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好人難做，咁不如做個賤男: 七十六。壞承諾
「呢度就係…… 你嘅屋企 ?」
阿朗仰頭朝向破舊的頂樓望去，連番的嘆息聲掩蓋著身後的車聲。
「你唔係太子女嚟咩? 點解會住呢啲地方? 」阿朗仍是無法相信眼前的現況。
阿魚拖起阿朗的手，眨著眼對他就︰「如果唔嫌逼嘅，就跟我上嚟，我慢慢同你解釋!」
「嫌吖! 死都唔制 !」阿朗不知死的鬆開手。
阿魚反了下白眼，粗聲粗氣地怒吼道︰「咁你跳樓死啦 !」
「咁就上天台傾啦 !」
說罷，阿朗率先動身，踩著數百級的樓梯，走上天台。
上到天台，阿朗仍舊精神，轉身一看，卻發現身後並沒有阿魚的身影。
「喂 ! 死得未?」
他等了數秒，才有回應。
「哈哈哈哈…… 好撚攰吖…… 等等先……」阿魚氣來氣喘地爬到上來，雙手抓住欄杆回氣，那條簡潔樸素的文青長裙早就印上一圈二圈的汗漬。
阿朗沒有理會她，只一步一步地走近天台邊，隨意找了個石壆，跨了上去，然後雙腿半吊空中，坐在壆上。
「喂 ! 咁痴線咩 ?」
明顯，阿魚被他的激進嚇傻了。
「過嚟坐啦 !」阿朗拍著旁邊的石壆，扭頭慫恿她過來坐。
「但……」她仍在猶疑。
阿朗向她伸手︰「過嚟啦 ! 唔使驚! 有我喺度!」
「好啦!」
最後，阿魚還是坐上石壆。
「嘩，好撚高吖屌 !」阿魚捂住胸口，低頭俯視著街道。
「係咩? 還好啦 ! 以前都成日上天台 !」阿朗恥笑說道，更不時前後踢動雙足。
阿魚不禁嘆了口氣，指著腳下的路人，說︰「咁都唔叫高? 連下面啲人都見唔到喎!」
可是，阿朗笑了一笑，跟她說︰「只係你得低頭望住地面嘅人啫 !」然後，他仰起頭，指著昏黃的天空，再道︰「你望下個天，幾咁藍，又幾咁高 !」
阿魚跟著仰起頭來，視線朝著他指著的方向望去︰「咁樣望，又真係覺得冇咁高，同埋冇咁驚!」
白雲悠悠地飄在空中，微弱的風不拘地吹動著雲層，與髮絲。天台角落處的麻雀也跟隨風起，展翅高飛。
「咩事吖 ! 你係有咩想講 ? 唔好要我等咁耐，仲有點解你會住唐樓㗎? 你唔係大小姐嚟嘅咩 ?」
連珠炮般的發問，令她一時思考不出怎樣回答，於是，便從頭到尾，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他一一說清。
她說，她曾經也是個好人，直到遇上那位改變她一生的人 — 阿鋒。
在他的影響下，「性」開始佔據了她整個人生。
在未認識他以前，愛是純潔的，而做愛對她來說，是種愛的奉獻，只要對方想要，她都會全力配合。
可是，她並不愛阿鋒，只是阿鋒用裸照威脅她做愛而已。
起初的要求是用手，慢慢就用口，漸漸連寶貴的處女之身也奉獻給他，再後來他並不滿足如此，她的後庭禁地也被迫為他大開。
而且一人的歡樂，也開始滿足不了阿鋒，他找了其他人，一起分享喜悅，二人、三人、四人、五……
沒有錯，這就是亂交。整場派對之中就只有阿魚是女性，其餘的都是他的男同學。
阿朗沒有說話，他並不知該給予什麼反應，這些惡劣的事情本以為只在報章的頭條可見，想不到，身邊的人也有相同的悲慘經歷。
阿魚面朝阿朗微微笑道︰
「你做咩唔出聲啫 ? 呢啲事好閒啫 !」
凝結的空氣沒有因她的話語而解凍。
見此，她扁起嘴，續道︰
