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未知時間點發生的事。

「妳可以講出嚟未?」你對着被繩子綁着、坐在火堆邊的年輕女子說。「你哋殺咗我算啦,我咩都唔會講。」她一動不動。「我覺得依家落緊雨,我哋又喺個山洞入面,係一個可以好好談心嘅時間。聽下雨水滴落樹葉嘅聲,再睇下沾濕嘅泥土......」「噁心。」她對着你吐口水,口水噴到你臉上。「哇!妳真係好不近人情。仲要喺呢啲時勢咁樣做......」你抹掉吐沫,「我唔掂。妳哋試下得唔得。」你對雪倫和派齊莉說。

「佢唔肯講我都冇辦法。」派齊莉攤開雙手說。「妳平時係咁樣做嘢㗎咩?」「唔係。但我睇佢個樣,點折磨都唔會講。」「佢唔食硬應該都唔會食軟。」雪倫說。「話時話,點解場雨落咗咁耐?朝早落到依家。」你看着外面被箭雨襲擊的樹林。「係囉,我都唔知點解。個世界咁大會啱啱撞到你哋。」她抱怨地說。

「而且海迪路絲都畀佢哋捉咗。佢哋一定叫佢整啲唔知咩出嚟。」你對着兩人耳語。「咁大雨,佢哋應該都走唔得遠。」雪倫說。「但係佢哋嚟依度做咩?」派齊莉說。「唔知。但我哋同佢哋係行緊相反方向,應該真係咁好撞到。」

你走到她旁邊,「喂,你哋原本去緊邊?」「啊!唔話你知!」她一個頭槌撞向你的命根子,「啊!!!」你倒在地上不斷左右轉動。「啱啱嗰下我哋唔可以當睇唔到。」雪倫說。「我,我用咗咁耐先好返,依家又畀妳咁撞......冇喇,冇喇!」





「我咪叫你哋殺咗我囉,講咩都冇用。」雖然她這樣挑釁,但殺了她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更會把海迪路絲送進危險之中。「啊啊啊啊!!!!」你仍然在哀號。「咁大個男人,可唔可以收下聲?」
她說。「收聲?使唔使我依家即刻令妳喊到收唔到聲?」你忍着痛楚站起來。

「等陣先!我哋唔可以搞佢,廢事佢哋又會唔知對發明家做啲乜。」「所以依家係對等局面......」「如果佢哋做咗啲乜,應該都會估到我哋會做返一樣嘅嘢。所以咩都唔做先係最好。」「我哋依家淨係可以等?」「應該冇其他嘢可以做。」

「喂。」她小聲地對你說。「做咩?」「點解你當初唔殺咗我?」「我唔知妳係做緊呢啲嘢。」「如果你知呢?」「咁要睇下妳想唔想殺我。」「你真係好天真。」「咩話?」「如果我哋立場對調,我會毫不猶疑咁殺咗你。」她的殺意非常濃烈。「咁如果依家妳有機會殺咗我嘅話,妳會唔會落手?」「點解唔會?」

「如果係我都會。」「估唔到一個前軍官竟然會有婦人之仁。」「我只係想造成最少傷害。」「咁如果對方冇同你一樣嘅諗法呢?你對敵人嘅仁慈,終有一日會成為對自己身邊人嘅殘忍。」「我當然冇咁傻。應該出手嘅時候我都會出手。但係妳......」「我咩?」「冇嘢。」

「都就嚟天黑,仲未停?」你對兩人說。「未。真係好奇怪。」派齊莉說。「睇嚟我哋要喺度瞓返晚先。」雪倫說。「好啊,咁我瞓先......」「你以為我會畀你哋有覺好瞓咩?救我啊!有冇人啊!」她大叫。「快啲塞住佢把口!」派齊莉按住你的指令把她的嘴巴封住。「唔......!唔......!」





「好,我可以瞓。記得輪流睇住佢。」你躺在冰冷的石地上。「仲係好痛......」「早抖。」「放心瞓,佢有咩動作我就會制止。」你聽着兩人的叮嚀,睡着了。

而你醒後發生了甚麼事,你仍然不知道。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