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之門: 世代之門 第三章 香港早晨 (三)
不過在此事後不久,紀旻的外公不幸因病過身了,也正好是楊安迪說的給他七年時間和孫女重逢。
同年,香港渡過了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那就是香港將回歸中國,紀旻在電視上看了全場主權移交儀式。那天很大雨,天文台也發出黑色暴雨警告信號,紀旻的胸口也不知為何很痛,痛得像被人插了一刀似的,而她的頭也昏暈得好厲害,幸好當時是假期,不用上課,否則她將會暈倒。她還想可能是因為下雨所以身體有風邪而已。
那天全香港人都在電視中看見未代港督在大雨中低下頭,雨點打在他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在外公過身了後,美樂花園的H號單位添了一部電腦。舅父說「聽聞未來很多工作都會使用電腦,現在買一部電腦回來給小孩嘗試怎樣玩,是好事!」
於是紀旻每天放學,回到H號單位吃午飯,然後便和還在讀幼兒園的表弟阿銘在玩電腦遊戲。
當中紀旻最喜愛的電腦遊戲是「晶片的挑戰」。
大慨玩到下午兩、三時,紀旻就回自己家做家課。
忽然一天,紀旻看見自己家門前的走廊,即柴灣角公園宿舍的家前放了幾箱大紙皮箱,紙箱上還有一頭在公園流浪的小黃貓躺著。
紀旻打量紙皮箱,一看……原來是一部全新的電腦。
不久,范光打電話給紀旻「我給你哥買了一部電腦,也買了一部是給你的,師父下星期三會來幫你安裝。聽說未來很多東西都要使用電腦工作,所以現在買給你們學習。」
家中也添了電腦,紀旻興奮不已。
到了升上小學六年級,負責紀旻音樂課的蕭老師是一名梳齊耳短髮,帶著眼鏡,略胖的女人。她一走上音樂室,便用一雙奇怪的眼神在打量紀旻,然後裝出一副討厭的樣子,好像把紀旻當作仇人似的。
「各位同學,你們有宗教信仰嗎?有的舉手。」蕭老師說。
然後很多同學也有舉手,除了紀旻沒有舉手,因為紀旻一家確是沒有宗教信仰的。
「哼,你個納粹黨!」蕭老師喃喃自語地說。並好像是面向紀旻說,但紀旻沒理會她,也不知甚麼是納粹黨。
一次小息,蕭老師找了好幾位和紀旻同班的女同學,並和她們說「范紀旻不知是甚麼混血兒,所以她長成這樣子,他父親金髮穿軍服的,極有可能是納粹黨的殘餘。」
然後曾是紀旻一年班班主任的王老師走了出來,並和蕭老師她們說「范紀旻不是納粹黨,只是她父親是德國人而已。」
「甚麼德國人!根本就是納粹黨。」蕭老師說。
然後一名男主任張老師也出來說「大慨可能她家族只是二戰時期來的德軍,沒甚麼大不了。」
然後蕭老師憤慨地說「她爸是納粹黨餘黨,以後誰跟她玩,我就要她升上全區最差的中學!」
「你有沒吃藥?」張老師跟蕭老師說。
「甚麼?這是事實!和吃藥沒關係!」蕭老師憤怒地回答。
接著之後的日子,所有同學對紀旻都變得怪怪,不但沒人和她玩,甚至是一句話也不和她說,更有同學說要歧視她,用歧視的眼光打量她,連紀旻的書薄家課、或是她的桌子也說不能觸摸,誰觸碰了她會有毒的說。紀旻曾告訴媽媽多美,多美因為要上班,已經沒有接紀旻放學好一段日子了,多美卻一口說「一定是你性格有問題,同學才不喜歡你!」
紀旻不知發生甚麼事,只能當沒事發生繼續上課,不理會同學的目光。而她的小男友王同學還在小息時和蕭老師對抗說「紀旻不是混血兒,她爸也不是德國人!只是像而已。」
「我告訴你,你再不要當她甚麼男友,否則我要你和她一起升上全區最差的中學!」蕭老師對王同學說。
之後有一次集隊上課室時,一名鄰班的級長同學對紀旻說「王老師說要見你,她在禮堂等你,叫你找她。」
於是,紀旻去了禮堂找王老師。
