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旅遊巴嗰陣,小悠一直同隔離校嘅女仔傾計,提都冇提頭先嘅意外。
 
望住佢一臉如常嘅表情,我甚至懷疑佢連頭先喺房發生咩事都唔係好知。
 
「哥,我地屋企見喇。」阿妹臨上車前同我講。
 
「…哦好呀,屋企見囉。」我目光依然緊隨小悠。
 
「你把聲做咩?係咪好攰呀?」
 




我回過神來:「…我把聲?可能係。」
 
「你直接返屋企抖吓啦,我去買埋外賣返嚟。」
 
同阿妹道別冇耐,我地嗰架完美體現咩叫浪費資源嘅特大旅遊巴都到咗。
 
上車之後,我是但搵咗個位坐低。
 
其他人陸續搵位坐,最後到小悠,佢坐咗喺我後面嗰排,經過嗰陣同我講:「我今次坐阿帆後面~」
 




一切如常,冇任何唔尋常嘅地方。
 
唔通,頭先係我錯覺…?我地其實冇掂到?
 
但我好快否定咗呢個諗法,就算我幾on9,都唔會on9到連有冇錫到都分唔到掛?
 
況且,持續嘅時間一啲都唔短,直到而家仍然殘留住嗰種感覺一樣…
 
我掉轉頭望住小悠,諗緊好唔好問佢。
 




佢眼bling bling咁問返我:「做咩呀?」
 
「…冇嘢。」而家太多人都係唔好問住,而且,我真係唔知應該點問。
 
之後,Miss派咗張反思工作紙俾我地,叫我地喺車上面完成佢,都係講吓學到啲咩嗰啲。
 
做咗幾題之後,我又忍唔住去轉身望吓小悠,佢咬住三支pocky,好認真咁寫緊手上嘅工作紙。
 
喺佢察覺到我視線之後,我即刻拎返轉身。
 
因為望住小悠嘅嘴唇,我又回憶起嗰種柔軟觸感…
 
諗住求其做埋張工作紙嗰陣,偏偏下一題好似玩嘢咁問今次旅程中獲得最寶貴嘅嘢。
 
我個腦淨係諗到一個答案,一個充滿士多啤梨味嘅答案。(我絕對冇諗過寫落去!)




 
突然隔離排有人講:「吞咁大啖口水,你個死偷窺狂一定係諗緊啲變態嘢。」
 
我望過去,見到駱以雪一個人坐喺三人位嘅中間。
 
「乜你又坐喺我隔離排?」
 
「對住你呢啲成日搵機會犯校規嘅人,唔好好睇住你點得?」
 
「咁我想問頭先個稱呼係咩嘢事…」
 
仲有,乜我吞口水吞得真係好明顯咩?
 
佢毫不忌諱咁解釋:「你話死偷窺狂呢個?你唔好唔記得晏晝你對我做過啲咩嚟。」
 




為咗降低對話嘅聲量,我走過去坐咗喺佢隔離,佢見到之後即刻彈咗入靠窗個位:「你想點呀?」
 
「我晏晝對你做過咩呀?你講嘢講好啲得唔得?一陣俾其他人聽到就誤會架喇…」
 
「你的而且確有偷窺我。」
 
「…我、我望咗一眼咁多咋喎!」講都未講完,佢一手扯我衫領:「肯認喇咩?」
 
「喂,放手呀…」
 
呢個時候一個急彎,駱以雪成個人挨咗落嚟,我feel到手臂俾啲軟綿綿又富彈性嘅嘢壓住咗。
 
「…對唔住!都叫你放手架啦!」我馬上道歉。
 
我以為佢會打我 ,點知佢只係講咗句:




 
「離我遠啲呀,變態佬。」然後用力放開我。
 
我嘆一啖氣,如果返去同張廷宇講佢每晚嘅洩慾對象(呢個term係張廷宇自己講嘅)係個一等一嘅暴力女,唔知佢會點反應。
 
之後見駱以雪喺度做工作紙,我八掛哄埋去睇吓佢寫乜,但當然係失敗。
 
「借嚟參考吓啫 ,最寶貴嘅東西嗰題你諗住寫咩?」
 
佢摺到張紙實一實:「關你咩事呀?死八公!」
 
「至多我俾你睇返嘞,嗱。」我攤開張工作紙。
 
估唔到佢真係睇,不過我梗係乘機開條件:「你睇完之後記得俾返我睇。」
 




佢諗咗一陣:「俾你睇3秒咁多!」
 
「3秒?唉,算嘞算嘞…殺你。」
 
喺駱以雪睇緊我手上張工作紙嗰陣,電話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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