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到香港,個人特別沉重。
 
我同佢嘅合照,同埋幫佢影嘅相,已經無咗,我淨係帶咗一啲英國街景嘅相返嚟。
 
到步後,我同呀詩講咗聲,我返到啦。
 
佢一如既往,好快就online,輸入中⋯⋯
 
呀詩:好,返到去好好生活啦
 




然後,就無然後呢一回事。
 
好想覆佢,但一拎上手,就覺得無再覆嘅必要。
 
如果今日我係純粹鍾意,我唔會諗,我會直接覆,因為我想表達自己嘅喜歡,唔需要其他人嘅認同,比起認同,我更想佢感受到我對佢嘅鍾意。
 
但依家,我想為佢好。
 
既然選擇咗呢一個結局,就應該有佢結局嘅方式。
 




不打擾,對我哋嚟講,都容易放低吧?
 
即使⋯⋯我仲成日都心思思想搵返佢⋯⋯
 
想問下佢,係嗰邊點啊?
 
想見到佢⋯⋯
 
想知佢有無人關心佢⋯⋯
 




想知佢係咪都同我一樣,會諗起對方呢?
 
但係我忍咗落嚟。
 
辛苦地忍咗落嚟。
 
如果經歷過第一次分手,係撕心裂肺嘅痛;咁之後嘅分手,就係綿密嘅痛。
 
返咗嚟幾日,好唔習慣無咗佢,同時間又知自己會捱到過去。
 
我無出過街,手機少咗好幾個call,看似熟悉,但又可以完全唔適應。
 
屋企人問我去英國去成點,我唔識應,選擇講大話呃屋企人。
 
「幾好玩啊,啲景真係靚,但係啲嘢食好貴。」




 
「咁呀詩呢?」都預咗你㗎啦,老媽。
 
「佢幾好啊,過得幾開心。」為咗令大話講得逼真,要眼都唔眨,有一絲猶疑都會俾人懷疑。
 
深夜,因為時差瞓唔著嘅時候,全部都用嚟諗起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