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犀利呢,一落場就有牌囉。」
我:「好彩啫,或者你又試下玩都可能會有。」
龜:「唔會啦,運動呢啲都唔啱我。」
豬:「未必嘅,有啲嘢唔試下唔會知。」
我攞住塊銅牌喺手嚟望一望,感覺…都好似唔錯,不過我唔係一個招搖嘅小朋友,除非我攞多兩個牌啦,所以我都係除返塊牌出嚟放入袋。
咦…部電話有message喎。
Q:『傻瓜,恭喜晒!』個Message已經係廿分鐘前send嚟,即係大概我衝線嗰一刻;衰QQ,喺學校嗰陣就扮晒嘢,返到屋企先好好教訓妳。
豬:「叉仔,你做乜喺度淫笑呀?」
我:「吓?無呀…唔關你事。」
我:『低B妹,我又唔會攞埋電話去跑,點覆妳?』




等咗半分鐘佢就覆咗我。
Q:『我知呀,咪等你返嚟先囉。』
我:『對唔住呀,我攞唔到銀牌。』
Q:『唔緊要啦,你已經跑得好快!』
我:『咁我嘅奬品呢?』
Q:『你咪攞咗塊牌囉…』
我:『妳咪扮唔記得好喎!』再加個惜惜emoji。
Q:『返屋企再算…唔得閒理你,遲啲再傾~』
然後我send咗三個反轉哈哈笑畀佢…
算,喺學校都係唔好同佢咁friend,盞自己攞嚟煩,於是我就同肥豬細龜兩個繼續欣賞沉悶嘅千五米,八百米,男女子甲乙丙組賽事;喺看台睇,永遠都會覺得場上面嘅人跑得好慢,但落到場,先知道感覺完全係兩回事,明明同前面嗰個差嗰一兩米,都不知鬼死咁難追。




陸運會係一個好消耗體力嘅活動,我唔係指運動員,而係一個好特別存在嘅人—德爺。佢走個不停咁叫啲靚做嘢,又要不停搬腳架set機,呢邊女子八百衝線佢跑大半個場過嚟影,轉頭佢又跑返去影女子跳遠預賽…果然能者多勞;烈日當空之下,佢由八點半曬到而家但無半點疲態,睇嚟佢先係終極鐵人。
講起烈日當空,天氣真係越嚟越熱,啲女亦都越著越少布;好多除咗件jacket出嚟,又或者綁咗喺腰,有啲準備參賽又或者啱啱比完賽嘅女仔除咗條track褲出嚟都無諗住著返;始終,陸運會其實係重正過便服日嘅大髀日!
豬:「係呢,聽聞你好似唔係男仔嚟喇喎。」
我:「吓?你咁講…係乜嘢意思?」
豬:「你咪扮嘢啦,即係大個仔呀,係咪呀?」
如果俾著以前,我可能真係會沾沾自喜E牙鬆螯咁答係,但我而家就覺得有啲尷尬,我同個女仔十六歲都未夠,純粹玩咗排就分手,講出嚟絕對唔係啲有幾光彩嘅事嚟囉…
我:「做乜…問我啲咁尷尬嘅事呀…」
剩係肥豬都重好啲,中間加個宅男喺度,氣氛實在係有咁奇怪得咁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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