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實現媽媽遺願,我成為了女兒國唐僧: nōnāgintā octō (duodēcentum)
第一Q,佢打我中間隻棋,得一粒彈咗出嚟,其他仍然整整齊齊,睇佢面色好似都唔多滿意。
到我,兩下四十五度角直擊佢兩隻角棋,當然實食無黐牙入晒兩粒。
「傻仔咪讕醒…呢兩粒…不朽就送㗎啦。」
雖然佢把口重喺度也文也武,但睇得出佢開始怯。然後我細心觀察佢嗰一排十四粒嘅棋,佢擺棋唔夠靚,右邊第五粒俾我頭先嗰兩下震咗出嚟少少,等我可以閘側少少射落去唧條邊,如果唔係呢下好難有chance嘅,因為一排棋會互相卸力。
聽唔明嘅就算啦,一係去玩多啲就會明。
一唧,右一直接落洞,另外嗰四粒都俾我打散晒;接落嚟嗰四下,一下一隻清晒,而佢粒左一都已經震到喺洞邊,入埋;一Q入咗佢八隻棋,即係一半,最後我埋Q打散埋嗰八粒,到呢一刻我已經肯定兩Q內埋佢單;而佢,無可能一Q清袋。
佢無再講嘢,先係打入飛咗出嚟中間嗰隻,再爆我中坑,不過入多兩隻之後隻白棋跟埋入洞,發球權又嚟返我呢邊。
好快我就入左佢六粒散棋,而家佢枱面只係得返兩粒,其中一粒都幾貼邊,如果要呢Q結佢有少少難度,另外我為咗好睇啲,所以就將粒出啲嘅棋打落粒邊棋度,而家一左一右泊好叉燒位。
嚟啦,一Q清我囉!咪送細蚊俾你屌囉。
如果係真都無辦法,鬼叫細蚊揀埋呢啲仆街拍拖重要畀帽我戴,佢自己都有責任,做到咁我已經仁至義盡。
呢一Q佢入咗我六粒,我呢邊重有七粒棋剩,確實佢都唔算渣,我絕對唔可以再放水。
「啪。」我入佢左袋。
我:「細蚊準備執嘢走啦。」最後右袋,set Q。
「啪嘭呯!」唔係入波嘅聲…
係條仆街踢冧咗枝三叉腳,成個枱面跌咗落地,剩返我凌空揸住枝Q射空氣。
我:「你又想點呀?撚樣!」我都開始䒐。
「哎喲,張枱又會咁唔穩都有嘅,今局計唔到,sorry噃。」我真係屌佢老母冚家鏟。
我:「咁點呀?計下一局呀?」
「唔打棋喇,張枱咁嘅質素,玩其他啦。」
我:「咁玩乜呀,粉腸。」
「隻揪吖!敢唔敢呀?」
買大開大,我都正想打佢一身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