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k最後釋出】科學禁書目錄——索引上的女孩們（完）: 女學生的成人節禮物
我：「琋玟妳唔係啱啱考晒試喇咩？做乜落嚟嘅，妳剩返科口試我幫唔到妳㗎喎。」
琋：「喂，我四月交足學費㗎喎，好歹都重有幾日先完呢個四月，你唔係趕我走呀？」
我：「妳鍾意啦…如果妳重想聽我講書嘅話…」
琋：「放假悶得滯嚟探下你哋得唔得呀！我去搵Zoe先。」
佢中五嗰陣都係Zoe教佢，其實佢兩個好熟，不過喺我眼中Zoe嘅level應該幫唔到佢幾多。
過咗一陣琋玟又返返嚟我呢邊，佢又點會係落嚟聽書吖，唔攪破壞都算偷笑。
琋：「哎呀，你唔好照抄佢solution啦，你咁樣學唔到點計㗎，你集中返精神喺個a part度先。」
當我想行過去睇下乜事嘅時候。
琋：「阿Sir你唔使過嚟喇，等我教佢啦！」
哦…其實我又從來無懷疑過佢嘅能力，啱啱考完DSE呢一刻佢其實喺最精銳狀態，就算佢高分唔過我都唔會俾一般題目難到。其實有關佢高分過我呢樣嘢我都諗咗好耐，唔計中英嘅話我8粒星，簡單嚟講要四科理科滿分，當然佢就係Econ啦，而又由於通識無咗grading得返合唔合格，所以對我嚟講好著數，當然…打和都可以當佢贏嘅。
結果呢堂有人幫我分擔咗一半工作量，所以我可以一路好輕鬆溫自己書，至於啲色中餓鬼嘅男同學當然唔想我埋去，寧願等個靚靚師姐經過自己身邊，再露出一個司馬昭咁嘅笑容。
我：「夠鐘放學喇，琋玟。」
琋：「係呀，你而家終於可以準時收工喇。」
唔知點解Zoe好似別有用心咁，啲學生走晒就即刻消失，好似想俾我同琋玟獨處。
我：「快啲返屋企啦，如果唔係媽咪又追魂call。」
琋玟擰擰頭同我講：「考完DSE屋企無管得咁嚴喇，我同佢哋講咗今晚同中同Re-u。」
我指一指自己：「我邊忽似妳中同？」
琋：「唔好咁認真啦！你都講慣大話呃我阿媽㗎啦，你唔好話唔係呀！」
我：「咁講大話都要睇原因同時機嘅…」
琋：「話晒你都係我半個老師，我同你整餐私人謝師宴啦，今晚我嘅！」
我好慶倖Zoe一早走咗同埋Cindy呢排忙到無時間嚟接我放工，我知道Cindy知我同其他女人食飯一定no say，但肯定佢又會暗中攪鬼。
然之後佢就同我去咗太古城一間比較似樣嘅餐廳，嚟咗呢度返工咁耐，好似第一次食food court以外嘅嘢，因為呢度food court真係幾好味。
我：「琋玟妳好似無乜零用錢…唔使勉強㗎喎。」
琋：「嘻嘻，我同阿媽講咗今晚去銅鑼灣Mr.Steak放題，所以claim到funding呢。」
為咗請我食飯要講咁多大話呃媽咪，真係我都好過意唔去，諗返起佢阿媽把聲，如果知道咗嘅話一定會想打死我兩個…
由於係企理餐廳嘅關係，我同佢自自然然就打對面坐；香港四月尾已經係夏天，今日佢著咗一件白色雞翼袖T恤，加一條黑底白間幾何圖案嘅過膝裙，我諗喺佢阿媽管治下短裙同熱褲都係無可能出現喺佢身上嘅嘢嚟；點完菜之後佢就舉高雙手整理下頭髮紥返條馬尾，教咗佢幾個月佢都好似無飛過髮咁，本來到頸嘅清爽髮型已經過晒肩，唯一不變就係佢個平陰瀏海。
我：「琋玟，妳條馬尾乜(歪)咗。」
琋：「吓！係咩…」
