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之門: 世代之門 第三章 香港早晨 (二)
接著紀旻說要到茶樓外面跑跑,她走到茶樓的電話間,看到一名男子站著,那男子和范光一樣高大圓面,眼眶很深,他還手抱著一個約兩歲左右的小女孩,女孩的眼睛很大,很美麗可愛……
紀旻被那小女孩的美麗樣子吸引,她望了那男子一眼。
男子對她說「甚麼藍圈變黃帝、藍紋變北斗、太后、藍仙、藍面、馬鞍、紫月……這些海水魚都是我意識,甚麼進化論是騙人的。電視英文台播的那些科普記錄片都是製作來迷惑世人的思想,他們還故意找了一個慈祥的老伯來做動物記錄片的主持,有些動物根本不存在,是記錄片作的,人們看完那些動物記錄片後,成為了他們意識,之後那些動物就變成真的存在了。」
「因為英國和我們世界在同一條時間軌道上,所以香港才會一開始就變成英國殖民地。」男子說。
「你說甚麼?我知那些是海水魚名,我爸爸曾教我的。」紀旻對男子說。
「叔叔,你女兒很可愛!」紀旻說。
「她……她都不是我原本的女兒,這個是他們造給我的,因為他們知道我喜歡女兒,所以造了一個漂亮的女兒給我,我原本真的女兒都不知她現在在哪……我真的女兒才是真的漂亮哦!」男子向紀旻說。
「吓……」紀旻說。紀旻不知道他說甚麼,甚麼女兒有真假?
「你……看來都是我女兒的複製人……不會是你!」男子說。
紀旻聽完那男子的話有點憤怒,匆匆離開了,她心想「說我甚麼複製人,我才不是複製人!」
然後智汎出現,他走向那個抱著女孩的男子面前憤怒地說「她……是真的妹妹來的,你不要傷害她!」然後也匆匆走了。
「你是誰?你的樣子是我兒子阿汎嗎?」男子喃喃自語說。
接著男子抱著他女兒走到茶樓的海鮮魚缸前,他看到范光正在看魚,然後他跟范光說「你喜歡吃芝麻餅乾和橙子嗎?」
「是啊!你怎會知?」范光答男子。
「你叫甚麼名字?」男子問范光。
「我叫范光。」范光說。
「我都是叫阿光。」男子說。
然後男子眼睛好像想哭的樣子說著「原來你就是我的複製人。」
紀旻走向父親范光,並對范光說「爸爸!」
范光忽然兩眼通紅地一手抱起紀旻,然後離去,甚麼都沒說……
「爸爸,發生甚麼事?」紀旻在范光懷中說。
「他說我是他的複製人。」范光說。
「甚麼是複製人啊?」紀旻說。
「我也不知道……」范光答。
沒錯,那名男子其實就是李光……
在有一天,紀旻放學,多美有兼職不能接她,所以由外婆接送她回家,紀旻放學一離開校門就見到外婆在學校花園逛來逛去。
「婆婆!婆婆!我在這裏啊!」紀旻在外婆身後大叫著。
「婆婆!我在這。」
然後外婆轉身才看見紀旻。
忽然一位老人大笑著說「哈哈!這孫女一定和外婆感情很好啊!大喊了婆婆很多聲!」
「哦,對啊!我和我孫女感情很好,當然!她自出娘胎由我照顧哦!老頭!」外婆說。
「婆婆,他不是老頭,是校長啊!」紀旻說。但外婆好像聽不到。
「老頭!我孫女很乖巧的。」外婆說。
「看得出啊!」校長說。校長好像不介意被稱呼老頭的說。
之後回到外公外婆家,紀旻一想到今天學校的功課多得不想做,沒法了,名校小學的功課量真大。
於是紀旻午飯後和外婆坐在梳化看電視「白蛇傳」。
「這個世界古代時可能真的有妖精的,好像白娘子一樣,」外婆說。
「哪世上有龍嗎?」紀旻問外婆。
「龍應該都是有的,不過不知牠們是吃甚麼的。」外婆說。
「我都想是有龍的。但牠們去了哪?」紀旻說。
「不知道啊,但這種動物應該存在的」外婆說。
「我今天想去大華百貨的超市哦!」外婆說。
「好啊!我也想去啊!」紀旻說。
於是,接著紀旻跟外婆去了在她們附近商場內的大華百貨超市。
「多少錢?」外婆正問紀旻那份蔬菜包的價錢,因為外婆年紀大,眼睛看不清。
「十二元五角啊。」紀旻說。
然後在外婆在看鮮魚途中,紀旻獨自跑了去其他貨架看看,紀旻看到一座咖啡機,當她正想觸摸咖啡機時,忽然她後面有一把聲叫到「綾小姐!」
