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嘅獨立屋有兩層被燒成灰燼,間屋變成咁,路過嘅街坊見到,都感到出奇,不禁望多兩眼。

我望住橙黃色嘅天空,呢一刻心入面依然無法相信,一招咁勁抽嘅炎殺黑龍波,居然都係破唔到貞操力場。

莫非真係如欣欣條八婆所講,宿命係無法打破,凡人只能向命運低頭?

「呼~」

一陣涼風吹過,揚起地上嘅灰燼。





垂頭沮喪嘅我見到啲細微嘅灰塵,穿過手掌上嘅指嚹。

忽然之間,靈光一閃,俾我諗到一條好橋!

「傑傑!」

呢個時候,Samuel突然嗌我:「你快啲過嚟睇下,Lily佢暈左,叫極都無反應呀!」

我即刻行過去睇下,結果正如Samuel所講,Lily攤喺床上昏迷不醒。





我地擔心佢係病發,所以第一時間送佢去醫院。

經過三十分鐘車程後,我地嚟到左醫院。

望住Lily被送入急症室,我突然諗起一句古老嘅諺語: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許留人到五更。

一個人嘅生死唔通真係冥冥中早已註定?

Lily真係命中註定過唔到三十歲?





過左短短十分鐘,醫生就從急症室行出嚟。

「你地係病人嘅朋友?」佢問。

「係呀。」我同Samuel回答,跟住就問佢Lily嘅情況。

「病人只係輕微中暑,所以剛才先會短暫昏迷,依家佢已經醒返。」

「下?中暑?」

「係呀,今日天氣明明都幾清涼,無啦啦咁都會中暑。」

我心諗實係炎殺黑龍波溫度太高,熱到佢暈q左。

「居然未死得,睇嚟我仲未夠鐘。」Lily從急症室慢慢行出嚟。





見到對方仲行得走得,我同Samuel都鬆左一口氣。

「醫生,我係咪走得架啦?」Lily問醫生。

「小姐,剛才我地翻查過你嘅病歷,發現你腦入面有個腫瘤,雖然我知呢個病暫時無得醫,不過企喺醫生嘅立場,我都建議你留院休息,唔好周圍去。」醫生對Lily講。

「唔啦,要等死我都去第度,點都唔會留喺醫院啦。」Lily講完,就頭也不回轉身走人。

我地離開醫院後,就揾左間日本餐廳食晚飯。

當大家坐低,啲嘢食又上齊曬,我食住壽司,分享不久前諗到嘅一個,破解貞操力場嘅新橋。

二人聽完我嘅講解,不約而同話:「下?得唔得架?」





「傑傑,咁好冒險架喎,萬一分解完組合唔返出嚟,咁你咪變…變太監?」Samuel話。

「係囉,呢個方法都幾大風險,同埋應該唔容易執行。」Lily食一塊魚生講。

「頭先炎殺黑龍波反彈嗰陣,我地都爭啲無命,呢個方法比起出波,已經算完全無危險,而且就算有風險都係我一個人承擔,所以我覺得可以一試。」

「既然你覺得值得一試,咁我都唔會反對嘅,不過你知啦,我依家最多得返一個禮拜命,如果再唔得,可能我要考慮轉人。」Lily話。

「轉人?咩意思?」我問。

「我諗諗下,拗直Samuel嘅可能性,可能仲大過你隊穿道力場。」Lily似乎想放棄我,改為集Samuel郵,嚟達成自己最後嘅心願。

「閘住!你諗都唔好諗呀!我唔鐘意女人架!」Samuel即刻坐開少少。

除此之外,Samuel驚我「細佬」不保,唔建議我冒險。





只不過,我覺得呢條橋應該會掂,因此點都想試一次。

而成條橋其實好簡單,就係將賓周分解成肉眼睇唔到嘅粒子,然後喺Lily陰道入面重組,以此穿破貞操力場嘅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