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一晚,我用口罩搞咗個人妻: 好嬲嬲呀
凌哥托着頭笑道:「好簡單,直接話畀佢哋知,然後一人摑你一巴咪得囉。」阿賢即時附和道:「好橋喎,都係一巴啫,你咁硬淨,冇問題嘅。」畸仔滿臉懷疑的問:「係咪得㗎?」凌哥即時回答:「梗係啦!不過記住唔好約喺餐廳啲大庭廣眾等,約喺公園度,仲要分開時段約,千祈咪畀班女遇到,否則唔係一人摑你一巴,而係你畀人群毆㗎喇。」
說完便悄聲在阿賢耳伴說:「佢真係照做嘅話,聽日一定畀人摑到成個豬頭咁。」然後凌哥突然想起,回頭跟畸仔說:「你記住同你班女友坦白完後,第二日放返一日假喎。」
畸仔當然知凌哥在取笑他,可是凌哥是老闆啊!只能怒瞪了一眼,然後繼續裝着執貨。凌哥和阿賢相視一眼,然後便哈哈大笑,怎料突然有人喝問:「你哋好得閒呀?」凌哥和阿賢吐了一吐舌頭後,前者衝到貨倉,後者則轉身背對大門,裝着整理收銀櫃後的貨架,事關他們認得那把聲正是老闆娘珊姐!
珊姐走進來,瞪了口多多的兩人一眼後,便跟畸仔說:「佢哋雖然口多,但都講得啱,做男人就直接了當啲,同佢哋解釋清楚,千祈唔好學某啲人拖泥帶水,話咗唔會聯絡但又偷偷地同人哋去酒店,呢種男真係唔要得!」由於說得大聲,分明是在指桑罵槐,故此凌哥即刻從貨倉伸出頭急道:「老婆,我冇去過酒店喎。」珊姐怒瞪凌哥一眼道:「唔係話你!」然後側過頭瞪着阿賢怒道:「我係話你!」
阿賢看到珊姐雙眼中的怒火,知道她肯定知道了些甚麼,但又不知怎樣開口,而畸仔和凌哥顯然不知發生了甚麼事,但見珊姐臉色極黑,同樣亦不禁作聲。珊姐沉默了一會,才嘆了長長的一口氣後,才跟阿賢道:「你都咁大個仔,應該知道分寸,我都無謂再講啲乜,你好自為之啦。」說完便走到貨倉找凌哥去了。
待珊姐身影消息,畸仔才敢走到阿賢身邊低聲問:「珊姐講嘅係乜嘢事?又酒店又拖泥帶水係乜嘢事呀?話我知啦。」阿賢真不知應怎樣說起,便跟畸仔說:「有機會至慢慢同你講,你都係約咗班女先,嗱嗱臨搞掂佢,萬一佢哋大鬧婚禮你真係好麻煩。」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