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們班房在五樓,所以我們也行了大約一分鐘才上到去。  

在上到去後,我們才終於分開了緊拖著的手,

若無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不久後,我們的班主任Mr Wong便進來了,

伴隨而來的,卻是一個壞消息。






 「好啦各位同學,大家都坐咗係呢個位差唔多一個學期啦,為咗令大家可以識到多啲朋友,所以我地星期四我地就會調位㗎啦,宜家同定大家講,幫大家做定心理準備,好好珍惜同你宜家既前後左右一齊坐既時光啦。」

 晴.天.霹.靂. 

唔L係嘛...我咁L辛苦溝到啊童,

搞咗咁耐...都係想上堂既時候有得拖下手仔,

有得抽下水啫,
 宜家先嚟調位!?





咁我拖條毛啊?計得無得傾喎。


 我環視四周,先不論我不能跟啊童一起坐,

我更擔心的是,會是誰坐在我隔離,
 

要知道,在這班內,

想找一個正常人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全班最正常能溝通到的人,
 就是我身邊那幾個了。 

我最害怕的是,要與某些八婆又或MK仔為鄰。

 「唔係掛...我唔想啲奇怪既人坐喎,千祈唔好要我同啲污污濁濁既毒L坐。」Suki說。

 看來也不只我一個對調位一事有意見。 

「屌,咁我地之後咪冇得拖手仔上堂囉?」我對啊童說。

 「痴線邊個話要同你上堂拖手啊。」

 「想拖都冇辦法啦宜家,都就快調位咯。」我說。

 「唉見你一廂情願諗住溝到我之後可以上堂拖手,點知宜家話要調位好似好慘咁,最多呢幾日都比你拖啦。」 





「嗱你講㗎!」 

「係啦係啦,應承咗你我就唔會反口。唉,唔知我會比人調去邊到呢,希望唔好同啲奇奇怪怪既人坐啦。」 

「我都驚要同啲奇怪既人坐。」我只能寄望Mr Wong會安排我坐在兄弟隔離吧。 

「算啦,擔心嚟都冇用。」啊童安慰我。 

「都係既,上堂啦。」我說。

 我特別珍惜這天仍能跟啊童為鄰上課的時光,

可能是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坐她旁邊,






 又可能是因為調位在即,

害怕之後沒有機會。


 老實說,如果我是一個正常學生的話,

上堂拖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因為右手要寫筆記,根本沒有空, 

奈何我並非一個乖學生,

專心上課?

未L聽過,
 我的右手於是便長期勾著啊童的手指尾,





 冇辦法啦唔可以太明顯,

所以唯有偷偷地咁勾住佢隻手指尾。
 

「萬浩然!」對,又是八婆禮。

 原以為被她發現了的我,嚇了一跳,立即鬆開了手。 

「做咩呀你?做咗虧心事啊?咁驚?你!答問題!」她指著我說。 

「係。」我重整好思緒。 

「講,戰敗既德國係比邊幾個國家分咗,同埋分咗做幾多份?」 





「英,法,美同蘇聯,分咗做四份。」

如果大家還記得,我可是十分熱愛歷史的,

所以要在沒有專心上課的情況下回答這條問題對我而言並不困難。
 

「坐低,專心啲上堂!」見我成功回答到的八婆禮不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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