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娟姐著返曬啲衫,點知入到去見到,對方淨係圍左條毛巾就算。

「沖沖下突然無『易』水,『梨』睇下咩事?」娟姐臉頰微紅,個頭同個身都濕笠笠。

我扭開花灑,掂下啲水,果然係凍嘅。

個熱水爐本身都神神地,我之前沖涼都試過突然間無熱水。

「『典』呀?係咪個『易』水爐壞左?」



娟姐挨住個身企到好埋,我隻手只要郁一郁,手踭就會掂到佢對波。

我「good」一聲吞啖口水, 然後伸手擰下熱水爐啲掣,又拍拍部機,睇落好似喺度整緊部機,實際只係想詐假意郁下隻手,搏懵「hi」娟姐對波。

隔住條毛巾,都feel到佢對波軟綿綿嘅觸感。

我心裡暗爽,jer jer 漸漸充血變硬。

本來我只係做下樣,借啲意抽多陣水,都無諗過整返部機,但估唔到擰擰下,竟然又有返熱水。



「咦,終於有返『易』水啦,唔該曬。」娟姐表示感激。

「Er…唔洗咁客氣…」基本上我乜都無做過,淨係搏左幾下懵。

有返熱水後,娟姐繼續沖涼。

我就仍然扯緊旗,要返出客廳坐左一陣,冷靜返少少,條jer先慢慢軟返落嚟。

大約過左半個鐘,娟姐沖完涼就輪到我去沖。



對住廁所塊鏡,我剝左血跡斑斑嘅上衣,才發現原來腰、手同背脊都有幾處瘀傷,掂一掂就鬼死咁痛。

跟住我除埋條褲,過程中,喺褲袋跌出一道符。

道符掕住銀色頸鏈,無記錯應該就係同老細搏鬥嗰陣,喺對方身上扯甩嘅。

我記得今朝拎上手,道符閃透住微光,家下仔細再睇,發現道符嘅外形好似同轉運符差唔多。

有啲唔同嘅係,轉運符或者平安符、護身符呢類都係黃色底,配襯紅色字符文,而呢一個卻係紅色底金色字。

不過點都好啦,唔理係乜嘢符,我諗只要係符咒,或多或少都有啲驅邪僻鬼嘅作用,就算驅唔到喪屍,咁最起碼條銀鏈都值些少錢。

因此,我決定保留呢道符。

沖完涼後,我將道符掛喺頸上,然後先再著返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