紀旻見到王老師後,王老師便跟她說「小學一年級時,考第一的原本是你,但他們說不可以讓你考第一,他們說不可以讓你太成功,因為若你太出眾會很危險,那蕭老師是有精神病的,但因為她是校董的女兒,所以沒有人敢罵她,我說你爸是德國人本是想幫你,但怎知都弄得其反,幫不了你。不過算吧!這些都是小問題!到了未來那場大戰才是重要,不過放心吧!我那時都會幫你!我很惡的!我不會讓魔鬼傷害你,只要平安踏入十二月,戰爭便結束,你放心!這世界原本就是宙斯的腦子,我原本都是你表姐來。」
紀旻聽了一堆怪話,完全聽不懂,之後便回課室上課。
一天周末的黃昏,天色昏暗,黃色的鈄陽照下來,格外懷念的天色,紀旻在美樂花園下面鄰近的柴灣角的迴廊經過,在迴廊上面的天橋剛有火車經過,並發出「滾滾滾……隆隆隆」的聲響。
忽然在寫著柴灣角的路牌下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是哥哥阿汎。
「哥」紀旻叫著他,他們兩人都已好久沒見面,但紀旻還不會忘記自己親兄。
「我是壞人來的!」汎說。
「甚麼?」紀旻問。
「是我累你下來,原本你不用下來的,我是壞人來。」
「上面那個嗲哋不是我們嗲哋來,他原本都是喜歡妳的!」
「范光才是我們真的嗲哋。」
「我是波西,妳是帕紀。雖然我是你哥,但我和你沒有心靈感應,妳和妳表妹才有心靈感應。」
「妳知道帕紀是甚麼人嗎?遲些叫姨媽說帕紀的故事給妳聽。」
「我們未來會移民去未來世界,未來世界的人不說廣東話的,他們是說普通話和英語。」
「因此,你要多多學習普通話和英語哦。」
汎說了這一番話,但紀旻摸不著頭腦,我將來怎可能會有可能移民?!
「我們移民去哪?」紀旻問。
「去星馬!那裡才是真實的世界,我們這個香港不是真的。」汎說。
「吓……」紀旻感到困惑,她一直以來都從沒想過自己有機會移民。之後她就呆呆滯滯地跟隨剛才在附近攤檔看衣服的多美走了,因為她們趕著要到H號單位的外婆家吃飯。
在小學的最後日子,老師已再沒授課,學生只是在課室玩樂,因為名校中的學生讀書都很強,所以老師沒甚麼可教學生,其實是因為基乎所有學生家中都很富有,有自顧私人老師。
到了派升中學結果的日子,紀旻接過升中証書,竟然入了全區最差的中學,紀旻都不知為何會入這間學校,多美在升中志願表中都沒有選過這間中學,但她還在懷疑大慨是自己讀書成績不好,是自己能力不及。
然後,紀旻蹅離校門,在學校的花園見到蕭老師離奇地在哭,一點老師的顏面都沒有地在哭,她附近站著一個高大、長髮黑色大褸的中年男子,另外還有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矮小老伯。
「下……原來這個香港是假的?」
「原來是一場遊戲……」
「她其實是神祇轉生……」
「若她死了,香港便會末世……」
「我還故意給她轉介到全區最差的中學……」
「嗚嗚嗚……原來我沒有病……」
蕭老師哭著說。
黑衣長髮的中年男子對蕭老師說「你沒做錯!給她讀全區最差的中學是對的,只要她甚麼也學不懂,就難以成為世界的潛意識。而且紀旻的叔父也知道真相,因為她叔父其實就是香港第一位主機潛意識,他和那間中學的校長是好友,他說會叫校長多加留意紀旻的中學生活。」
然後穿西裝的矮小老伯說「她也曾是我們大華國的國民,已有很多天使會跟隨她轉世,包括她的天狗男友,將來會救她架。」
在小學的最後一天,王同學臨別時在校園大門站著等紀旻,當他一見到紀旻便扯著她的手,然後說「放心吧!我們未來一定可以離開這個香港的。我會救你,不要忘記我。」
「好啊!」紀旻答完便輕輕的走了,鬆開了王同學的手。她連認真地望多一下王俊驣都沒有,因為她感到羞愧,覺得是所有同學都不喜歡她。
紀旻走出校門,她看見校門前迫了一輛黑色私家車,這架車和一般的私家車不同,它很長,長得像小巴,看似能載十多人的黑色名貴房車。紀旻記得曾有同學說過這輛車是屬於附近大華百貨的老闆的。