聽到我咁講佢又即刻舉高返兩隻手，摸下摸下條馬尾，又望到我嘅眼神，佢都feel到好似有啲問題，然後閃電咁摺返埋兩隻手。
琋：「你…望乜鬼呀！」
我：「哈哈…無呀，好得意…懷緬下咋嘛。」
琋：「黐線嘅咩你，邊有男仔鍾意睇啲咁肉酸嘅嘢…」
我：「唔會肉酸喎，我人生中嘅第一個女人就係一個無剃胳肋底毛嘅女仔，所以…好懷念…唉。」
聽到我咁講佢又舉返高隻手整頭髮，由得我呢個變態補習阿Sir去視姦佢啲胳肋底毛毛，我認我係有啲問題…琋玟上次背住我自慰我都唔係好大反應，但而家我係硬晒頂住咗條褲。
琋：「我媽咪話又唔係要吸引啲男仔望，整到咁靚做乜，無謂嘥時間去處理啲無建設性嘅嘢…所以我都唔敢自把自為剃走佢…你個EX…都係咁？」
我：「佢梗係唔係啦，佢係一個好平凡好基層嘅女仔，不過份人好唔入世，同其他人有啲格格不入，性格特立獨行，重好鬼硬頸添，就連啲胳肋底毛都硬過妳嗰啲…相對地佢嘅優點就係有自主鮮明嘅思想，唔會人云亦云，我諗…當時嘅佢係諗唔到一個原因說服到自己做呢樣嘢咪唔做囉，正如…佢無諗過自己嗰陣會拍拖一樣。」
琋：「哇，阿Sir你啲喜好真係特別！點開始㗎！」
出乎意料之外係琋玟竟然咁有興趣，轆大晒兩隻眼仔望住我好似好想聽故事咁。
我：「琋玟妳有無試過喺學校自慰？」
琋：「做乜…點解…要問我…咁嘅嘢！」
我：「無㗎，無妳咪答無囉。」
琋：「其實…有試過幾次…」
我：「嗰個女仔就係有一次喺自修室偷偷自慰俾我踢爆咗…」
我開始同佢講我同Stella嘅故事，當然有關修改器嘅情節就去蕪存菁skip晒啦，琋玟個樣聽得津津有味，比起聽我教數嘅時候更加留心。我亦都好大方咁將我哋拍拖時嘅趣事瘀事話晒畀佢知，包括我哋第一次開房係點，第一次破處有幾咁狼狽…
琋：「咁你同佢拍咗幾耐拖呀？」
我：「三個幾月。」真係無講大話。
琋：「哈，都好短咋喎，不過初戀…算係咁啦。」
我：「我認，其實我唔識戀愛。」
琋：「咁你而家有無女朋友㗎？」
呢個問題如果出自其他女仔把口，我諗我會好敏感，不過…琋玟佢應該只係當我係阿Sir，朋友，想八卦下啫。
我：「無呀…但呢排返學成日對返住個EX。」
為咗好似描述得平淡啲，我畫蛇添足。
琋：「邊個呀？中六個初戀？」
我：「唔係，上年年頭同個U-mate拍咗半年拖，之後先知原來俾人當水泡；我中六個EX讀書好叻㗎，邊有機會同佢一齊上堂吖。」
每次諗起MIT PhD呢六隻神級英文字母我就望而生畏，連毛管都戙起埋。
琋：「吓，佢重叻過你？咁叻唔叻得過我？」
望住一面信心天真嘅佢，我都唔敢直接同佢講。
我：「妳DSE成績出埋先講啦，咁大口氣！」
琋：「低B！」
我：「喂，做乜話我低B？」
琋：「以為你係一個好叻嘅男仔，原來情路上都係一塌糊塗，唉，令人大跌眼鏡呀。」
雖然佢對事實一無所知，但呢個結論確實係成立嘅，所以我都唔再講啲乜，反正我唔想佢知得太多，對我有少少誤解就更加好。今晚成餐飯食得好開心，睇住考完DSE滿臉笑容嘅佢真係好舒暢，好似換咗個人咁。
接住落嚟嘅時間佢三不五時都會走落嚟補習社，有時只係逛下謦幾句閒欬，有時就會嚟幫我一齊教書，由於佢喺度真係有啲貢獻，加上呢度我話晒事，再者一班毒撚中學生每次都用哀怨嘅眼神望住我指揮我唔好俾女助教咁快走…所以…
