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幾條女嘅瘋狂往事》: 8.4

「你呀，以為飲咗啲酒就可以係喺度亂講嘢呀。」她半嗔半笑道。

我靠在她的床頭，伸了伸腰：「講下笑啫，不過如果你想我都樂意奉陪嘅。」

她只當作是玩笑：「依家有床就好快啲訓陣喇，今晚你打地鋪㗎咋。」

「得喇得喇，幫我出去睇住Tiffany啊。」我說。

「佢邊洗我睇住啊，似你需要照顧多啲。」她表情略帶深意，似乎看穿了我在人群中的孤獨。



「唔敢勞煩你喇，大把仔仔等緊你照顧。」

「邊有喎。」她嘟著嘴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正要開門，她握著門柄，側過頭來問：

「你同世傑講咗未？」

「講咗喇，好心下次呢啲嘢就自己講喇，你都拒絕唔少喇。」想到張婉婷說Crystal還是處女，我不自主地走了走神。



「拒絕人好難㗎，你唔明㗎啦。」她還不忘暗嘲一下。

「屌你喇。」我翻了個白眼，正經問道：「不過真係唔考慮下世傑咩，好仔嚟㗎。」

「人唔啱，幾好仔都冇用啦。」

也不知道我說了什麼敷衍的話，只感覺好像真的有些暈，腦袋沉沉的。房間關剩一盞不甚亮的檯燈，酒精把眼前的景象醺得模糊，光和顏色變得很厚。她離開的時候背著走道的微亮，眼睛彷彿流轉著款款情意。

在香氣馥郁的被窩醒來，耳邊是淅淅瀝瀝的雨聲。兩道窗簾中間的縫隙透進來外面的光，落在靠窗那張床的兩張臉上。Tiffany半側著身子，面朝著我，光線讓她的輪廓顯得比以往更加立體，又直又高的鼻子使她多添了幾分成熟，只不過睡相還是可可愛愛的；一旁的Crystal那雙緊閉的大眼睛鼓鼓的，輕薄的被下，一雙豐潤的長腿蓋也蓋不住，身材曲線盡露。



看了看時間，半夜三點多，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外面喝水。桌上還放著凌亂的酒杯、酒瓶、零食、撲克牌，旁邊的麻將桌上眼花撩亂，熱鬧過後定格下來的只有蒼涼。我開了包薯片，把電視調到靜音，正在播出的是一套鍾楚紅主演的八十年代懷舊港產片。雨夜伴美人，深夜男人的浪漫不外乎如此而已。

車水馬龍的紐約，夜色中的霓虹。突然，一起一落的腳步緩緩走來，電視上燈紅酒綠的顏色打在她的臉上，忽覺一雙眼睛透著鍾楚紅那風情萬種的神韻。

「吵醒你？」我悄聲問道。

沒等到她的回答，我的眼睛就被她的胸口吸引過去，白色寬鬆T-shirt貼在沉甸甸的雙乳之上，兩顆米粒大的小點微微凸起，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尤其明顯。

「唔係呀，我自己訓唔著啫。」她揉揉眼睛，回答道。

「有心事呀？年紀輕輕就失眠。」我視線難以自控地在她眼睛和胸口之間來回遊蕩。

她很快就發現了我的異樣，兩手抱住胸前，一雙巨乳被擠壓得擴散開來，柔軟程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仲望！」她壓低聲音憤憤道。



看著快步走回房間的她，我只覺得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