在升中學那個暑假,范光每天都會回一下柴灣角公園的宿舍,即紀旻的家送上一碗蛇肉湯便離開,范光說是賣蛇肉的叔叔說免費贈給他女兒吃,因為范光教了賣蛇肉的叔叔炒股票,並讓他賺了許多錢。
其實他們不知道,是楊安迪的父親故意催眠了賣蛇肉的叔叔,給她吃蛇肉是給她治病和進保。
不久,紀旻升上了中學,少女時期的她打扮仍很樸素,一頭又長又蓬鬆的長髮束起來,兩側留著公主切的髮型,並帶著眼鏡,是一個書呆子,而且暑假後,原本瘦小的紀旻的身型大了一個碼,大慨是因為吃了蛇肉。在全區最差的中學中,紀旻都曾經成為一些壞同學的欺負目標,在課堂上曾有男同學舉起籃球拋打向她的腦子,於是紀旻還向老師告發「趙老師!李華同學剛才拿籃球拋打我腦子。」
「沒有啊!沒有啊!」李華向趙老師說。
那個男的趙老師雖然是他們的班主任,但其實他沒有任何教學經驗,完全不知如何懲罰李同學,是一間九流中學才會請的廢物。他只說「李華!你再這樣做,我就給你缺點。」
於是李華以一副憎恨的眼神望向紀旻,看似定必會抓紀旻報服似的。
接著,是體育課,全班同學都在操場上練跑,忽然學校的欄杆外出現一名穿制服的金髮、高大中年男子,正是范光,他剛在附近巡邏,並在欄杆外叫著紀旻。
「旻旻!」范光叫道。
「爸爸!」
「我給你的蛇肉你有吃清光嗎?好吃嗎?」范光說。
「有啊!蛇肉好吃,我喜歡。」紀旻答。
「那就好了!記得吃哦。」范光說,
在紀旻附近經過的數名同學看到范光都嚇得睜大了眼。然後一名叫小蝶的女同學也看到了紀旻父親,她十分驚訝,然後她問紀旻「他是你嗲哋嗎?」
「是!」紀旻答。
在這件事件後,同學們紛紛流傳紀旻父親是警察,因為范光穿了制服,其實只是市政局制服,而他的一頭金髮,這次不是說他是外佬,而是被傳他是警探、三合會間諜等……
從此,再沒有壞同學打紀旻主意了。
於是紀旻每天上課都十分愉快,除了是學的東西簡單,少了很多壓力,還有很多朋友,上課遊玩,放學也是遊玩。每天上課等小息、小息後等放飯、放飯後便等下課。還有很多空餘時間辦其他課外活動 !而她的課外活動就是她用電腦寫了一個介紹外星人的網站。
為了搜尋更多資訊放上自己網站,她經常出入學校圖書館借書,借一些關於外星人的書籍和一些教寫網頁程式的書籍。
然後,她還把自己網站電郵給電腦科老師陳先生看。
陳先生看完大驚,到處和高年級的同學說我們學校有一個電腦神童的初中女學生。
有一次,紀旻的網站患了電腦病毒,她還未趕及轉換網頁伺候器,因為她的電腦也同樣患了病毒壞了,但怎知有一班高中學生聽陳先生說進了紀旻的網站觀看,結果那班高中學生的電腦全部都中了電腦病毒,結果被陳先生稱紀旻原來是黑客。
「那個鄰班的一個女生是黑客來,很強的,你們要小心她!否則她又作惡了!」陳先生在課堂中對學生說。
在一次小息中,陳先生看到紀旻,然後陳先生向紀旻說 「是你作惡嗎?」
「下?」紀旻答。
「是你用你的網站散播電腦病毒給我們,高中的學生人人都說看完你網站就中了!你還入侵了我們的電腦吧!真可惡!甚麼你都看了嗎?」陳先生說。
「下?哈哈哈……甚麼來的?」紀旻答。
然後陳先生便立即憤怒地轉身離開,沒有給紀旻的辯解。
紀旻得知此事後真是感到哭笑不得,她怎會懂製作電腦病毒?是陳先生想多了,這間九流中學的老師真是沒腦子,還誤會一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女生會是天才黑客。
一天紀旻放學,她走出柴灣角公園的政府宿舍外的走廊走走,她看見四號房的阿明哥哥面向著外面公園的花草在痛哭……
紀旻凝望著他……再轉望著外面的花草……
明哥哥一邊痛哭一邊對紀旻說「Eva開腦了……她說自己不是真的羽深,如果她勉強自己不去開腦成為羽深的話,香港歷史會被改寫……嗚嗚嗚……她是為了救你。」