琋：「Issac你聽日得唔得閒呀？」
我：「咪返學囉，唔使返工我朝九晚六上堂㗎。」
琋：「晏晝走堂得唔得呀？」
以佢咁好學性格講出呢句嘢應該真係有啲事。
我：「如果走嘅話就上到一點，無話唔走得嘅，都差唔多教晒書，係project討論同埋準備考試多。」
琋：「咁我約你聽日兩點喺灣仔等啦。」
估唔到咁單刀直入。
我：「可以嘅…但其實發生乜事？」
琋：「我有啲事情要處理，想你陪下我…好啦，總之聽日見，我返屋企先喇，byebye！」
真係無佢符…
我：「Zoe，係咪妳都搞掂喇？」
係，今日同佢約咗食飯，變成同事間流水賬活動。
Z：「行得喇，係呢，你個學生…琋玟成日嚟搵你嘅？」
我：「我諗係考完試悶得滯，又無乜朋友，補習社喺屋企樓下咪嚟解下悶囉。」
我努力咁將佢嘅行為解釋描述，盡可能合理化。
Z：「你唔會唔嫩唔食呀？」
我：「咪玩啦，食都食我面前嗰個先啦！」
Z：「吓！你話我？想食我多啲？」
我：「除咗妳重有第二個人喺度咩…」
Z：「因為我正啲？」
我：「唔關事囉…淨係講食嘅話，琋玟點睇都係處女嚟…食完點負責呀？」
Z：「你食過處女未？」
我：「食過…」
Z：「咁你啲責負咗去邊？」
我：「咁人哋唔一定俾我負責㗎嘛。」
Z：「哦，係嘅，即係我唔係處女就可以任插係咪？咁重有呢？」
我：「妳知佢屋企啦，一陣出事我俾佢阿媽斬死都似；但如果我對妳唔住，睇怕都係俾妳鬧，打，同埋咬啫。」
Z：「係囉，雖然係咁，但都無人食我。」
我：「係，所以佢嘅安全妳可以十二萬個放心。」
Z：「其實你而家對我唔住我都唔會嬲啦。」
我：「點解咁講？」
Z：「如果你第一日咁對我，我可能真係會好嬲，但識咗你咁耐，乜都化啦，雖然唔知乜嘢原因令你可以咁堅定有女都唔食，但我都欣賞你嘅。」
係，所以我要更加堅定，唔可以俾性慾戰勝我嘅理智。
我惜咗一啖佢面珠墩：「Zoe，快啲識個真心愛你嘅男仔啦，無謂嘥時間落我呢啲閒人度。」
Z：「好衰囉你。」
佢挨住我膊頭，一隻白滑大髀放咗上我大髀上面，飲住超市入面買嘅手工啤…認真我都覺得佢係個食色女仔嚟，應該無Cindy咁嚴重嘅，真係好考我耐力…
到咗第二日，上晒早堂之後我就即刻撲去灣仔。
琋：「喂！係咪等咗我好耐！」
我：「唔係呀…唔係重點囉！妳重未講今日做乜？」
琋：「你跟我嚟咪知囉。」
佢捉住我手臂拉我行，我諗…唔係拖手都無嘢嘅，可能佢只係當我阿哥嚟啫；行下行下我哋就到咗灣仔入境處大樓。
我：「妳換身份證！」
琋：「Bingo！我十八歲大個女，係成人喇！」
雖然唔明佢點解要我陪佢嚟換身份證，而呢件事亦都無乜特別，但我就硬係覺得奇奇怪怪。
琋：「我去一去廁所先，你坐喺度等我。」
聽住啲職員一個一個咁嗌人名，我諗喺人事登記處等辦手續都算係人生最無聊嘅其中一件事，但呢件事就標誌住一個人嘅成長，每一個人都會經歷一次呢半個鐘…可能琋玟佢真係無乜朋友太悶。
我：「嘩！妳搞乜呀？」
琋：「點呀？靚唔靚？第一次著㗎咋！大個女要乜都試下，唔可以俾媽咪控制住。」
