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咁的,我同女神做咗鄰居: 83.
「哈,我贏咗,快啲俾支水動樂我。」倒在地上的我興奮地說。
「你...你快啲放開手先啦。」啊童紅著臉說。
我立即把自己的手縮開,然後重新站起來。
「攞支水動樂嚟啦,遵守承諾啊。」我伸手扶起啊童。
「痴線,你出矛招既,唔算數啊!」啊童把那支水動樂收在身後。
「你就痴線,都冇話唔可以咁樣做,你頭先淨係話入球場之前捉到你,我就可以唔洗俾錢㗎喎。咁宜家我捉到你,咪即係我贏咗囉。」我說。
「仲之咁樣做就係犯規啦,你想飲就俾錢!」啊童不肯讓步。
「唉怕咗你,俾錢啦我。」
為了不渴死,我最終決定犧牲銀包內的一點錢。
我順利拿到水動樂後,便大口大口地喝下。
我跟啊童回到毛毛所在的球場,打算來一場比賽。
「你兩個搞咩啊頭先?」毛毛問。
「冇野啊。」我們異口同聲地說。
「冇野?古古怪怪咁。」毛毛冷笑一聲後便走開。
「係咪打啊?」我問。
「嚟吖,我今次一定會贏你。」啊童拿起球拍說。
結果,我竟然真的比啊童贏了。
「哈,廢~柴,有人輸咗比我喎。」啊童囂張地說。
「嗱,我係費時你一陣又扭親隻腳,先冇出盡全力打咋。」不甘心的我嘗試找籍口。
「廢就廢啦你。」啊童對我做個鬼臉說。
「咦,睇嚟有人輸咗比個女仔喎。」這時毛毛過來說。
「冇啊,邊有啫。」我立即否認。
「仲話代表學校出賽喎,你連個女仔都不如啊,點同其他學校既男仔鬥啊。」
「你理得我啫。」
「不如咁啦,一場兄弟,我幫你頂咗佢。我地宜家去同教練講你覺得自己既能力不足以成為正選,所以想讓個位比我。」毛毛奸笑著說。
「你就想啊,我勁過你㗎。」我打破了他的美夢。
話雖如此,但其實我自己心裏也很擔心會成為隊中的負累,
始終我現在是越級挑戰A grade,
(通常A grade係Form5-6既人打,但係我學校唔夠人,所以我一定要打A grade,如果唔係就比唔到賽。)
對手的實力很大機會是在我之上,
如果我現在連啊童也打不贏的話,
那我根本不用幻想我能打得贏其他學校的人。
所以,當天訓練結束後,我便去了找教練。
「啊言?做咩事啊?」正在收拾用句具的教練看到我後問。
「冇,我只係覺得,我既實力唔足以比我係做正選。」
「點解咁講?我地男仔入面,Form 3 最好打就係你㗎啦喎。而且,我地中五宜家傷咗一個,即係剩返兩個,中四又係得兩個,而我地要出賽,就一定要有五個人或以上,所以你係冇得揀。」教練為我分析。
在這裏先向大家說明一下羽毛球學界比賽的賽制。
每一場比賽,
都會採用五回三勝, 第一,三,五場,都是單打。
(若頭三局全取則不用打第四,五局。)
而第二,四場,就會是雙打。
曾出過場的人可以再次出場,
例如A曾在第一場打單打,
他第二場仍可繼續打雙打。
回到正題。
「係啫,但係我真係覺得自己唔會夠人地打。」我說。
「你其實係同齡既人嚟講已經算係打得唔錯。」
「但係我連一個女仔都打唔贏。」
「你指周樂童?」
「唔。」我點一點頭。
「我問你,你幾時開始學打羽毛球?」
「中一。」
「咁咪係囉。佢由細就開始學,而且佢上次都輸比你啦,今次可能係你狀態唔好啫。」
「但係如果我到時都狀態唔好呢?」
「咁都無辦法㗎。唯有係比賽之前練多啲,令你既技術進步。」
「但係宜家每個星期得個一日練習,根本就好難進步。」
「你同周樂童係咪好熟?」
「係呀。」
「周樂童,你過一過嚟吖。」教練對在椅上正坐著的啊童說。
「咩事啊?」啊童走過來問。
「你幫我訓練啊言。」
「吓!」我倆聽到後不約而同地說。
「我唔識㗎喎。」啊童說。
「好簡單㗎咋,你諗返你之前既教練係點訓練你先,然後你再用同樣既方法去訓練啊言就得㗎啦。」
「得唔得㗎?」啊童懷疑地說。
「啊言你走一走開先。」教練說。
「喔。」我乖乖走開。
過了一會,啊童便走了過來,
我看向教練,
「加油!佢叫你做咩你就做咩。」教練對我說。
「係。」我恭敬地說。
「你地走得㗎啦。」
「Bye Bye 教練。」我對他說。
「Bye Bye。」教練對我們二人說。
我們出了門口後,好奇心重的我立即問啊童,
「喂,頭先教練同你講咗啲咩?」
「唔講,秘~密。」啊童說。
「嚟啦,我想知啊。」我哀求著啊童。
「聽日開始練波,練完就溫書。」啊童說。
「吓,咁chur?聽日星期六喎?又練波,又溫書?」我問。
「教練話我叫你做咩你就做咩,係咪有異議?」啊童問。
「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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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琴日愚人節快樂。
啲壓力突然之間無晒,好得閒。
呢個故我係點都唔會棄既,我腦入面都仲有好多Idea,所以琴日所講既野,全部都係呃你地既!
哈,多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