「還有,你所製作的外星人網站,因為你的電腦收集了太多美國和俄國的外星人資料和圖片,加上你住的家的線路屬於政府機關,因此被美國政府懷疑你的電腦是香港政府用來收集情報哦!因為我發現到美軍的線路最近在查閱柴灣角公園宿舍的線路,你果然厲害……連美軍也引來……」明哥哥一邊哭著一邊說。
但紀旻沒理會明哥哥的話,還以為他是忽然精神失常,情緒失控。
之後,紀旻回自己家看動畫,紀旻閒時喜歡看動畫,她在網上認識了一位年紀相約的男生,叫小保。每天下課,小保都致電給紀旻閒聊。
「你好!熊貓仔,你看了今天的寵物寶貝動畫了嗎?」小保在電話中說。
「看了!」紀旻答。
「今集很精彩!下回電視做炸彈超人了!我最喜歡那主題曲!」小保說。
「對,一會兒看!咦!電視又出現cool仔廣告了哦!」紀旻說。
「太棒了!cool…」「是哦!我看到你網站更新了!是介紹外星生物rods的!」小保說。
「這生物很有趣,網站資料取自國地雜誌。是呢,我最近認識了一個高中生網友,他給了他電話我,不如……玩玩他吧。」紀旻說。
「好!我假扮你撥給他,你在三線背後不要發聲哦!哈哈。」小保說。
「do do do…你好,我就是熊貓仔。我是一名大美人。你帥不帥?」小保在電話中向紀旻的那個網友說。
因為小保還是孩子音,所以他還能假扮紀旻,假扮紀旻在和她的網友聊電話。使得紀旻很想哈哈大笑,但她沒笑,忍著嘴巴,因為如果她大笑就被人發現她一直躲在三線電話後偷聽。
而紀旻的網名叫熊貓仔,因為她喜歡玩武術熊貓這個電腦遊戲,而她喜歡加上「仔」字,是為了想自己名字比較中性,不竟中學時代的紀旻都略帶男孩氣質。
到了考試完結,紀旻和她的好朋友小潔瀟灑地躺在校園花園中的長椅中休息,懶洋洋地十分休閒寫意。
忽然同班的賴寶如同學走來找紀旻,並憤怒地說「可惡!科學科成績我已拿到有九十六分,怎麼只能拿全級第二,第一竟是你這個范紀旻!」
「哈哈!紀旻怎會輸給你啊!她連數學科也拿十位之內,她還是外星人網站《謎之世界》的站長。陳先生還說她是天才電腦黑客。」一頭短髮、手長腳長,瘦削、大眼睛、蘋果型臉蛋的女孩小潔說。
「只要多看科普記錄片,科學科成績便會好了。」紀旻說。
「哼!那你有種。我下次一定不會輸給你。」寶如說。
然後,在午飯後集隊時,排在在紀旻後面的男同學說「都不知那些姓范的數學都很強!」
另一男同學問他說「為何這樣說?還有其他姓范的嗎?」
「我小學時有個同班男同學姓范,他的數學科強得變態。和范紀旻一樣不愛說話但嚇人一驚。」
「可能你小學認識姓范那個人是她失散的兄長。哈哈哈!」
紀旻排在前面聽到那兩名男同學說的話,她還假裝聽不到,但她估到一二,甚麼是她失散的兄長可能根本是真的。
一天,紀旻站在學校的樓梯口,忽然看見一個白色卷髮的老年洋人出現,那時正好是中五學生的會考時期,洋人看見紀旻,說了一聲「Maria……」。然後一名男學生看見那名洋人,他高聲說了一聲「嘩……是愛因斯坦。」
紀旻沒有在意這個長相像愛因此坦的洋人,她認為那名洋人可能只是會考的外藉監考官而已,但他的聲線好像很熟悉,和她的叔父聲線有點像……
日常紀旻和小潔中午喜歡去大華百貨的美食廣場買便當,一次紀旻不小心倒瀉了大華百貨貨架上的一瓶果汁,然後紀旻立即拖著小潔的手在途跑,雖然很驚險,但中學的日子確實快樂。
回到學校後,紀旻和小潔都喜歡站在學校正門的校務署旁,那個地點好像早已被她們習慣霸了作地主一樣,紀旻身子靠住校務署旁的一張木台,忽然她感到腿下有些東西在動,她低頭一看,看見一隻毛茸茸的黑色物體在動,原來是一隻老鼠,紀旻立即大叫「啊……」,然後紀旻抓緊住小潔的手臂向後退……
小潔不知發生什麼事,只見紀旻抓著她手臂驚慌地躲在她後面,然後小潔說「甚麼?原來只是老鼠,膽真小,我一腳就能踢死牠,哈哈!你真沒用……」
不竟,這裡沒有上世的哥哥,跟哥哥長得最像的人可能就是那個一頭短髮、大眼睛、蘋果臉,手腳修長的小潔。
