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星期一,我依舊在啊童家門外等她。

「早晨!」我對著周叔叔打招呼。

「早晨啊啊言。」他對我說。

待周叔叔離去後,我便問啊童。

「你估個八婆禮會點罰我地吖嗱。」





「唉,希望佢唔好罰得太重啦。」啊童嘆了一口氣後說。

「應該唔會掛,最多咪記個缺點。」我安慰她。

「好難講㗎。你知佢㗎啦,唔可以用常理測度。」啊童說。

「唔駛驚喎,我話係我格硬拉你走咪得囉。」我說。

「咁又唔好,我都有責任既。」啊童說。





「算啦,我地宜家擔心都冇用㗎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先算啦。」我說。

「都係既。」

由於我們今天的最後一堂是西史堂,所以無論如何,我們今天都是避不過八婆禮。

到了最後一堂,毫無疑問,我們就比她當著全班的面責罵了差不多十分鐘,

最後因為她要教書而暫時停止了對我們的責罵,





但卻要求我們在放學後到教員室找她。

「嘩,你兩個私奔啊?八婆禮叫你去留堂班你地都唔去?」啊正說。

「係囉,你地咁夠膽既。」魚蛋說。

「唉,你估我想咩。」我嘆了一口氣。

不久後,放學的鐘聲響起,我跟啊童執拾好書包後便下去教員室找那個八婆禮。

「May I see Miss Hui please.」啊童朝教員室大叫。

過了一會,八婆禮從教員室中徐徐走出來,

一股難聞的香水味隨即撲鼻而來,





「嘩屌,好L臭」我擰轉頭說。

「你兩個,知我點解叫你地放學嚟啦!前幾日我罰你地留堂,你地竟然夠膽唔去?唔去都算啦,我當你地兩個唔記得咗,但係我放學見到你地叫你地去,你地竟然係我面前咁樣跑走!」八婆禮一見到我們便立即開火。

「其實就唔關佢事既,係我拉住佢走,佢唔夠我大力,所以先至比迫離去既。」我說。

「唔關佢事?我個日見住佢跟你跑㗎喎!你諗清楚先好答我問題,唔好當我係傻。」她說。

「對唔住啊Miss,我地個一日因為有啲急事要做,所以先至跑走咋,我地下次唔會㗎啦。」啊童眼見比她識穿了,於是便主動道歉。

「有咩急事咁緊要啊?有咩緊要得過你讀書啊?下,答我啊!」八婆禮突然大聲喝罵,令到在教員室附近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看看到底發生甚麼事。

「冇野緊要得過讀書,我地只係一時衝動。好對唔住。」啊童恭敬地說。





「冇野緊要得過讀書你地又唔去留堂班?仲要我越叫越跑!豈有此理。」

「...」

「做咩啊?你兩個去邊嚟呀,拍拖啊?你知唔知學校唔比拍拖㗎?」她繼續說。

「知道,我地唔係去拍拖。」啊童說。

「你地呢個行為,足夠我記你地一個小過。之後,嚟緊個一個星期,每日放學後都要去留堂班。」她開始判刑。

「係。」

「未完,宜家同我去訓導處,我要帶你見訓導主任,講下關於你地拍拖既事。」

「吓!」我聽到後大叫。





「做咩啊?係咪有咩唔滿意?」

「唔係唔係。」啊童急忙代我說。

「唔係就得啦,宜家過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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