「嗯，唔好唔出聲 ! 出句聲啦 !」
話聲未落，阿朗張開雙臂，把柔弱的她緊緊摟進懷裡。他知道千言萬語也不夠一個擁抱來得合適。
阿魚瞪大雙眼，一幅受寵若驚的表情，說︰「喂 ! 做咩咁突然…… 你咁樣好難講埋落去喎……」
聽此，阿朗放開了她，讓她繼續把事情說下去。
「其實本來都冇咩事，嗰陣都已經慣咗，我以為一直都會係咁，直到你同我表白。我估唔到原來會有人鍾意我，仲要咁鍾意我，俾我拒絕咗咁多次都唔放棄!」
她直勾勾地望著阿朗，纖手撥起他的頭髮，輕輕撫著他的額頭。
阿朗向她報以微笑，說︰「我好似表白咗五次。」
「係六次吖，最開頭啱啱見面食飯嗰次呢 ?」
「嗰次都計 ? 咁唔正式 !」
「表白呢啲嘢有分正唔正式咩 ?」
「都係嘅，哈哈…」
兩人同聲歡笑，過去看似瑣碎卻重要的事，他倆再說出來，重新咀嚼一番後，又有另一番體驗。
一笑過後，阿朗問道︰「咁你有冇鍾意過我 ?」
「有 !」阿魚盯著阿朗，用手一邊捲著秀髮，一邊答道︰「而且我而家都好鍾意你。」
「鍾意我嘅，咁點解仲要同其他人扑嘢 ? 點解仲要傷害我 ?」
空氣再度凝結起來，昏黃的天空終也逃不掉黑暗的籠罩，唯獨屹立於馬路兩旁的街燈仍在死守。
或許，現實勝於雄辯，阿魚的所作所為，就算前因後果齊存，就算是被迫而不能反抗，但做了就是做了，接受不到的，就是接受不到。
「我…… 唔可以唔扑…… 我忍唔到…… 」阿魚有意別開視線，支支吾吾地答道。
「笑死，其實你嚟搵我係想幫自己洗白定點 ? 」阿朗仰望夜空問道，見阿魚沒有回答，他接道︰「都係嗰句啦 ! 我都係唔會原諒你，我真係接受唔到鍾意嘅人成日同其他男人快活。」
阿魚看著阿朗問道︰「所以你仲鍾意緊我 ? 」
「鍾意掛 ! 但我而家仲係好憎你 ! 」
有人說，愛與恨是同質的，愛的反面就是恨，恨的反面就是愛，就如一面硬幣似的。現在阿朗就是這樣子。
或許，有人會問，人又怎會愛上一個自己憎恨的人 ?
但愛上一個人又需要分是憎恨的或不是憎恨的嗎 ?
這道疑問，大概連菩提老祖也不會想得通。
阿魚想了一想，然後凝重地對阿朗問道︰「如果我同你講，我想做你女朋友，你會唔會應承 ?」
這句話，深深地刺進阿朗的心房。一時間，他不知如何反應，只好若無其事地咽了一口唾液，來掩飾變得恍惚的眼神。
「呢句我曾經都有問過你，但俾你好hea咁拒絕咗。」
「咁而家嘅你想唔想 ? 」
阿朗搖了搖頭。
「既然係咁，我諗我都有必要講清楚點解會嚟搵你。」
她說了這麼久，終於要進入正題。
「我希望阿朗你可以扮係我嘅男朋友。」
阿朗愣了一下，片刻過後才反應過來︰「點解? 咩原因要扮?」
她解釋道︰「因為遲下我屋企會搞一個宴會，用嚟慶祝公司順利拎到九龍城嗰個重建計劃個方案主導權 !」她指著身下的那片街道，再道︰「嗰一日會有好多高官同埋地產商出席，我需要一個舞伴同埋得睇嘅伴侶。」
阿朗嘆出一口氣，問道︰「係你屋企要求嘅 ? 」
阿魚點了點頭︰「因為爹地佢同另一位uncle打賭，話一定要帶一個女婿返嚟，所以我先要咁做，如果做唔到嘅話，我一定會俾屋企人斷絕關係。」
說罷，她又 指著那棟殘破不堪的唐樓。
「睇嚟你已經俾人逐出家門。」
阿魚點了點頭。
阿朗問道︰「點解要揀我?」
她果斷地答道︰「因為你係我識咁多人入面，唯一一個好仔，同埋我鍾意你囉」