紀旻轉身,看到一名穿黑色西裝並身形矮小的老伯,紀旻嚇了一嚇以為自己被百貨公司的職員罵她在觸摸咖啡機。怎知那老伯卻說「綾小姐,你好嗎?那人是外婆的嗎……的呢?」
「是啊!」紀旻說。
「綾小姐,你都是我們國家的國民。聽說你沒有被開腦,被天狗救了的架。」老伯說。
紀旻不明白那老伯說甚麼,老伯的說話也帶著奇怪的口音,但她看見老伯的胸口掛住一張職員証,並寫著甚麼「行政總裁」之類的字。
之後那老伯用雙眼打量住紀旻,好像有點奇怪,紀旻嚇了一嚇,之後跑回外婆那邊了。
到了晚上,紀旻還要趕功課,都是怪上午去了玩,所以晚上就忙碌了。
自從紀旻和千杏上了小學後,她們兩人的玩樂時間少了,除了是家課太忙,還有千杏派中了全日制小學,每天三時半才能回家。
這天紀旻十二時半放學後,她在中午三時前已把家課完成,正坐在客廳等候千杏放學回家。終於到了千杏回家的一刻,紀旻很高興,但心中不能說出口,因為千杏也要忙做家課。
在外公準備的下午茶吃完後,突然鄰居嚮起一名女孩的聲音在哭泣,女孩的哭泣聲傳了到H號單位。
紀旻在外公家中的窗戶前看到對面B號單位的窗戶有一名小女孩對著窗戶前哭泣。
「她在哭啊!」紀旻說。
然後千杏從玩具箱中拿起了一個銅製鈴鈴,沒錯!這就是幾年前楊安迪送給外公那個金屬鈴鈴。
「妹妹!你好啊!為甚麼要哭啊?」千杏站在窗戶下的梳化跟對面單位窗戶的小女孩說。
「我那幾個哥哥欺負我啊!」女孩說。
「你好!我叫杏杏,她叫旻旻。我們兩人今年七歲,我們比你年長,我們會幫你的。」千杏說。
「對啊!」紀旻同樣站在窗戶下的梳化和千杏貼在一起地說。
「你們怎幫我?」女孩說。
「你看!這個鈴鈴是有魔法的,如果你哥哥們欺負你,它就會嚮的!會發出鈴鈴聲,所以你不用怕,它一嚮我們兩人就會來救你哦!」一向伶牙利齒的千杏說。
「是嗎?多謝你們。」對面窗戶的女孩說。
今天,千杏整個下午沒做家課在跟紀旻玩耍聊天,到了晚上她又給他爸大罵了,即紀旻的那個肥舅父。香港小學的家課真的很深,香港的小學生每天的生活都不容易。究竟是誰要小學生做如此艱難和大量的家課?
不久是紀旻和智汎的八歲生日,多美和范光安排了一場燒烤派對,在紀旻住的柴灣角公園的政府宿舍外面的私人空地搭起燒烤爐。
千杏興奮地拿住一條粉紫色的蛋糕紗裙送給紀旻。
「送給你!我知你一定喜歡!」千杏說。
「嘩……多謝啊!好漂亮啊!我很喜歡!」紀旻對千杏說。因為多美一向喜歡樸素衣著,所以不喜歡給紀旻穿裙子,但其實紀旻很喜歡裙子,她一直希望有條漂亮的紗裙,千杏早就知道,因此她叫了她媽媽買了一條粉紫色的蛋糕紗裙送給她。
汎看見宿舍鄰居叔叔養的一隻拳獅犬,他還騎在那狗隻上……當牠是小馬。
紀旻看見桌上放了一個奶油生日蛋糕,蛋糕是數天前紀旻和多美到餅店中由紀旻她親自選的,然後由多美預訂的,紀旻記得她選的奶油蛋糕在餅店的蛋糕目錄中的相中,相中是有一隻白色的兔子糖霜公仔在蛋糕上。
但紀旻一看蛋糕,看到蛋糕上的糖霜公仔並不是一隻白色的兔子,而是變了一隻青色的鱷魚糖霜公仔。
紀旻立即大聲說「怎麼不是兔子,這隻綠色的東西太醜了,快拿走他!啊!不要這東西!」
「綠色的東西?我喜歡!給我!」汎一手搶走了那隻鱷魚糖霜公仔跑走。
突然,來了一名年青的漂亮女子,那女子還染了一頭金髮。
「Eva……歡迎你來!」紀旻的叔父說。
「你們好!我叫Eva,是宿舍四號房阿明的女友。」女子說。
然後女子走了進宿舍的走廊,她看到了壽星女紀旻,她對紀旻說「你就是羽深?聽聞人說你很漂亮,還喜歡作科幻小說,你喜歡作科幻小說嗎?」
「是啊。」紀旻答,的確紀旻經常滿腦子是幻想故事。
在外面……「我妹妹才是羽深!」汎高聲地說。
「汎說,他妹妹才是羽深,因為他妹妹上世名字有個深字。」叔父說。
「Eva小姐說她因為工作需要去過伺服器房,知道了真相,因此政府必需要她開腦,她說她得知未來世界的羽深成功移了民沒開腦,因此她想學做羽深,學她作科幻小說,希望自己成為羽深不用上去開腦,但汎說只有他妹妹才是真的羽深……」一名叔父說。
