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一晚,我用口罩搞咗個人妻: 珊姐有計
阿賢見荷蘭威笑到見牙唔見眼,便問他:「荷蘭威,識你咁耐都唔知你做乜。」荷蘭威笑道:「我揸老細車嘅,話個秘密你知,我老細佢有兩頭住家,個二奶四十幾歲,生得唔錯,尤其嗰對波,堅大……」阿賢見荷蘭威說得口沫橫飛,突然想起林太。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便取笑荷蘭威道:「你好似扯晒旗咁樣喎。」荷蘭威大笑道:「何止扯旗呀?有次我特登搵咗個個樣同佢差唔多嘅桑拿妹,然後出盡力係咁砌佢,嗰種感覺正到吖。」凌
哥說:「講到咁正,有冇相睇吓先?」荷蘭威即刻拿出手機笑道:「我點會冇呀?嗱……呢個咪佢囉。」阿賢湊前一看,那女人是長得不錯,但跟林太的姿色相比卻得遠,發覺不是心中的她,心中難免有點失望。凌哥說:「係唔錯喎,成副淫相……哎呀!」
「人哋係咪淫相關你乜事呀?」原來是老闆娘珊姐來了。珊姐,年約五十卻風韻猶存,雖然胸部稍遜,但身材窈窕。據凌哥稱年輕時的她,是有名的深水埗之花,裙下之臣從深水埗排到油麻地云云。
原來珊姐甫入門,便聽到凌哥說甚麼淫相,便扭着他的耳珠怒問。荷蘭威見狀便忽忽收起手機,一聲拜拜後便逃了。珊姐扭着凌哥的耳問阿賢:「你唔好跟佢學到咁壞呀。」阿賢最愛看珊姐凌虐凌哥,即落井下石笑道:「老細頭先話帶我去揼邪骨,但唔好話你知……」
正痛得唉唉呀呀中的凌哥聞言即怒道:「你個衰仔咁屈我!哎吔,老婆大人我冇咁講過呀,哎吔!」珊姐又狠狠扭了凌哥耳珠一下後,跟阿賢說:「揼乜嘢邪骨呀,唔准去!等陣同我送八箱口罩去土瓜灣呢個地址度。」說完便遞了張紙條給阿賢。
阿賢苦着臉道:「依家就嚟八點,我就快收工喇,遲咗返去,啲三餸飯賣晒㗎。」「八咩點呀,七點五十九分咋!老闆娘嗌仔送就去送,老婆呵?不過你啲口罩係送定係賣㗎?」凌哥捽着耳珠問。珊姐繞起手說:「梗係賣啦!啲貨擺喺度都係擺,我用五折價賣出去,賺少啲好過責住個倉。放心,係五折原售價。」
凌哥點了點頭後跟阿賢說:「咁我哋遲兩日至去揼骨,你揸架車去送貨先,送完就直接放工。」說完便逃了上閣樓貨倉,珊姐交待阿賢收貨人叫Maria後便追上閣樓,跟着便聽到砰砰澎澎和凌哥的慘叫聲。阿賢聽到對方叫Maria後,心中即打了個凸。
因為他認識的Maria的有兩個,不是皮膚黝黑的賓賓,就是個身形三倍於自己的肥婆。雖說如此,但怎說也是客人,於是急急搬了幾箱口罩上手推車,然後推到停在附近的客貨車裝貨。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