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信了我的大話 我就能聽見你的真話: 56. 能力的由來(上)
「點解咁問? 你都識佢?」沒想到會從Alfred口中聽到這名字,我立刻激動地問道。
「你果然就係果個Kenny… 你老實答埋我,你地係咪曾經發生過關係?」Alfred一副果然如此的語氣。
「你點解會知? 你到底係邊個? 」我和曉嵐的秘密除了Amy和Yanny外,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對方的說話讓我感到驚訝。
「容我再作一個大膽假設,你所謂嘅查案其實唔係真係去調查,而係你可以直接聽到人地個心諗咩?」
「我…唔明你講咩…」若之前是驚訝,這刻Alfred的問題讓我感到的已經全變成是驚慌和驚嚇。
「我理解點解你要咁小心,不過唔駛再扮野喇,因為你之所以有衣種能力,其實都係因為我…」但他說話的內容只是一個比一個更讓我震憾。
「我唔明白…」這次我是真的不明白。
「嚴格黎講,我係唔小心將衣個能力比左曉嵐然後佢再比左你…」
「可唔可以講得詳細D?」
「講之前我想問你衣家仲係咪同曉嵐一齊?」
「唔係… 果晚之後佢就突然消失左,之後我都無再見過佢… 咁多年黎,我一直都仲搵緊佢…」事到如今我亦覺得不需要再隱暪,緊張地說道。
「竟然? 你地係幾時發生關係?」Alfred有點驚訝。
「大學放榜無耐之後嘅一晚…」為了知道真相我如實作答道。
「大學放榜後?莫非…」Alfred似忽有所悟。
「莫非咩?」見Alfred沒有再說下去我追問道。
「無野… 係解釋所有野之前,我要先講個故仔你聽…」
「我衣家無興趣聽故仔呀,我淨係想知發生左咩事咋!」這一刻我相信沒有人會還有心情聴故事。
「你冷靜D先,聽完你就明點解我要講衣個故仔架喇…」
逼於無奈,我只好焦急地忍耐著Alfred說的故事,只是去到故事中段我便明白他為甚麼要堅持說這個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英俊瀟灑,文武雙全卻又十分風流的國王。因為他的身份高,口材好,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又長著一副英俊高大的皮囊,所以基本上只要是他看上的女性,沒有一個可以避免不被他吸引繼而身心淪陷,直至有一天他在郊外狩獵完畢後回城途中遇上了一個例外。這名與別不同的農村女孩叫愛麗斯,在國王第一眼看見她便已經驚為天人,覺得她那種獨特純潔的氣質和自己暫時所遇過的所有女性都雄然不同。於是他繼續用自己一貫的溝女方法對愛麗斯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國王本以為能像以前一直以來那樣容易手到拿來,誰知這個女孩對他的所有所作所為卻完全不為所動,甚至冷言相向。從沒食過檸檬的國王在受到打擊後完全不自所措,但亦更覺得愛麗斯有其獨特的吸引力和挑戰性。不過自負的國王從不屑以身份欺壓對方逼對方就範,於是在終日茶飯不思但卻苦無對策的情況下,他找了自己多年好友亦一直對他信任有加的祭司尋求意見。
「祭司,你快D幫朕諗下有咩方法可以溝到愛麗斯啦。」國王一臉憔悴,灰溜溜地說。
祭司:「臣唔明白,陛下後宮佳麗三千,要乜有乜,何必執著於區區一個女人?」
「祭司你唔明,愛麗斯係唔同,佢比我果種感覺係其他女人從來未比過我,我無辦法唔日日夜夜諗住佢… 不過你衣個木頭人都係聽唔明架喇,你就幻想下當你遇到一本從未見過但又好厲害嘅魔法書,偏偏你又得唔到佢打唔到開黎睇,咁你就明我咩感覺架喇…」國王用了一個例子說明。
祭司:「世間竟然有我未睇過嘅魔法書? 敢問陛下衣本魔法書係邊? 臣真係好想睇喎!」
「衣個係一個比喻,係比喻唔係真係有本咁嘅魔法書呀! 朕就係知你咩都識,所以先黎問你意見! 你知唔知如果朕唔可以得到愛麗斯,咁朕寧願唔做衣個國王!」國王沒好氣地說道。
祭司:「萬萬不可呀陛下! 雖然如果真係有本咁厲害嘅魔法書,臣可能都會立即辭官去尋找…不過既然陛下真係咁有決心,咁微臣確實有一個方法可能可以幫到陛下…」
國王:「朕就知你一定有辦法,快講!」