「那我真的是他們兩人的父親?」范光問叔父。
「你是真的!而今世的多美都是他們真的母親,但她上世原本早就因病過世了。」叔父說。
范光聽了叔父的話,好似覺醒了甚麼,但明日後,他就甚麼都不記得了,好像被刪除了記憶一樣。
在這一晚,紀旻也做了個怪夢,她夢中自己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小洋女,她正在讀一封信,那封信寫的字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但她在夢中看得懂那些字,她念起來「宙斯壽辰,邀請大天使帕紀到奧林匹克山參加派對。」
然後夢中一轉,金髮的紀旻展開一對雪白的天使之翼飛到奧林匹克山,派對中桌上還放了很豐富的盛宴,她看見很多人在派對中,全都是外佬來。但夢中沒說那些是甚麼人,忽然夢中來了一幕,一個與紀旻年紀相約的男孩,他是黑色頭髮,頭髮長度到下爬,紀旻夢中沒看清他樣子,但好像樣子也很英俊,男孩身後有六枚黑色的羽翼,他背上背著一把弓箭,腰間也帶著一筒箭頭,男孩看到她,然後擁抱著她,然後吻她的臉和嘴唇。
接著一把男人的聲音說道 「他有六枚羽翼,而她有一頭金髮,難道他們兩人一起就是宇宙?!」之後夢就完了。
到了第二天,那天是星期六的下午,紀旻呆坐外公外婆家的第H號單位,因為表妹千杏和她弟弟跟他們的父母都去了她們外婆家探望外婆,即是舅母那邊的外家,每逢星期六都是這樣。紀旻無聊地開了姨媽房中的電視機,房間中只有外婆和她一起坐在姨媽房中的木製上下架床上,而外公正在客廳的電視機觀看賽馬賽事,她母親多美則去了逛街。
外婆在床上一邊坐起來一邊在打瞌睡,而紀旻正在看電視,電視正播著紀旻最愛看的科普記錄片,電視螢幕中一名外佬老伯主持正在介紹他身後的一群企鵝,節目中的外佬老伯有廣東話配音,所以紀旻還聽得懂。當記錄片結束,電視下一個節目是電視台的第二十八周年台慶,電視影著一個舞台,舞台上還掛著「28」的橫額,紀旻深刻地看見「28」這數字,這天就是香港電視台的第二十八周年。
時間過得真快,不久,紀旻已升上小學三年班了,她在那間名校小學中的成績很平庸,而且一直以來在校中都沒有同學和她玩。忽然一天,紀旻上課中不留神跌了一支鉛筆在地下,而鉛筆滾了在地上,不知去了哪。於是紀旻在地板上尋找鉛筆,然後她看見在她坐位後面那個坐位的王同學的地下有一支鉛筆,她連忙拾起來,突然王同學也正在想拾那支筆,但已被紀旻拾了。
「啊……」王同學叫了一聲「我的。」
但紀旻已把那支鉛筆放了在自己筆盒。
「很貪心!」老師看見說。
此時,紀旻才知道剛才原來王同學和她是同一時間都跌了鉛筆,而她拾的那支筆好像是王同學的,她自己那支已經不知滾了去哪裡。
之後,紀旻在坐位中轉身望向後面坐位的王同學,並說「這不是我的嗎?還是你的?因為我剛才都跌了鉛筆,我只在地下看見這支!」
「啊……不!沒關係!你拿去吧!」王同學說。
到了小息,紀旻一個人在操場逛來逛去,忽然王同學叫了紀旻一聲「嗨!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紀旻嚇了一嚇,但看見王同學不介意把鉛筆給了她,所以他應該是好人,於是便說「可以啊!」
王同學的名字叫王俊驣,長得高、面容清秀、雙目有神……他頭髮很多,長的豎起來。
然後王同學說「我們去小賣部吃東西吧!」,還拖著紀旻的手去小賣部。
王同學買了一包薯片,然後分給紀旻吃。紀旻很高興,因為這些事情她從來沒在學校發生過,竟然有男同學請她吃薯片。
「我覺得你最漂亮!全校最漂亮的人是妳哦!」王同學說。
「吓……我漂亮嗎?」紀旻說。
「嗯,不如你脫走眼鏡和鬆開髮帶可以嗎?」
「這樣的妳更好看。」王同學說。
「吓……」紀旻還未說完,王同學已一手幫紀旻脫下眼鏡。