佢由一條長裙變咗做藍色超短百摺裙…即係摟屌嗰種呢，睇得出佢上身都花咗少少心思，係一件比較貼身同短腳既白色T恤，未算好過態，只係露咗一小截腰位出嚟，不過佢個C cup加埋個學生妹Bra痕呢…正其實係正嘅，但好似有少少做作，同埋老套，點都好…我差啲以為佢變咗Cindy。
另外，我都裝到佢胳肋底啲毛毛，頓時一陣暖流湧咗入我心入面。
我：「好…靚呀，直頭好似青春後生咗添！」
講真又無當年Stella變化咁大嘅。
琋：「嗱，幫我keep住條長裙，夜啲返屋企先換返。」
然之後佢就心花怒放等嗌名，再走入去counter影相辦手續，我諗個入境主任都係第一次見到有人換身份證可以開心到咁。
琋：「你食咗飯未㗎？」
我：「未呀。」
琋：「我帶你去一間樓上cafe吖。」
講真食飯對我嚟講真係唔係重點，問題係同個咁嘅靚女一齊，呢啲cafe又多文青，又多情侶，加埋琋玟佢嘅無敵笑容，我完全feel到我喺度招惹緊仇恨值，不過無嘅，只要佢開心就得。
食完之後佢又捉住我喺灣仔舊區行街，我只可以話佢係開心到爆，考完DSE，攞埋身份證，好似就不受監管重新投胎做人，好彩有我喺度睇住佢，如果唔係我真係驚佢直落蒲bar俾人撿埋屍。
琋：「嘩！有水晶鋪呀！」
我哋入咗一間地鋪古玩店，入面擺到七國咁亂，感覺上就係開咗四五十年一直都無執過嗰啲，一個滿頭白髮嘅阿伯坐喺入面抹石頭，可能佢以為我哋兩個後生嚟混吉，所以無招呼我哋亦都無介紹任何嘢。
琋：「你睇下，有齊粉晶嘅十二生肖公仔呀！」
我無理佢，一眼望咗去阿伯後面幅牆，其中有一粒藍藍紫紫嘅石吸引咗我嘅眼球，形狀係水滴形，大細約莫尾指最尖嗰一截。
我：「請問呢粒係咪藍寶石？」
伯：「非也，係坦桑石，藍寶石通常係暗藍色，坦桑石係帶少少紫，同埋透光率高啲啲。」
我：「請問賣幾錢？」
伯：「真係唔平㗎喎。」
我：「我都知唔平，睇個價再考慮下。」
阿伯㩒咗幾下計數機，琋玟佢望到都呆一呆。
我：「就係呢個價？」
伯：「呢粒石我廿年前入㗎喇，18卡幾，一直就放咗喺度，呢個價我賺唔係好多，你買完攞去拍賣應該重有得賺，見到你哋係學生咁又有興趣，都係一種緣份嚟，如果係行家我起碼打高兩成，唔信嘅話你咪自己上去eBay睇價，我呢粒有GIA cert保證係真嘢嚟。」
見佢咁講我都即刻上eBay望下…
我：「麻煩我想買，請問銀行過數OK？」
琋：「喂！你癲咗咩！」
伯：「可以嘅，你真係想買嚟炒？」
我：「唔係，我想做條鏈墜送畀呢位女仔。」
伯：「咁大手筆，求婚呀？」
我：「唔係…當係…十八歲生日禮物啫。」
伯：「哈哈，咁緊要呀，希望你哋唔會做錯事啦…見係你哋，我送埋條銀鏈畀你啦，重有，粒石你唔會想鑽窿㗎啦？」
我：「唔鑽，麻煩鑲落個托度吖。」
伯：「咁大粒又咁貴，我會用個厚身啲長爪啲，外觀上可能有少少影響。」
我：「絕對無問題，信得過你。」
我一路搞E-banking過數，伯伯就喺度鑲石，琋玟捉住我衫袖粒聲唔出。
我：「過完數喇。」
伯：「我都搞掂喇，嗱，條鏈墜畀你過目先，重有呢度張證書，再畀個盒你。」
攞上手之後我二話不說就掛咗喺琋玟條頸上面，真係好靚，同佢好襯，比起藍寶石明亮少少，比起紫水晶就感覺高貴濃郁啲；琋玟佢眼濕濕望住我，應該係開心到不可言喻。
伯：「年輕人，有緣再見喇！」
出咗鋪之後琋玟攬住我…
