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酒吧的路上,嘉麗是拖著我去小巴站的,其實我不記得何時我們已經拖著,是她把我的手牽引到她峰上的時候? 還是在喝酒時已經拖上了,我真的不記得,記得與不記得,那又如何? 因為我連什麼時候與她第一次親吻我忘記了。
 
我目送嘉麗上小巴後,那一刻我只是知道她是住在屯門,離開小巴站後,我由旺角漫步到尖沙咀,為的不是要散了那一股酒氣,而是要細心思量,我究竟是嘉麗眾多招攪對象之一,還是什麼,又為何是我?
 
「呀,你撩到我好想要!」嘉麗大力地攪著我,我的手已經在她裙內輕輕的試探著,她的舌頭在我耳腔之際,仍然說著「好想要!」但此刻我們是在通往停車場的一條樓梯之中,每晚去停車場的我,當然知道這時候其實沒有多少人會行經,夜走的往往只是我們這些合約講師,為能有機會轉長約開拓新生活,所以會加倍努力。可是我現在卻是利用三隻手指在努力,嘉麗整個人都繃得很緊,舌頭更整條在我口中活動著,我好想利用自己的舌頭去制止她的亂闖,可是卻捉不著。
 
究竟我們何時有緊密的身體接觸,我到現在也說不清楚,這次只是在酒吧離開後第一個星期一的放工時候。這一天的晚上,彼此的慾望似乎未能得到滿足。當然,這不是電影情節,我們不會在後樓梯上演性交真人騷,因為我既沒有預備大量廁紙來包頭,也沒有十九才子的那份豁達,所以只好趁著未衝動至就地正法時,趕緊離去好了。
 
其實,我們平日真的沒有多大的身體接觸,有的只是在茶水間輕輕的觸碰,某一天她見到我在沖熱必利痛傷風感冒熱飲,寒喧兩句後因為要趕著授課,所以急急快步走入演講廳,經過一天的Mass Lecture和兩個小組導修後,返回辦公室時經過pigeon hole見到一張寫著「多吃奇異果有助身體健康」的紙條和兩個奇異果,原來她是專程走去超市買了兩個奇異果給我,雖然我平日不多吃奇異果,但是我卻吃得很愉快,這一張紙條到今天我仍然保留著。
 


有人說,感冒的最佳解決辦法就是出一身汗,所以到了晚上,我和嘉麗真的是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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