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早晨,又係我Andy呀。」
 
「早晨呀,我係Angel。」
 
「距離上次迎新日已經差唔多一個月,唔知大家仲認唔認得自己啲組員呢?」
 
「你估個個好似你咁咁無記性咩,仲有,我知好多組都個別有再約出嚟gathering,我都偷偷地去咗其中兩組嘅聚會添。」
 
「搞錯呀,點解無人邀請我去㗎?」
 




「咁你要反省下啦。好啦,相信大家唔會好似Andy咁,又無記性又無人緣。廢話唔多講啦,我哋即刻開始今次嘅活動city hunt啦。」
 
「喂喂喂,開始還開始,你都講下咩係city hunt先得㗎。」
 
「唔駛我哋講㗎啦,每組嘅OC會幫我哋解釋玩法。咦?你唔係又無人通知你呀?」
 
「吓?真係無人通知我喎,唉,灰爆,都唔知請我嚟做MC做乜。反正無人理我,各位,我去北潭涌渡假營抖下先啦,你哋到咗再通知我啦。今次記得預埋我啦。」
 
「見你咁慘,我陪你去啦,大家,陣間北潭涌渡假營見。」
 




兩位大會司儀開場後,迎新營的工作人員開始每組分發一張地圖與及任務紙,上面詳細列舉着每個任務的位置、內容以及分數等資料。
 
我們組拿到資料後,長髮美女Apple便察覺到不妥。
 
「唔係喎,我哋組個OC仲未嚟嘅?咁我哋點開始?」
 
「係喎,未同你哋講添,我哋組個OC因為唔舒服,所以嚟唔到迎新營,所以學生會臨時請咗佢哋嘅朋友嚟幫手,但因為臨時拉夫嘅關係,佢都係早幾日先收到資料,等學生會同佢briefing完就會過嚟。」
 
「Judy你睇,話口未完佢就嚟啦。Irene,呢邊呀。」
 




「Irene?咁鬼熟嘅呢個名?」
 
我聽到家琪的叫喊後,對這個名字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家琪,Judy,唔好意思,遲咗少少。」
 
從不遠處用小步跑的方式過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黃炎冰。
 
「黃......」
 
雖然我差點脫口而出把他的真名說出來,但他那凌厲的目光把我的話硬生生塞回肚子裡。
 
而我雖然未有把名字說出來,但奇怪的舉動已被Judy注意到。
 
「咦,子鋒,你識Irene嘅咩?」




 
「佢係我師弟,之前讀同一間中學嘅。大家好呀,除咗子鋒同家琪,其他人都係第一次見,大家多多指教。」
 
黃炎冰怕我亂說話,搶先一步把我和他的關係簡單總結,而且也避免了安德烈說錯話的情況。
 
但他在說話的時候,看着Judy的眼神,硬是有種不協調感。
 
「好啦,雖然我係臨時加入嘅,不過我本身都有幫其他學會手搞O-camp,所以問題應該不大嘅。啱啱大家應該都有聽MC講過,我哋要玩一個叫City-hunt嘅遊戲,呢本小冊子入面有寫低晒所有任務,每個任務會有唔同嘅分數,亦有參與組別嘅限制,例如呢個同路人合照嘅活動,只容許三組參加,所以如果已經有三組完成咗,去到都唔可以再接呢個任務,同埋會浪費咗時間。我哋暫定四點半後就唔可以再接任務,無論到時幾多分都好,都要入去渡假營。當然,愈高分嘅組別會有獎勵,最低分嘅兩組會有懲罰。依家可以討論下應該去邊度同做邊啲任務,組爸組媽都可以一齊參與決定,而我主要就係負責監測住大家,唔會直接參與遊戲。好啦,我哋要快啲決定,隔離有幾組已經準備行動啦。」
 
黃炎冰一口氣把規則說完後,我們組的人馬上便商量應該怎樣行動,畢竟既然是類似比賽的形式,沒有人想輸的。
 
我們一行十人,決定從最近的地方開始進行遊戲,在城市大學中,有多個位置均有不同的任務,其中一個位置是在Lt-401這個地方。
 
由於這個任務的分數比較高,我們決定先去一趟。
 




「陳子鋒,陣間個任務我哋參加咗先,之後我有啲嘢同你講。」
 
安德烈趁着去Lt-401 的路上,來到我身旁如此說,我猜他是想說晨光教的事,便點了點頭回應。
 
來到Lt-401後,發現已經有另外兩組人在進行遊戲,亦看似快要完成。
 
因為這遊戲只容許頭三組能獲得分數,我們便加快腳步開始進行遊戲。
 
我亦如安德烈提出的要求一樣,自薦為第一個參與遊戲的人,幸好遊戲考驗的是靈活性跟反應,這方面當然難不到我;安德烈亦很快地完成遊戲。
 
緊接我們的,是嬌小的Grace,看來他不太擅長這種需要反應的遊戲,失敗了兩次似乎仍然抓不到訣竅,而這亦剛好為我和安德烈爭取了一點交流的時間。
 
「陳子鋒,晨光教嘅處理已經去到尾聲,最後一組教徒亦被我哋定位,我哋已經派人去處理,但作為核心嘅祭師似乎唔係可以說服嘅對象,而且佢似乎擁有某種可以奪人心智嘅魔力,處理起上嚟相當麻煩,不過只要多啲嘅時間,應該可以將佢制服。」
 
「制服?你哋就算自稱十一門徒,但都只係普通人咋喎,咁做會唔會有問題㗎?」




 
「我哋先唔係咩自稱......唉,算啦,同你爭論呢點根本無意思。你放心,晨光教本來就被定義為邪教,我哋出手唔會有問題嘅。同埋,如果唔係教會嘅人,根本無辦法抵抗佢嘅魔力,所以教廷已經溝通好,只要將呢個祭司處理好,晨光教就會被大幅削弱。」
 
「雖然聽落係好消息,但點解唔係成個晨光教被消滅而只係削弱?」
 
「你將宗教團體諗得太簡單啦,即使將最大嘅毒瘤消滅,佢嘅根都唔係咁易被拔起。但經過今次之後,佢哋唔會再咁囂張行事。」
 
「聽落似乎好順利,咁貝爾菲格嘅復活?」
 
「呢個都係我想講嘅重點,我哋同阿爾先生討論過,今次將晨光教逼到呢個地址,貝爾菲格能夠從信徒得到嘅力量會大大減少。只係,似乎無辦法完全阻止佢復活。」
 
「唔係啩,同當初講嘅唔同喎。」
 
「無辦法,似乎你上次傷到貝爾菲格之後,令佢嘅恨意加強,而且今次係佢得到你嘅唯一機會,所以無論點樣都好,貝爾菲格都會復活。但慶幸嘅係,似乎佢唔可能以百分之百嘅狀態回歸。」
 




「唉,咁都好過無啦,過咗成個月總算有啲好消息。」
 
「但呢件事其實未完,雖然祭司被我哋搵到,但根據佢哋記錄嘅資料,佢哋嘅信徒之中好多都有把柄喺佢哋手上,我哋仲逐單處理緊。而其中,似乎有好幾位嘅信徒或信徒嘅家屬已經係大學嘅一份子,你仲記得猶大嘛,我哋相信佢已經混咗入嚟我哋小組。」
 
「唉,我只係想好好咁享受下大學生活啫,你一嚟就同我講啲咁嘅嘢......」
 
「我都唔想同你講呢個壞消息,但你絕對有需要知道呢個事實,記住,我哋組入面,可以信得過嘅,只有我同Irene。」
 
安德烈的話,使我陷入了絕望之中。
 
把我的大學生活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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