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呀,得我知,連Queenie都唔知,亦無打算講出去,所以你唔使擔心。」
瘟:「咁都好啲,如果先生知道咗就大鑊。」
我:「無乜大鑊嘅,只要Bubble唔投訴…點呀,你好期待同Bubble姐姐惜惜呀?」
瘟:「咁又唔係,我無另外嗰兩個社長咁黐線…不過,同大波姐姐攬攬惜惜好似都幾刺激。」
我:「唔好刺激,放佢一馬得唔得?」
瘟:「場波都未踢完,咁快就叫我唔好罰佢?」
我:「假如我哋贏嘅話…如果輸咗就無所謂啦。」
瘟:「乜無所謂呀!我好想贏㗎,好歹我都有份落場,而Bubble剩係喺場邊指手劃腳。」
我:「所以我哋應該贏到嘅,之後放過佢啦。」
瘟:「但我唔明,你又話同佢唔熟,咁佢輸啲乜嘢畀我對你又有乜影響呢?定係你唔抵得我咋…」




我:「欸…唔係,我只係覺得咁樣唔係幾好。」
瘟:「我都覺得唔好,但願賭就要服輸㗎啦,我同佢都係社長,而且佢當時都同意嘅,我諗玩下嘅啫,無乜嘢,我對佢亦無其他過份嘅企圖。」
我:「即係你點都唔肯放過佢?」
瘟:「唔係,我唔太care同佢有無得惜,只係我而家好奇怪,點解你要執著呢件事…你…鍾意佢?」
我:「我同你一樣,覺得佢唔啱feel…如果你唔放過佢,下一場我hea踢㗎喇。」
瘟:「我堂堂社長會唔會咁易俾你大到,我大可以叫你坐喺後備席,唔好唔記得我哋隊總共有十個人。」佢用堅定嘅眼神望住我。
我:「佢哋無人想踢防守,咁樣好咩?」
瘟:「點唔好都好過你落場打假波。」
我:「咁…欸…」
瘟:「要我放過佢都得,第一,你下場要同我搏盡老命咁踢,第二,下年我可能連任,如果搵你參加任何活動都唔準托我手踭,第三,我要你盡快幫我搵返對我有意思嘅師妹出嚟,第四,以後你要做我線人,如果我問你嘢唔準唔講。」




我:「吓…呀…」
瘟:「吓乜鬼,咁我擦定牙同大波姐姐打茄輪,準備連佢條脷都啜埋出嚟,重要順手抽佢心口水。」
我:「之但係…唔係想托你手踭,好多活動我…」
瘟:「放心啦,搵得你就一定得,畫畫書法嗰啲唔搵你,我都要保住紅社嘅招牌唔想出醜。」
我:「乜…有社際書法比賽嘅咩?」
瘟:「講下啫,點呀,制唔制?」
我:「重有一樣嘢,我係唔會出賣Queenie。」
瘟:「得喇,都話放棄咗,唔會問佢啲嘢。」
我:「好啦,咁我應承你,一言為定。」
瘟:「就算踢輸咗都一樣有效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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