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呀爽,你無事吖嘛?頭先見你仆到好似打筋斗咁…」點解我過咗嚟好似重受歡迎咁嘅,而且佢重識嗌我個名,明明我同佢無乜交集。
我決定輕微咁玩下嘢,喺傻仔健面前表演下。
我:「好慘呀,痛到差啲郁唔到…無力行返去紅社嗰邊喇。」我抱住自己嘅膝頭作狀咁講。
B:「真係咁嚴重?使唔使同先生講聲去醫院check下呀,唔好死頂喎。」
我:「咁又唔使,最衰都係我個社嘅魔鬼社長,人哋跌到一仆一轆,佢行埋嚟竟然就係關心我嘅落場分,實在係傷透晒我嘅心呀…如果我係綠社,有妳呢啲天使社長嘅安慰,悲慘嘅命運一定可以改寫!」其實瘟神又無咁嚴重嘅,不過為咗加強對比,就點都要用下誇張手法。
B:「係咁咋,想我點安慰你呀?」
吓?乜真係有㗎!咁我可以點接落去好呢?
玩嘢得嚟有氣勢,失禮嘅同時又要戴返個頭盔,重唔可以令佢尷尬…
我:「如果…只要見到Bubble師姐溫暖嘅笑容,我就會感受到妳傳嚟嘅體溫,咁我嘅傷勢就會不藥而癒…」
應該…都唔係好敏感啫,啲用字…




點知,企咗喺下一行嘅Bubble突然叉起條腰,挺起胸膛望住我,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嘅微笑。
B:「交叉仔!」
我:「妳…妳叫我?!」我嚇到舉高雙手投降。
B:「唔叫你叫邊個呀?你唔係叫交叉仔咩?!」
我:「係…但係…師姐妳點解知我呢個名?」
B:「你試下再古靈精怪吖,信唔信我爆晒你啲衰嘢畀Carmen聽!」吓…佢識Carmen?!
我:「Carmen…同妳…係識嘅?」
B:「我同佢同一間小學,佢係我師姐,住埋同一層,有時撞到都會謦下欬,話說前年某一日,佢走嚟問我識唔識我哋學校嘅一個師弟,話佢無端端黐埋嚟,嗰陣我當然唔識你,但由於你個名咁特別,所以就記得嘞。」
我:「妳…知道我同佢啲嘢?」
B:「唔係好知㗎咋,不過以佢個衰妹的性格,估都估到啲啦。」




我:「原來係咁…Bubble師姐,失敬晒。」
B:「咁你而家應該點呀?呀下?」
我:「對唔住,我會收斂㗎喇,親愛嘅綠社社長Bubble師姐!」
B:「唔使咁驚,畀隻腳我,等我呵護下你吖嘛。」
我:「師姐…妳想點呀,我…無乜事㗎喇!」
B:「我想摺埋你隻腳,等個傷口再裂開少少,咁你應該啲體溫就會直線上升。」
我:「感激…萬分!我心領喇,實在受唔起…」
唔通…Carmen識嘅人唔多唔少都有啲變態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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