔知?」沈大師說。
 
「係咪即係問米咁?」李泳兒說。
 
「可以咁講!仲有呢度有度符,你地每人袋好佢先,我唔知佢會唔會因為太過憎恨你地兩個,而即時走黎上你地身或者攞你地條命,所以你地袋好佢先。」沈震龍遞了兩度符給我們。
 
我們二話不說的把那度符放好。
 
蔣大師再遞了兩張長方型的紙給我們,紙上面已經寫好了我們的姓名和時辰八字。




 
「阿龍,你幫佢地攞小小血滴落張紙度啦!」蔣大師說。
 
「吓?滴血?」
 
「緊係啦,呢個世界咁多個陳天佑同李泳兒,你又唔記得幾時墮胎,陣間請錯鬼上黎就麻煩啦!」沈震龍用針拮了我們的手指一下,好讓血液可以滴落那張紙上。
 
完成後,沈震龍把那張紙遞給了蔣大師。
 
「你地預備好未?記住,有我同我師兄兩個響度,你地一定冇事,所以你地放心,要冷靜,知道嗎?」
 
「知道啦!」我們點頭示意。
 
「儀式正式開始!」蔣大師把染了我們的血的紙拿起,並放上蠟燭旁燃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