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我突然有啲抽筋啫,你哋繼續,唔使理我。」阿賢便偷偷揉着兩條大腿邊道。盧太等人奇怪地看了看阿賢後,便繼續她們剛才的話題。珊姐在阿賢耳邊說:「作死你呀,點解得咁大聲。」阿賢愧然道:「我估唔到你哋會咁講嘛。不過我都係想知點解啫。」

母親嘆了口氣道:「其實你老豆喺同我結婚前都係咁,而你不論個樣同性格同佢一模一樣,有咁嘅事都唔奇……」珊姐接着道:「更何況你都咁大個仔,係時候畀你承擔返責任,自己做得出就要自己孭返,就好似畸仔一樣,有啲嘢要自己承擔返嘅。我哋年紀都大,唔能夠管得你幾耐。」

「點會呢?你哋兩位大美人都咁後生,有排管教我啦,更何況我都好享受畀你哋兩個管教呢。」阿賢說。「你咪三分顏色上大紅嘞。話畀你知呀,我冇所謂,唔代表你做得啱。你知唔知林太個老公係乜嘢人?」母親問。老實說,阿賢真的從沒理會過林生是甚麼人,因為一直以來在他的眼中,林生只是一位有錢的老頭而已。

「知你個衰仔只係掛住溝女。咁啦,為免你真係出事,有機會我幫你八吓。不過呀,你要記住阿儀係個好女仔嚟㗎。」珊姐說。母親點了點頭道:「阿珊,咁就麻煩你喇,個衰仔真係好似唔似,似佢老豆一樣咁鹹濕但又鬼咁蠢。」阿賢奇道:「你頭先講話老豆以前又係咁,咁佢以前係點呢?你以前都唔肯講老豆啲嘢。」母親瞄了阿儀房門一眼後,便跟阿賢說:「睇佢哋有排都未出嚟,咁我就你老豆其中一單風流賬你知啦。」

原來在阿賢仍在肚子裏時,他的父親已然離世,而母親亦極少提及她跟阿賢父親的感情事,更何況是父親的風流韻事,也難怪阿賢從來不知。母親啖了一口湯後便說:「記得嗰時我同你老豆拍咗拖兩個幾月,有晚我諗住去佢屋企度煮飯……」「煮飯?」阿賢陰陰嘴笑問。母親狠狠地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後紅着臉道:「你聽就聽啦!再問嘅話,我就唔講。」阿賢雖痛但仍用力點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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