祭司:「陛下衣家苦無對策,主要係因為愛麗斯同一般女人唔同,所以你完全唔知佢諗咩啫。如果陛下得到一種能力可以聽到對方個心諗咩,自然就可以搵到愛麗斯唔接受陛下嘅原因然後對症下藥。 憑陛下的聰明才智,我相信只要搵到背後嘅原因陛下就一定有方法解決!」
「好方法! 但朕要點先可以得到衣個能力?」國王一臉興奮地問。
祭司:「衣個世界從來都無不勞而獲,所以必需要等價交換! 而要拎到衣個咁逆天嘅能力,陛下就必需要捨棄同等價值嘅野作為交換先得!」
國王:「咁朕要拎咩去交換?」
祭司屈指一算後說:「因為衣種能力太過強大,所以我相信至少要用30年嘅帝皇之命去交換,但如果陛下真係無左30年命,咁要衣個能力都無咩意思啦。所以為左減低交換嘅條件,我地都要減低衣種能力相對嘅威力,其中一個方法就係為佢加一D使用嘅限制,例如每次只有達成某D條件先可以用到衣種能力。由於威力下降,所以所需要嘅交換條件亦自然可以大大降低。唔知陛下覺得自己最叻係咩?」
「最叻係咩? 你真係考起朕喎… 朕做咩都叻,從未失敗過架喎!」國王想了一想後苦惱地說。
祭司:「係微臣思慮不周! 咁唔知有咩條件係聽落好似好難,但對陛下黎講又好易達成可以令到你好似有條件等於無條件咁成日用到衣個能力呢?」
「嗯…有喇! 朕溝女次次或多或少都會講一D未必反映事實全部嘅甜言蜜語去氹對方,而次次佢地都會信~」國王一臉自豪地說。
祭司:「臣明白喇,咁個條件就設定為如果對方信左陛下嘅甜言蜜語,咁陛下就可以聽到佢嘅心底話。 有衣個條件就唔駛要陛下嘅30年命而只需要3年!」
國王:「3年換衣個能力同埋愛麗斯,值!」
於是在祭司作法下,國王用自己3年的壽命換取了讀取人心的能力。而甜言蜜語因當時被祭司理解為大話,所以這能力的前設亦變成了讓對方相信自己的大話。
憑國王的能力,要騙人實在太容易,所以國王很快便用一個謊言欺騙了愛麗斯從而知道了對方不接受自己的原因。原來愛麗斯並不是沒有被國王所吸引,只是她其實是一個很自負的人,認為自己值得擁有一個只對自己一心一意,專屬於自己的丈夫。而不幸地國王的花心和風流早已傳偏全國,所以她不願意屈就自己去接受國王,她要她的愛人永遠都只可以有自己一個。
國王知道了原因後思考了一整天,然後為了愛麗斯,他甘願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女人,賜予愛麗斯皇后之位並許諾對方從今以後這一生自己都只會有她一個女人。愛麗斯深受感動最終答應了嫁予國王。
只是在二人大婚後,愛麗斯卻又一直不肯和國王行房,這讓國王感到很困惑。於是他再次使用了這能力,然後發現原來愛麗斯仍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她很擔心一旦讓對方得到了自己,他很快又會對自己生厭然後故態復萌,又或是會背著自己偷偷去找其他女人,她需要時間去讓國王說服自己。
知道自己以前的風流史確實難讓愛麗斯安心,於是國王毅然下了一個決定。他把自己的能力告訴了愛麗斯,並請祭司作法做証,當愛麗斯成為自己的人那一刻,這個能力便會傳了給愛麗斯,那她便不用再怕自己會欺騙她,因為到時她會知道自己所有的所思所想,對她不能再有任何秘密。
起初祭司並不同意,但最後亦被國王的誠意所感動。只是由於當時國王還沒有子嗣而後宮則只剩下皇后一人,於是祭司提出了條件改動,讓這能力只有在皇后懷有了龍種時才會傳給對方,這樣一來對國家和國王更有保障,二來祭司心想這應該至少能讓國王爽多幾回才失去這能力。於是在雙方都同意祭司的提議後,愛麗斯終於把自己交給了國王,然後不久更為國王誔下了一名小公主。
本以為幸福會從此長伴他們左右,只是讓國王起初意想不到是失去了能力的他雖然並不介意自己沒了這能力,但作為帝王之君的他卻發現自己原來是會擔心愛麗斯對自己使用這能力。他也許不介意愛麗斯知道自己在想甚麼,但他介意她不信任他,介意她會試探他。再引申下去當之後每一次愛麗斯和他說話時,他都會先想一想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大話,會不會是騙他,而這種煎熬和憂慮讓國王不自覺地慢慢疏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