阿朗一笑而過，想不到自己差點又要被利用了。他心灰意冷地問道︰
「所以你啱啱講嘅嘢，都係為咗呢一個目的?」
「唔係 !」阿魚大聲澄清道︰「我係真心嘅，我係好想你真係用男朋友嘅方法同我一齊出席，而唔係用扮嘅 !」
「你唔使再講，我唔想聽落去。」阿朗支起身子，從石壆站起身來。
阿魚也跟著站了起來，牢牢地勾住他的手︰「唔好走吖，我求下你，幫下我 !」
「幫你 ? 你俾個原因我，點解我要幫呢一個咁嘅你 ?」
「因為…… 」阿魚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猛然地抬頭對著他說︰「因為我可以幫你 !」
「你可以幫我啲咩 ?」阿朗嚴肅地問道。
「呢樣呢 !」阿魚右手擺出OK的手勢，左手舉起食指，往OK的圓圈抽插了數下。
阿朗呆了一下。
見此，阿魚伸手摸向他的褲襠，隔著褲子，打圈地揉搓起來。
見色心起的阿朗差點就答應下去，不過瞬時間，他又想起那位白卡且討厭的少女的說話。
「你呢種人真係幾嘔心，只要班女擘大隻腳，你就咩都唔理主動去屌 !」
在心底裡，他就不信自己會是這樣的人，於是便賭氣地答道︰「…… 我唔需要 !」
阿魚咬著食指，妖媚地斜盯他來︰「李子朗，你真係唔要 ?」
「唔要……」
「唔好唔要啦 ! 幫下我啦 ! 」阿魚猛烈地搖著阿朗的手，見他仍然無所動搖，她只好又道︰「最多我俾晒所有野你 ! 我屋企咁勁 ! 權力吖 ! 地位吖 ! 錢吖 ! 總言之你可以為所欲為都得㗎喇 !」
阿朗暗想︰「為所欲為 ?」然後嘴角微微勾起。
七十六。壞承諾
「呢度就係…… 你嘅屋企 ?」
阿朗仰頭朝向破舊的頂樓望去，連番的嘆息聲掩蓋著身後的車聲。
「你唔係太子女嚟咩? 點解會住呢啲地方? 」阿朗仍是無法相信眼前的現況。
阿魚拖起阿朗的手，眨著眼對他就︰「如果唔嫌逼嘅，就跟我上嚟，我慢慢同你解釋!」
「嫌吖! 死都唔制 !」阿朗不知死的鬆開手。
阿魚反了下白眼，粗聲粗氣地怒吼道︰「咁你跳樓死啦 !」
「咁就上天台傾啦 !」
說罷，阿朗率先動身，踩著數百級的樓梯，走上天台。
上到天台，阿朗仍舊精神，轉身一看，卻發現身後並沒有阿魚的身影。
「喂 ! 死得未?」
他等了數秒，才有回應。
「哈哈哈哈…… 好撚攰吖…… 等等先……」阿魚氣來氣喘地爬到上來，雙手抓住欄杆回氣，那條簡潔樸素的文青長裙早就印上一圈二圈的汗漬。
阿朗沒有理會她，只一步一步地走近天台邊，隨意找了個石壆，跨了上去，然後雙腿半吊空中，坐在壆上。
「喂 ! 咁痴線咩 ?」
明顯，阿魚被他的激進嚇傻了。
「過嚟坐啦 !」阿朗拍著旁邊的石壆，扭頭慫恿她過來坐。
「但……」她仍在猶疑。
阿朗向她伸手︰「過嚟啦 ! 唔使驚! 有我喺度!」
「好啦!」
最後，阿魚還是坐上石壆。
「嘩，好撚高吖屌 !」阿魚捂住胸口，低頭俯視著街道。
「係咩? 還好啦 ! 以前都成日上天台 !」阿朗恥笑說道，更不時前後踢動雙足。
阿魚不禁嘆了口氣，指著腳下的路人，說︰「咁都唔叫高? 連下面啲人都見唔到喎!」
可是，阿朗笑了一笑，跟她說︰「只係你得低頭望住地面嘅人啫 !」然後，他仰起頭，指著昏黃的天空，再道︰「你望下個天，幾咁藍，又幾咁高 !」
阿魚跟著仰起頭來，視線朝著他指著的方向望去︰「咁樣望，又真係覺得冇咁高，同埋冇咁驚!」