「很美哦!」王同學說。
「給你電話我好嗎?我們可以在家用電話聊天哦!」王同學說。
「好啊!給你!」紀旻說。
「不如我們長大後結婚吧!我喜歡你!」王同學說。
「真的嗎?」紀旻說。
「嗯,我承諾你!」王同學說。
接著的日子,王俊驣確是天天下午都撥電話給紀旻,他們會聊家課怎樣做,然後又聊電視正在播的動畫。
「你在看甚麼?」王同學在電話中問紀旻。
「我在看小動物樂園!」紀旻在電話中回應。
「我也正在看啊!你喜歡那頭動物?」王同學問。
「熊貓、白貓、兔子……我也喜歡。」紀旻說。
當時紀旻不在外公家,而是回了自己家——柴灣角公園的政府宿舍和王同學在聊電話。
不久,到了學校的旅行日,紀旻上了校車,而王同學也和她坐在一起。她們兩人拍拖一事,全班的同學都已知道,同學們還說「不錯啊!他們兩人很登對。」
校車到了公園,是旅行的目的地,王同學和紀旻一起鋪著餐布在草地上野餐,是一對小情侶哦!
「放心吧!我會跟妳在一起,沒人會欺負你的。」王同學說
「謝謝。」紀旻說。
「你知道嗎?之前沒有人和你玩都是曾海琪同學做的。」
「是她嗎?我都覺得她對我很奇怪。」紀旻說。
「說來話長,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哦!」王同學說。
「我是妳男友,我可靜靜的告訴你,雖然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曾海琪同學一家是基督徒,她們一家和神職人員很相熟,神職人員告知她們妳范紀旻不是普通人,誰跟你一起玩都會死路一條。因為妳靈魂其實是金髮的洋女,所有靈魂是金髮的洋女在教會中都被稱為馬利亞,馬利亞必需成為宇宙的意識,猶如是一個蜂巢的蜂后,能創造一個世界,因此誰和你玩都要和你一起開腦成為意識哦!曾海琪已把此事情告知了全班的同學和他們的家長,所有大家才怕了妳,不和你玩。其實他們不知道,事實上所有在香港死的人都是要做潛意識的。」
「吓……甚麼來的……我的頭髮是黑色的。」紀旻說。
「不過你不用怕,我會救妳的!」王同學說。
接著,他們兩人也一起坐在校車回程。
王同學對紀旻說,「你脫眼鏡和鬆開髮帶好嗎?今天都不是上課天。」
「可以啊!」紀旻隨即脫下眼鏡和髮帶。
「你真是漂亮!不如你靠著的肩膀睡吧!」王同學說。
之後紀旻靠著王同學肩膀,然後想「為甚麼他會對我這麽好?真是這麽愛我嗎?我真是有哪麽漂亮嗎?」
然後王同學又對紀旻說「你不用怕,未來你就會知發生甚麽事!原本世上是沒有我這個人的,我是故意來轉世救妳的!然後和妳永遠在一起,因此你千萬不要忘記我,要永遠記住我這個人。」
「如果我不救妳,妳會死的,只有我能夠救你,那時我就會出來救你,如果妳真的要做潛意識,我也會和你一起做潛意識,我們兩個腦子會一起相擁在夢中一起,很浪漫哦!」王同學說。
紀旻雖然不明白王同學說甚麼,但一直都覺得他是一個超級小暖男。
到了放學,多美接紀旻,然後王同學的媽媽也在接他。
多美得知女兒和王同學拍拖後,還在和王同學的媽媽聊天。王同學的媽媽有了新孕,聽醫生說是妹妹來。
「你女兒真漂亮,怎會長得這麽可愛,你先生一定很帥。」王同學的媽媽說。
「過獎了,她只是普通樣子,只是不差而已。」多美說。
接著她們一行人上了大華百貨的電梯,因為她們回家路程也要經過大華百貨,王同學的媽媽說「不如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好啊!」王同學說。
「可以啊!」多美說。
然後王同學高興地拖著紀旻的手,走進餐廳門口邊走邊說「兩位!謝謝!」「兩位!謝謝」
「嘩……帥哥和美女也要來吃嗎?」餐廳的接待員姨姨說
不竟這兩個小孩都長得很美,真是一對郎才女貌的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