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園… 蘋果縁》 - 蘋果系列: 曲奇回歸 小艾在外
目光一轉,曲奇返到家鄉,就立刻上班來,下班後,就以白毛巾縳在額頂上,在牆上貼上「努力」、「加油」的字句,將專注力重新放回硏製拉麵的技術上。
「曲奇回來了!」曲奇自勉了一聲。事實上,曲奇自兩次遠行後,才第一次真正的回來,這一個「真正」,就是包含是整個曲奇的意志。曲奇一邊做麵,一邊抺著汗兒,嘴裡卻永遠含笑。他將弟弟的相片掛起來,又將拉麵的製作扎記放在桌子上,低下頭,又再說:「你們等著我的拉麵吧。」
曲奇回到家園展開全新生活,小艾仍在泰國開展奇幻旅程…是了,小艾還是不想拖泥帶水,決定去了泰國跟承朗說清楚…
這晚,曲奇見夜了,便撥了一個長途電話給小艾,問候他一下,電話接上,他嘴巴不停在說,小艾卻都像是聽不見似的,只是啊啊作回;不知是小艾太忙,還是太累了,說不夠兩句,小艾便掛線了。
曲奇頓時感到小艾好像邈遠得很,這種遠令他覺得很陌生。之後,曲奇倒了一大柸冰水,一口將之喝掉,懲罰一下自己的胡思亂想。
曲奇這次遠行,在花茶的引導下,得到了啟示,令他更明白到要珍惜眼前人,要更努力的愛著小艾;而小艾則在曲奇在兩次遠行之時,面對著新的感情誘惑,令他重新思考跟曲奇的一段情…
這陣子實在發生了很多事,文中描述亦比較快,一星期又過,小艾終從泰國回來,曲奇就馬上馬上的帶小艾到快餐店用下午茶。
曲奇:「你的精神還不俗呢! 一定玩得很愉快吧!」
小艾:「真的過得不得錯,只是時間太短,很捨不得這個假期。」
「是呢! 多謝你啊!」曲奇將手一番,把一個老夫子漫畫內的另一卡通造型- “大番薯” –的微型塑膠偶拿出來。
可是,小艾還未有心情留意,只望著柸子笑了一笑,又莫名奇妙的一問:「你拿著這個塑膠偶幹嗎?」
小艾像是不知情的,曲奇心想:「小艾總是愛臉子,而不肯承認給我送來這個吧!」
然後,曲奇將 “大番薯”放下,又問候著小艾,跟小艾說過近來所發生過的很多事,小艾都只唯唯諾諾。
曲奇見小艾對其近況都無甚興趣,於是又轉過話題:「是呢! 我知道下星期是你同學淑敏的生日,不如我陪你一起去他的派對吧。」
「不用了,其實我跟淑敏不是很熟落,所以那天我打算出席一下便離開了,所以你都不用陪我了。」小艾淡然的道。
情人久別重蓬,大多會興奮莫名,但這刻感到高興,看來就只有一方…
「好的,那麼今個星期天我們一起跑步去吧。」曲奇仍努力的道。
小艾打了半個呵欠,近朱者赤,他望著快餐店簡陋的布置,大慨又想起不久前在泰國豪華酒店食法國大餐的情景,便頓感快餐店之寒酸。接著他又道:「不好意思呀! 今個星期天爸爸想我跟他遠足去,他說我自從多去遠足後,身體的狀況比之前好多了,所以現在他每逄有登山節目時,都硬要我陪他去呢!」
「那麼,不如我都一同來跟你們登高去吧!」
「不好了,因為如果有你同在,爸爸或會要你留下來吃晚飯,那麼我們便整天都没有獨處的空間了。」小艾的眼球左搖右晃的。
「那我約你星期天晚上見面吧!」
「好的…曲奇,我接下來的日子會比較忙,因為我會多點去登高以強健身體,你要多照顧自己呀!」
「哈! 為何你的話總像是離別贈言呢! 我當然會照顧自己,同時都會照顧你嘛!」
小艾聽著這一句,另有一番滋味,望著水柸,牽笑不語。
就在這悶場之際,一對夫婦就走到他們旁的鄰座坐下,令曲奇頓然生趣…
…這兩老人頭髮斑白,已達花甲之年。老翁先端來一個下午茶餐,著老婆婆先吃。老婆婆只吃了一隻雞翼,說:「我不餓,今天早上的時候已吃過一碗麵來了,你還得多吃點吧!」
說著,便將桌上西多士切成小份,老婆婆叫老公公多吃一點,老公公怕老婆婆不夠飽,反叫他多食一份。就是這相敬如賓的交戰了一輪,老婆婆便離開座椅,準備到櫃枱取牙籤去,怎知老公公早料老婆婆有此一著,已細心地為其準備了牙籤。老婆婆露出燦爛的笑容,終於多吃了一口西多士,心裡向老公公認輸了。
曲奇看在眼裡,又想起司徒伯伯和司徒婆婆的爭戰故事,悅在心裡,對小艾說:「你看,老婦夫是多令人稱羨的一對呢! 愛是多麼偉大呢!」
「甚…甚麼?」小艾仍自故自地望著窗景色,心不在焉。到底,承朗在這個假期跟小艾說過些甚麼?做過些甚麼?我們都不知道,只可以肯定,承朗仍在死纏難打中。
「我說一對老伴能相依到老是多麼偉大的一件事啊! 他們的人生日記已記載著很多甘苦與共的故事及試鍊吧。」曲奇說罷,兩口子便無言了。
過了一分鐘,小艾望著兩老,回想著司徒伯與司徒婆的故事,心內又頓時想起跟曲奇的點滴,然後「天長地久」 - 這一個當天他倆在山腰上的誓言 - 又在他腦中浮現;他望著曲奇,又回復熱情的笑容:「下星期我出席在淑敏家中舉行的生日會,而淑敏的家近在山腰,到其時我就依你上次跟我登高時教我的方法,去採一點酸梅給你,你可給我做酸梅汁啊。」
曲奇望著小艾,笑了一笑,縱然他感歎「女人心,海底針」,但無可否認,小艾的情緒實在牽動著他的心思。
曲奇心想小艾一時冷漠,一時熱情,可能是他太累了,所以他便送小艾回家去,但實情如何,就只有小艾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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