琋：「傻嘅咩？成六萬幾…我…點收得…」
我：「無呀，我一望就覺得好鍾意，但我自己又用唔著，所以唯有戴喺妳身上啦，妳鍾唔鍾意呀。」
琋：「鍾意，好鍾意！但咁貴我點戴…」
我：「妳當同一時間吹六支長笛囉！」
琋：「黐線！你估我係AV女優咩！」
我：「嘩…唔係呀話…妳睇啲咁嘅嘢？」
琋：「我都係個正常女仔嚟啫…」
對於佢嘅性癖當然不便研究落去，我哋繼續喺條街行來行去，經過灣仔通利琴行。
琋：「不如我哋入去睇下吖。」
其實我真係咁大個仔都未去過樂器鋪，雖然我讀Physics有好多樂器數攞嚟計sound wave，而我電腦嗰邊都讀過好多聲效處理，特效算法等等，但一變成現實嘅音樂，我就五音不全一無所知，聽人哋講一聽到個音就知係邊粒key，而我係望到個數字先知。
去到新大陸我周圍睇下，望住一堆管狀物…我諗呢啲係長笛掛，雖然我其實唔識分…原來都真係幾貴下，萬鬆啲嘅只係中上價，有啲貴嘅要兩三萬。
琋：「你唔好買六枝長笛畀我呀吓，反面㗎！」
我：「我未至於傻得咁勻洵囉。」
琋：「喂，不如我彈琴畀你聽吖。」
佢坐咗喺其中一部鋼琴前面打開個蓋，放咗兩隻手上琴鍵度，感覺上係非常駕輕就熟，同Cindy嗰種要戰戰兢兢度下位先彈嘅好唔同。
我：「呀，妳可唔可以彈《最愛》畀我聽呀？」
琋：「乜嚟㗎？」
於是我就上Youtube搵咗首《最愛》畀佢聽，聽咗兩句之後佢就點頭開始彈；原來佢真係傳說中嗰啲唔使記譜，認得首歌就可以即彈嘅人…而且個熟練程度，音樂嘅優美度都比起我四年前聽Cindy彈嘅高好多好多，好到周圍睇緊琴嘅人都停咗落嚟聽音樂。
我：「可唔可以再彈多首《雨中的戀人們》？」
琋：「嘻嘻，呢首我知係乜。」
悅耳動聽嘅音樂再一次飄揚於通利琴行，重記得上一次聽係日本個cafe老闆彈，琋玟呢個version比較柔和，就好似一個女仔喺雨中傷感咁同男朋友對話，有一種難捨難離嘅感覺。
琋：「重有無歌要點呀？」
我：「無喇，妳想彈乜就乜啦。」
琋玟隻手飛快咁喺琴鍵飛舞，難度明顯係比啱啱嗰兩首提高一大截。
我：「嗯…我認得…係韋華第嘅四季。」
琋：「知唔知邊一季？」
我：「呢個就真係唔知…」
琋：「咁無用㗎，聽到個key都知係spring啦。」
我：「哈哈，我真係唔多識呢啲。」
琋：「平時我喺屋企就迫住日日聽呢啲音樂㗎喇，四季原本係小提琴譜嚟，轉做鋼琴難度會高好多，我其中一個目標係用鋼琴完成到summer。」
喺音樂上我同佢係兩個世界嘅人，所以我都係保持安靜乖乖聽音樂就好。
呢一日我唔知佢同阿媽講咗啲乜大話，佢真係好free由兩點同我玩到夜晚九點幾；我同佢，唔知算乜關係呢，應該叫無乜關係掛…但，今日一齊真係好開心，開心到唔記得晒其他女人嘅煩惱，忘我到以為Icarius嘅世界已經崩壞咗，因為面前呢個女仔就係一個幸福快樂嘅Icarius。
玩完我當然要確保佢安全送返屋企，不過佢好似都係唔想走住，結果我哋去到西灣河海濱公園度，喺一張望到海嘅長凳坐低咗。
琋：「Issac，我今日大個女㗎喇。」
我：「嗯，我知道呀。」
琋：「所以我有啲嘢係時候還返畀你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