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的舊情復熾: 光蕙初次碰頭
不是MS張突然失去了性趣,而是MS張明白,在這一刻最重要的不是性。相反,如果要確保將來能持續和光有奇妙的性愛,更要在這個黃昏暫時放下性慾。
輪到MS張在沙發上倚在光的懷中。表面上這是甜蜜的姿態,但在光心裡卻是另一回事。兩人沉默無聲,反映出是十年不見的尷尬。光希望和MS張有性愛以外的交流,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幾經辛苦,光終於找到話題。他問MS張其它中學老師的事和學校的變化,總算打破了那古怪的氣氛。光問起一位昔日的化學老師,MS張告知那人已走到私人補習社當起一名知名度不高的補習天王。光想起他以前有位女朋友也曾試過在那些集團式經營的補習社工作,於是就開始主動聊起了這十年間的感情生活。
光主動說,MS張則多是追問和聆聽。半小時後,MS張說有點倦,建議到牀上躺著聊。走進房間時,光盤算著應否問一下MS張的家庭生活,但想了想還是覺得暫時不要超越這條界線。在牀上,光擁著背向他的MS張,同時延續之前的話題。不久,MS張沒有再回應和追問,原來是睡著了。光繼續擁著MS張,心想儘管沒有性愛的刺激,但這一刻卻可能比平時的激戰更加珍貴。
到光也差不多睡著之際,他想起MS張要回家報到。他轉身望一望時鐘,已是差不多六時,就叫MS張起來。MS張醒過來主動吻了光一下,就到洗手間洗臉。MS張一邊洗臉,一邊想起怎樣可以安全地兌現剛才對光的承諾?
她由洗手間走出來,就跟光說:”下次搵阿雲一齊食飯?”
雲既然反對光跟MS張再走在一起,當然是沒有可能應約的。所以光說:”佢而家好難約架。要湊仔呀佢。”
MS張無奈地回應:”咁我再諗下啦。我走啦。”她主動地和光擁吻,然後才開門離去。
翌日黃昏,光收到MS張的電郵,相約他在星期五晚上七時到一間餐廳吃晚飯。當晚六時五十分左右,MS張致電給光,說已經坐下。光進入餐廳見到MS張坐在卡位,對面是另一個女子。光準備坐在MS張身旁時,MS張卻說:”坐對面!”。光聽從MS張的指示,就坐在另一邊。
MS張:佢叫阿蕙。今晚係你女朋友。
光有點錯愕,但他未及反應,蕙便對他說:”又係女朋友又係電燈膽。你地兩個啲野我好清楚,唔駛驚。叫野食先啦!”
大家點過餸菜後,光開始打量身旁這位女性。已是十二月,但光依然可以窺見她一雙雪白的長腿。將視線上移,光見她外套內穿著透視裝,面上看似濃妝抹豔。即使看上去樣子算是比MS張更美,但蕙不是光喜歡的類型。而且她那略帶點”蒲”味的氣質,更令光有一點抗拒。
蕙:光仔你做編輯架?
光:係呀。
蕙:係咪要中文好叻先至做到架?
光:咁語文能力梗要好。但我又唔敢話自己好叻。
蕙:即係叻啦。係咪英文都要咁叻?
光:英文都要好架。
蕙:咁不如你幫雪姐姐個囡囡補習啦。佢成日話怕個女英文唔好呀。
MS張:傻嘅咩!
蕙:哈哈!我覺得幾好呀。妳囡囡又學到野,有人又可以成日見。
MS張:光仔你唔駛理佢,佢最鍾意亂講野。
蕙:都話唔係亂講咯!我覺得我安排得好好添呀!哈!呢啲叫一石二烏!我中文都幾叻個喎原來!哈哈!
MS張:唔得。到時我會情不自禁。
蕙:太痴纏啦你地實在。光仔你平時放工放假有咩玩架?
光:冇咩架。我都幾悶其實。
蕙:有冇去飲下酒、落D、CLUBBING嗰啲架?
光:偶然飲下酒嘅都有。另外兩樣就都冇啦。
蕙:咁咪好DRY 囉。
光:唔……
MS張:人地乖乖仔來架。好似妳咁咩?
蕙:我都好乖乖女架。遲啲要帶你去見識一下先得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