在中學的生涯中,紀旻都是一個帶著眼鏡的書呆子,也是網上紅人「熊貓仔」,她每天放學後,身穿便服,並用髮夾夾著一頭鬆散又厚的長頭髮,在電腦面前打字,有一晚紀旻放學後忽然感到昏暈,大慨是因為月事失血。於是她睡了上床,在夢中她感覺自己是正在睡著的,但她的身體變小了,像變了一個只有七歲的女孩,她感到自己的頭髮又厚又長,心臟「砰砰砰」一下一下地在肚子跳動,而且周圍感到很冷,頭頂還很重,像是帶了一個頭盔。
然後一把聲音叫道「你只是睡了一年,我再開按鈕,你繼續睡吧!還未夠時間回來哦!那個頭盔……要醒後才能自己脫,否則會死的。」」
之後,紀旻醒了,仍然繼續在柴灣角公園宿舍的家中的床上。在她醒來後,她正在懷疑剛才的夢……「我靈魂轉移了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那個身體是甚麼來?難道是另一個時空?!」連一直超喜歡探究科學智識的她也只能得出這個猜測。
到了第二天放學後,紀旻和小保在電話中閒聊時,突然被來了她家的姨媽聽到電話中的小保是男孩,姨媽大怒地說「不可以跟男生聊電話!」
那一刻,紀旻真的氣得想哭,心想「是男生有甚麼問題!」,然後她既憤怒又傷心地躲回房間。
從此,小保再沒有致電紀旻,後來紀旻開始玩網絡遊戲「魔法時代」,她知道小保也有玩這個遊戲,但當紀旻在遊戲世界中找到小保時,他已對紀旻不理不睬,後來有一名不認識的男玩家在遊戲中說想和紀旻聊聊,紀旻給了電話他。他便跟紀旻說了一番話「我認識他,他說以後不找你,因為他已受催眠術洗腦了,因為他們說他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你的真命天子會在未來出現,他會救你,幫你打完你那場神魔大戰,所以小保他退出。」
不過紀旻當時當然不明白話的含義。
後來,有次紀旻和小潔在學校禮堂打羽毛球,那是因為小潔喜歡羽毛球,所以紀旻才伴她打羽毛球,其實紀旻運動是很差的。忽然有一個中七的高中男生出現,他是高中的插班身,很高大,和一副圓形娃娃臉,他在紀旻背後說「我是你哥啊!」
不過紀旻沒理會他,也沒在意。
有一天,千杏也在網絡遊戲「魔法時代」結識了一個男孩叫「皮皮」,還約了他出來見面,但千杏說她不想去,於是紀旻說她和還是小學生的千杏弟弟小銘一起去見他。
來到相約的地點,看到皮皮是一名高大和圓形娃娃臉的男子,樣子都算得上英俊,他還和紀旻和小銘到附近的快餐店坐下聊天。
紀旻拿起了一張千杏小時候的照片說「這人就是千杏,是美女哦!」
「是啊!美女!」皮皮看過照片說。
「告訴你們吧!其實我是特務來。」皮皮說。
紀旻以為他是說笑,沒有理會。
按著,皮皮拿起自己的摺蓋手機跟紀旻和表弟說「看!打開!」
手機的蓋自動打開了。
「我手機其實是聲控的,哈哈!因為我是特務。」皮皮說。
「嘩!好厲害啊!」紀旻和表弟大聲說。
「怎會有聲控?」紀旻問。
「哈!沒這事,是我用手指撥開蓋而已!」皮皮說。
「哈哈哈!我也被騙了」紀旻答。
後來,千杏都出了來,她看見皮皮,但她沒有和他聊天,在快餐店坐了一回她就走了。
過了兩天後,千杏向紀旻說了一堆怪話。
「皮皮跟我說,這個世界的主機叫李光,但他的腦子只能用五十年,到了2012年,李光就用完了,那時要找另一個人腦做主機,他們說想找紀旻做主機,但你必須死了,靈魂回到上層世界才能拿你的腦袋做主機,若你在2012年沒死,這個世界將發生巨變。那時你就成為主機的管理員。皮皮說他會幫你免死,因為他說你上世的人品很好,他會幫你。但皮皮說遲些要催眠我不會再和妳那麽友好了,因為他說你人生不可以這麼幸運,不可以甚麼都擁有。」
接著,這番話的記憶也像不存在的,皮皮的樣子也開始在記憶中模糊,在大家腦海中遺忘。而皮皮其實正是楊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