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一晚,我用口罩搞咗個人妻: 夢醒時分
「你頭先講乜?」阿賢問。林太笑而不語,轉身繼續看她的電視,同時捉着阿賢雙手繼續用罩波法,搓弄她那對稍為有點下垂的巨乳。正當阿賢盤算着怎樣才能再次挑起林太情慾之際,她的手機突然響起。阿賢瞥眼一看,來電者名稱寫着「老公」兩個字,慾火即冷了一截。林太示意阿賢不要作聲,然後拿着手機急急走進浴室。約兩分鐘後,林太出來便跟阿賢說:「我朋友搵我有啲事,我要走先,遲啲我再Call你。」說完便匆匆穿衣,臨走前還吻了阿賢面頰一口,但此刻阿賢的心情已跌至谷底。
那夜,阿賢也不知道怎樣回到家,只知回家後倒頭便睡,第二天托辭感冒請了假。除了珊姐和母親打電話來問他發生甚麼事外,還有Maria。不過此刻的阿賢已沒心情跟她糾纏,只敷衍了她幾句,結果她生氣的掛了電話。躺在床上的阿賢呆望着天花,想起當晚林太當初如何問他要口罩,跟着發生的所有抵死纏綿,卻又令他從美夢中醒來的事。
回到藥房,阿賢仍是未能忘記林太。「喂,你喺度諗乜?畸仔有冇聯絡過你?」凌哥走來問。阿賢搖了搖頭後,便繼續發呆。凌哥見阿賢這樣便氣道:「做乜呀?失戀呀?女走女還在,更何況你仲後生,街外仲有大把女你溝啦!」阿賢仍是默不作聲,只是點了點頭。凌哥本想再說阿賢幾句,但見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好再說甚麼,便拍了拍他的戶膀,便走到閣樓貨倉去。
如是者過了一個月,林太從沒找阿賢,而阿賢亦開始淡忘了這段霧水情緣。這天同樣久違了老闆娘珊者突然來到,見到阿賢便冷笑了一聲。阿賢抓着頭問珊姐:「做乜咁嬲呀?係咪有人激親你?」珊姐又冷笑了一聲後說:「你都大膽喇,你唔好話我知,唔知道畸仔單嘢!」「畸仔?佢成個月冇返喎,連凌哥都搵佢唔到,我更加唔知佢發生乜嘢事啦。」阿賢無奈道。「你會唔知?佢有冇同你講過,佢識咗個女仔?」珊姐氣問。阿賢衝口而出說:「女仔?阿Sue?」說完他才感到後悔。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