白雲悠悠地飄在空中，微弱的風不拘地吹動著雲層，與髮絲。天台角落處的麻雀也跟隨風起，展翅高飛。
「咩事吖 ! 你係有咩想講 ? 唔好要我等咁耐，仲有點解你會住唐樓㗎? 你唔係大小姐嚟嘅咩 ?」
連珠炮般的發問，令她一時思考不出怎樣回答，於是，便從頭到尾，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他一一說清。
她說，她曾經也是個好人，直到遇上那位改變她一生的人 — 阿鋒。
在他的影響下，「性」開始佔據了她整個人生。
在未認識他以前，愛是純潔的，而做愛對她來說，是種愛的奉獻，只要對方想要，她都會全力配合。
可是，她並不愛阿鋒，只是阿鋒用裸照威脅她做愛而已。
起初的要求是用手，慢慢就用口，漸漸連寶貴的處女之身也奉獻給他，再後來他並不滿足如此，她的後庭禁地也被迫為他大開。
而且一人的歡樂，也開始滿足不了阿鋒，他找了其他人，一起分享喜悅，二人、三人、四人、五……
沒有錯，這就是亂交。整場派對之中就只有阿魚是女性，其餘的都是他的男同學。
阿朗沒有說話，他並不知該給予什麼反應，這些惡劣的事情本以為只在報章的頭條可見，想不到，身邊的人也有相同的悲慘經歷。
阿魚面朝阿朗微微笑道︰
「你做咩唔出聲啫 ? 呢啲事好閒啫 !」
凝結的空氣沒有因她的話語而解凍。
見此，她扁起嘴，續道︰
「嗯，唔好唔出聲 ! 出句聲啦 !」
話聲未落，阿朗張開雙臂，把柔弱的她緊緊摟進懷裡。他知道千言萬語也不夠一個擁抱來得合適。
阿魚瞪大雙眼，一幅受寵若驚的表情，說︰「喂 ! 做咩咁突然…… 你咁樣好難講埋落去喎……」
聽此，阿朗放開了她，讓她繼續把事情說下去。
「其實本來都冇咩事，嗰陣都已經慣咗，我以為一直都會係咁，直到你同我表白。我估唔到原來會有人鍾意我，仲要咁鍾意我，俾我拒絕咗咁多次都唔放棄!」
她直勾勾地望著阿朗，纖手撥起他的頭髮，輕輕撫著他的額頭。
阿朗向她報以微笑，說︰「我好似表白咗五次。」
「係六次吖，最開頭啱啱見面食飯嗰次呢 ?」
「嗰次都計 ? 咁唔正式 !」
「表白呢啲嘢有分正唔正式咩 ?」
「都係嘅，哈哈…」
兩人同聲歡笑，過去看似瑣碎卻重要的事，他倆再說出來，重新咀嚼一番後，又有另一番體驗。
一笑過後，阿朗問道︰「咁你有冇鍾意過我 ?」
「有 !」阿魚盯著阿朗，用手一邊捲著秀髮，一邊答道︰「而且我而家都好鍾意你。」
「鍾意我嘅，咁點解仲要同其他人扑嘢 ? 點解仲要傷害我 ?」
空氣再度凝結起來，昏黃的天空終也逃不掉黑暗的籠罩，唯獨屹立於馬路兩旁的街燈仍在死守。
或許，現實勝於雄辯，阿魚的所作所為，就算前因後果齊存，就算是被迫而不能反抗，但做了就是做了，接受不到的，就是接受不到。
「我…… 唔可以唔扑…… 我忍唔到…… 」阿魚有意別開視線，支支吾吾地答道。
「笑死，其實你嚟搵我係想幫自己洗白定點 ? 」阿朗仰望夜空問道，見阿魚沒有回答，他接道︰「都係嗰句啦 ! 我都係唔會原諒你，我真係接受唔到鍾意嘅人成日同其他男人快活。」
阿魚看著阿朗問道︰「所以你仲鍾意緊我 ? 」
「鍾意掛 ! 但我而家仲係好憎你 ! 」
有人說，愛與恨是同質的，愛的反面就是恨，恨的反面就是愛，就如一面硬幣似的。現在阿朗就是這樣子。
或許，有人會問，人又怎會愛上一個自己憎恨的人 ?
