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晚上的辦公室總是很靜很靜,其他教員通常都一早走了,留下來的多是合約制的同事,仍在努力苦幹。由於我辦公室是位於走廊的未端,而且我相信鬼根本沒有什麼可怕,人,實在比鬼魅更令人驚駭。
 
感冒著實令人疲憊,雖然嘉麗送了我兩枚奇異果,加上傷風感冒熱飲,理應好了很多。可是上了一整天的課,在辦公室望著學生的功課時,實在感到頭昏腦漲。有些同學的作業連不用經veriguide都知道是東抄西抄而來,有時連網頁上的「首頁」、「下一頁」也抄了下來。其實,有一些人在某種族基因下的成長,抄襲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抄都要醒目一點,但是這個新世界的一些國度裡,抄人者往往可以控告別人而獲利,難怪學生們視抄襲為一件小事罷了。
 
改文是沉悶的,千篇一律的鬼故事有時都令人感到乏味,想著嘉麗的字條,在這納悶的空間,都是一份很美好的感覺。
 
「文Sir,仲未走?」嘉麗在我門外輕輕敲著門問道。 其實香港人說話都幾無聊,我當然仍在,否則你都不能問我這問題, 正如在酒樓問人「飲茶呀?」一樣。
 
「走唔到啦,我呢一科要教90人,其實教30人同90人都係計一科,真係好唔公平,功課都改多好多啦, 改到我眼都花埋!」嘉麗入來時,已經輕輕把門關上了,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托著頭望著我。
 


「你隻眼咁攰,我幫你除咗個眼鏡抖下先」嘉麗慢慢地把我的眼鏡除下,我看不清楚嘉麗,但感到她除下我眼鏡時,把她的咀唇輕輕印在我乾涸的咀上。「聽人講,把感冒傳俾人,自己會好番,你不如傳俾我啦!」嘉麗邊吸著我的咀邊把手抱著我的頭說。
 
我拉著嘉麗坐在我的大腿上,彼此享受著口水交流的快感,雙峰在前,實在不能不加以玩弄,這次比起在停車場後樓梯更能肆意把把玩,隨著胸罩用手指公輕輕按著那突出的一點,有點像輕按巴士停車的按鐘一樣。
 
「你收埋左啲乜係條褲度?」嘉麗問「佢頂住我,我坐得唔舒服。」

「斷估唔係白板筆或者係pointer,咁幼!」我在她衣服上最突出之處啜著說。「你想知就自己探索一下。」

咯!咯! 突然的敲門聲….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