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啊童放棄繼續逃走,停了下來。 

「嗄...唔玩啦,唔好再咁大聲咁講呢啲肉麻野,大佬你面皮厚啫,但係我唔係吖嘛。」 

「唉唔玩你啦唔玩你啦,返去啦係咪呀?」我問。

 「我去搵一搵Suki睇下佢有冇野先,之前唱唱下K係到喊。」啊童轉身走去找Suki, 而八掛的我,當然亦跟著啊童走。 

「喂Suki,考為點啊?」啊童問。 





「都係咁啦,應該合格到掛。」 

「你冇野啦嘛?」

 「有咩野啊?」

 「你前幾日唱K唱到喊喎,仲問返我有咩野?」 

「痴線,我幾時同你唱過K啊,仲要唱到喊喎。我上次喊都唔知係幾耐之前啦,你係咪記錯咗啊?」





 「咩啊,除夕個晚喎。」 

「個日我咪同咗你講囉,我約咗個靚仔出去吖嘛,仲同佢一齊倒數添。」 

「吓,但係你明明嚟咗同我地唱K㗎喎,唱到第二朝先走㗎喎。」

 「你作故仔,都作得真啲吖,好心你啦。唉唔講啦,我返去溫書啊。」Suki說罷就離開了學校。 

「喂!」啊童叫也叫不住她。





 「唉算啦咁,我地都返屋企啦。」啊童見挽留Suki不果,於是便決定回家。 

「好啊!」我回應。

 之後那十幾天,每天我也過著同樣的生活。 

考試,回家溫習,不斷重複,直到最後一天。 

「呼,終於考完啦!」我攤在椅上,看著正步近收卷的考官,

低聲地自言自語。


 待考官把所以試卷都收回後,同學們便開始執拾文具,

 亦少不免會有人跟身邊的朋友竊竊私語,





畢竟辛苦了十多天,
 任誰也會想跟朋友分享考完試的那份喜悅感吧。 

「點呀你地考成?」我走出試場後問兄弟。 

「唉,好多都唔識啊,不過升到班咪得囉。」肥強垂頭喪氣地說。 

「乜你咁冇大志㗎。唉,無前途,學下我咁,認真啲溫書,頭先個啲問題對我嚟講,易到我以為出卷個條友想我用份卷嚟練字啊。你睇下你吖,頭耷耷咁樣。你再望下我,挺起胸膛,雙目有神。」我自豪地說。 

「收皮啦你,如果唔係我迫你?你點會溫書啊,講到自己好似好巴閉咁。」剛剛才走出來,恰好聽見了我那番話的啊童敲了敲我的頭說。 

「哦~唔怪得之有溫書啦,原來係比啊嫂迫。」 

「哼,邊個比佢迫啊?我自願溫書㗎。」 





「自願地比人迫去溫書吖嘛,明既明既。」 

「唉係啦係啦,我係比人迫啦,咁點吖!好過你連比人迫既機會都冇!」

 「你...你竟然片啲真野!?你一句說話就得罪晒呢度咁多個人...」

 「片真野咪片真野囉,你吹啊?唔Gur咪打9我囉。」



我終於開到連登AC,已經擺咗個故上去,有AC既讀者唔該正個靚評,冇AC既宜家即刻開個AC正評,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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