但愛上一個人又需要分是憎恨的或不是憎恨的嗎 ?
這道疑問，大概連菩提老祖也不會想得通。
阿魚想了一想，然後凝重地對阿朗問道︰「如果我同你講，我想做你女朋友，你會唔會應承 ?」
這句話，深深地刺進阿朗的心房。一時間，他不知如何反應，只好若無其事地咽了一口唾液，來掩飾變得恍惚的眼神。
「呢句我曾經都有問過你，但俾你好hea咁拒絕咗。」
「咁而家嘅你想唔想 ? 」
阿朗搖了搖頭。
「既然係咁，我諗我都有必要講清楚點解會嚟搵你。」
她說了這麼久，終於要進入正題。
「我希望阿朗你可以扮係我嘅男朋友。」
阿朗愣了一下，片刻過後才反應過來︰「點解? 咩原因要扮?」
她解釋道︰「因為遲下我屋企會搞一個宴會，用嚟慶祝公司順利拎到九龍城嗰個重建計劃個方案主導權 !」她指著身下的那片街道，再道︰「嗰一日會有好多高官同埋地產商出席，我需要一個舞伴同埋得睇嘅伴侶。」
阿朗嘆出一口氣，問道︰「係你屋企要求嘅 ? 」
阿魚點了點頭︰「因為爹地佢同另一位uncle打賭，話一定要帶一個女婿返嚟，所以我先要咁做，如果做唔到嘅話，我一定會俾屋企人斷絕關係。」
說罷，她又 指著那棟殘破不堪的唐樓。
「睇嚟你已經俾人逐出家門。」
阿魚點了點頭。
阿朗問道︰「點解要揀我?」
她果斷地答道︰「因為你係我識咁多人入面，唯一一個好仔，同埋我鍾意你囉」
阿朗一笑而過，想不到自己差點又要被利用了。他心灰意冷地問道︰
「所以你啱啱講嘅嘢，都係為咗呢一個目的?」
「唔係 !」阿魚大聲澄清道︰「我係真心嘅，我係好想你真係用男朋友嘅方法同我一齊出席，而唔係用扮嘅 !」
「你唔使再講，我唔想聽落去。」阿朗支起身子，從石壆站起身來。
阿魚也跟著站了起來，牢牢地勾住他的手︰「唔好走吖，我求下你，幫下我 !」
「幫你 ? 你俾個原因我，點解我要幫呢一個咁嘅你 ?」
「因為…… 」阿魚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猛然地抬頭對著他說︰「因為我可以幫你 !」
「你可以幫我啲咩 ?」阿朗嚴肅地問道。
「呢樣呢 !」阿魚右手擺出OK的手勢，左手舉起食指，往OK的圓圈抽插了數下。
阿朗呆了一下。
見此，阿魚伸手摸向他的褲襠，隔著褲子，打圈地揉搓起來。
見色心起的阿朗差點就答應下去，不過瞬時間，他又想起那位白卡且討厭的少女的說話。
「你呢種人真係幾嘔心，只要班女擘大隻腳，你就咩都唔理主動去屌 !」
在心底裡，他就不信自己會是這樣的人，於是便賭氣地答道︰「…… 我唔需要 !」
阿魚咬著食指，妖媚地斜盯他來︰「李子朗，你真係唔要 ?」
「唔要……」
「唔好唔要啦 ! 幫下我啦 ! 」阿魚猛烈地搖著阿朗的手，見他仍然無所動搖，她只好又道︰「最多我俾晒所有野你 ! 我屋企咁勁 ! 權力吖 ! 地位吖 ! 錢吖 ! 總言之你可以為所欲為都得㗎喇 !」
阿朗暗想︰「為所欲為 ?」然後嘴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