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瞓醒,呀詩唔係我隔嚟,而係喺張枱度瞓著咗。
 
我就諗起琴晚嘅事,好似發咗場夢咁。
 
心情無琴晚咁惆悵,但係都想佢可以有個好結果,如果佢選擇嘅結果唔係我,我都心甘情願。
 
我同之前一樣,煮咗啲嘢食俾佢,我數一數,我淨底嘅時間得返三日半。
 
其實真係過得好快⋯⋯快到我唔知可以點做。
 




然後我都係無所事事咁係呢度陪住佢,我都講過,我會留低係度陪呀詩。
 
直到呀詩瞓醒,嘴角全部都係口水漬,慵懶嘅佢望落有種女人味,幾性感。
 
加埋佢把偏高音嘅懶床聲,咁多年望住都仍然令我心動。
 
呀詩魂不守舍咁去梳洗自己,出嚟食我整嘅嘢,都係啲好普通嘅三文治,雖然面帶笑容,但係俾我嘅感覺好似返返去之前咁。
 
我更加懷疑我琴晚係咪發夢⋯⋯
 




「我一陣想出去買啲嘢。」呀詩食到一半同我講。
 
「嗯?買咩啊?」我問道。
 
「事後藥啊。」呀詩略有怨恨咁睥住我,話俾我知我係衰人咁。
 
我愕然,都的確係嘅,琴晚真係危險,同埋唔應該嘅。
 
「但係⋯⋯」我想講食事後好傷身。
 




「我知,所以我之後都唔會。」呀詩直白咁講。
 
直到我離開英國,我先知呀詩話之後都唔會係咩意思。
 
 
 
係之後都唔會再同我發生關係嘅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