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咁我真係男人嚟吖嘛…有得同女人玩點都開心㗎,又唔使負責任,唔使辛苦嘅話。」
A:「好似你同嗰位大姐姐咁?」
我:「嗯…不過佢贏咗,同我玩完佢就走人,反而我到而家都成日會諗住佢,明明自己就唔諗住會同佢有乜結果,但就好想佢曾經用心鍾意過自己,不過睇嚟就無發生過。」
A:「你都幾坦白㗎喎。」
我:「對住姐姐我唔講大話,呃唔到妳哋。」
A:「咁對住女神妹妹就要講大話?」
我:「應該就唔使,佢又唔會理我做啲咩。」
A:「可能大姐姐鍾意你但懶得同你講啫。」
我:「我都唔知,唔明佢諗乜,明明大半年無見過面,上次幫我包紮完突然喺兩條女面前嘴我一啖,本身痛到想喊,變成開心到想喊,然後就走咗…」
A:「可能調戲小弟弟真係幾開心嘅…其實,趁年輕玩下幾好吖,唔使負責任,有本錢可以輸,乜都無晒重可以重頭嚟過…我而家都唔知點,想玩嘅話可能好易,但已經開始厭倦,好難喺玩嘅過程搵到快樂…要認真嘅話又唔知點開始,無從入手,可能自己認真嗰陣就會俾人玩,我唔想再受到傷害,我好驚再識男人。」




我:「我…係咪唔算係男人?」
至少我唔會係佢嘅對像,應該係。
A:「你係人畜無害要養女神嘅低B鹹濕仔,點會驚你喎。」
我:「哦…係咁就好。」
A:「其實我又唔可以怪晒人嘅,嗰啲band友…其實自己都預咗會發生乜事,雖然唔可以話係情願,但都係一種放任囉…是但咁,鬼叫自己當時好唔開心,需要發洩,想人陪,又無錢,咪乜都無所謂,當時都叫開心過吖,癲晒喪晒好舒服,可能真係越墮落越快樂…」
我:「呢啲唔會長久㗎…」
A:「啱呀,好似飲酒咁,醒返之後啲問題重喺度,然後就繼續逃避,再飲過。」
我:「何苦呢…咁妳就唔好飲咁多啦。」
A:「幾時輪到你呢個小朋友嚟教訓我喎!你個死靚仔,真係想捉埋你去㨃草。」
我:「黐線㗎咩!唔准妳再掂呢啲嘢呀!」




我本身唔係乖細路,老竇又唔多理我,成日躝街點會唔知呢啲嘢,踢波啲友…有人會揩天,有人會啪丸仔,但我就係對呢啲嘢好反感;可能就係因為係媽咪對我嘅訓示,同埋Carmen姐姐唯一同我認真講過嘅嘢,佢哋都係我最信任嘅女人嚟。
A:「㨃完同姐姐做,唔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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