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終於過了! 星期日終於來了! 只是這個星期日來得特別的遲。另一方面,這天肚餓鳥得到一份禮物,這得亦是由今早說起…
 
…曲奇和花茶都到老人院去,花茶又送來了蘋果,曲奇又預備了雜菜拉麵來,大家跟長者們玩得不亦樂乎。
 
眨一眨眼,探訪活動完結了,曲奇和花茶兩人一起歸去。
 
「是呢! 你早前說過想發展自己的蘋果園的,可為此找上適合的農地了嗎?」曲奇肯定是有備以來,但還是裝作閒談的續道:「我見華叔在村子東面的一塊田地很是肥沃,剛巧他又打算退休,你可以跟他談談發展的事宜呢。」
 
「是呀! 我都正有這打算,稍後就找他聊聊。」花茶續道:「我昨天亦跟媽媽談過,媽媽說會借貸給我,所以資金方面不成問題,只是我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農務的工作來。」
 




曲奇聽罷,就竟然自我推銷起來…
 
「其實,我都很喜歡耕種的。」曲奇又舞著弄著的,形容道:「我媽媽以前當農工的時候,都曾經教過我一些耕種技巧,所以,基本的剪枝、施肥、除草、打濃藥、授粉、摘花、套袋、去袋、著色和收摘等功夫都難不到我。如你不介意,就讓我當你果園的第一個員工吧!」
 
實情是,曲奇當初就是由於並非太愛耕種,所以才當著侍應來。
 
「哈! 真的嗎?你別因為想斟我開心而委屈自己啊! 你可會放棄一份收入穩定的工作啊!」花茶嚴肅的道。
 
烈日當空,陽光射在曲奇的頭上,打出了一陣烏煙…
 




曲奇想了一想,緩緩又道:「你還記得我家中的肚餓鳥嗎?」
 
「記得,就是那隻很愛吃的相思鳥。」花茶又說:「這可又跟牠有關嗎?」
 
曲奇續想著,似是想著一些自圓其說的話,又道:「是呀! 早前我帶他返餐廳,只是小鳥不更事從口袋中走了出來,並吃著桌子上,那些客人留下的小粟米。 肥肚腩看在眼裡動了怒,就拍打牠,令牠的翼子受傷了。」
 
「牠遇著肥馮,真是可憐了…?」
 
「嗯…我跟他吵了,雖然他並没辭退我,但在那兒上班就真没趣了。」曲奇續道:「之後,我連忙帶小鳥看醫生,獸醫說小鳥翼子積聚了血塊,故牠未能活動自如,直至現在還未痊癒呢!」曲奇望著天,眼神有點飄忽。
 




烈日依舊的當空,這回陽光卻照出朝氣來。
 
「所以你就打算辭職不幹了嗎?」
 
曲奇心中向肚餓鳥道著歉,為將牠放上枱面而內疚。顯然,肚鵝鳥並非是曲奇辭職的理由,而曲奇決定一闖的理由,就連他本人也拿不清楚,相信就只有天曉得。
 
曲奇續道:「對啊! 再者,既然你有志,我有意,不如我們就一起去闖闖吧!」
 
「又很少見到你如斯認真啊!」花茶看一看曲奇的眼珠,續道:「有你幫忙當然是好啦! 但話說回來,要你當我員工就不好了,要不就當一對拍擋,一起合作經營吧!」
 
「好的,那我用胞弟留給我的恩恤金,加上自己的一點積蓄,總算就有一點錢可作注資,但只怕還是不夠…」說到這兒,曲奇的眼神又比平日的認真更為認真,只是,又真的用不上其他詞語來形容此刻的他了。
 
「但要是你動用了這些錢,那你的生活開支還可以應付得來嗎?」花茶自知問題敏感,但亦不得不問:「我知道你為了弟弟的後事,已用了一大筆錢了..」
 
未等曲奇接口,花茶又續道:「其實,我不是說過資金方面不成問題嗎?只要你肯幫我便行了,你現且不用立刻注資,而以後果園的股份就你我各佔五十巴仙吧!」




 
「那又怎好意思呢?我…」
 
花茶搶著說:「別嚕囌了,我們明天便找華叔商談一下吧! 至於錢銀的事,日後才商量吧!」
 
花茶轉個話子,又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圓狀的物體。
 
「是甚麼來的?是扭蛋來嗎?」曲奇看不清那物體,就隨意一道。
 
看清楚,原來那是一個直徑約四厘米的小圓牌,圓牌內鑲有一張耶穌像小圖,交給曲奇,說:「這個小圓牌是一位老同學送給我的,當時我扭傷了腿,他便送我這小牌作安慰。 我現在將這小牌送給肚餓鳥,你就將祂掛在肚餓鳥的頸上吧! 神會祝福牠早日痊癒的。」
 
曲奇:「謝謝你,你的心地真好耶。」
 
「必客氣吧。」花茶續道:「還有,老同學告訴我,這小圓牌內耶穌像小圖的背部暗蔵著一張心意咭,你可將一些話語寫在心意咭上,當作為向神的禱告。」
 




曲奇又再三道個謝,又暢談了一會後,便送花茶回去了。
 
回家後,曲奇又立即寫下一些字句於小圓牌內的心意咭上,並將那小圓牌掛在肚餓鳥的頸上,從此,那又成了小鳥的標記。
 
而這些字句,都為曲奇的心底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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