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的故事: (2004.52)口供[BL]
那天晚上十時許，跟阿志二人一起到某酒吧內應邀網聚。我只是陪客，那些網友都是阿志的。本來我不打算來，但因為阿志怕一個人來，所以我才勉為其難前來。
也不是說阿志很瘦弱或是什麼的，他只不過個子不及我高，而在體型上看來單薄單薄的。在外表看來，他也很有男子氣慨，但總是覺得不照顧他不行。雖然明知道沒什麼可怕的，我就是對他放不下心。
在進入了酒吧之後，我就開始覺得奇怪。酒吧內的燈光很是幽暗，每一張桌子與桌子之間有一點阻隔，像是有一個個小小的包廂。而我們網聚的地方是酒吧內的貴賓房，聽說不是人人都可以使用這貴賓房的。
從一個個小小的包廂走過時，就感到包廂內射出的熾熱目光，那些目光似是可以穿透衣服直接審視軀體般，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跟著一個侍應打扮的男生走到酒吧內部。就在侍應打開貴賓房門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思想，一下子就被從內面跑出來的人，左右兩邊二人挾持住，剛要張開嘴巴呼叫時就有一塊布塞入我口中。而眼睛所及，阿志也被同樣的對待。
我們二人一起被推入房間內，房間內的燈光比外面還要黑。該死的，早知我今天就不戴了隱形眼鏡！為求便宜，這副眼鏡沒有配上散光。在這幽黑的環境中，我的視力根本作廢。
我不知道房內有多少人，只知道他們都戴上面具，一個黑色的半邊面罩，又或者那面罩並不是黑色的，但我看得不真切。另外一點我所知道的，就是房內的全是男人！頭隱隱的作痛，似乎預料到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被他們推入房間之後，他們就把我的手用鎖鏈扣在背面，然後又要我跟阿志跪在地上。我跟阿志都乖乖的照做了。我想阿志一定很害怕吧！因為我感到他的身體很冷，而且在抖。
「看清楚了是他們沒錯吧？」一把沉厚的男聲響起，似乎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亞叔輩人馬。
「是他們沒錯。」這把聲音是剛才那個侍應！那個侍應感覺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聲音聽起來卻跟我們很不同，很有男人味。
「嗯！」沉厚聲音的男人似是非常滿意。
然後在幽黑中有幾個小紅點亮起，之後就聽到四方八面傳來的重重的鼻息，還有衣服掉落的聲音。
「好可愛！」不知是誰的聲音，有一點緊張。
「可以開始了嗎？」又一把聲音響起，然這次是滿滿的急躁。
「你、你跟你就左邊的，你、你跟我就右邊的。沒問題吧？」沉重男聲的主人，似乎是他們的首領，也同樣拜他所賜，我知道在場有六個人。
「等等，我想要右邊的小男孩！你跟我換吧！」某聲音聽起來滿有教養的，似是我校的某個老師。
「我跟你換。」又一把全然陌生的聲音。
「好了！可以開始了吧！」話音剛落，我就感到有人拉扯我的衣服，沒幾下衣服就離開了我的身體，而我的褲子也同樣被人拉扯著。沒一會兒，我的掙扎似只是象徵式的，身上已經一光二淨。
皮膚外露於空氣中，恐懼感令我想要立即叫喊出來，但又更害怕自己會叫出來會引起什麼效果，只好拼命咬緊口中的布塊。
「嗯！嗯！嗚！嗯！」耳邊響起了阿志掙扎不滿的聲音，身體被好幾隻手摸摸捏捏的，胸前的突點被兩人一邊一個的吮住，腳被好幾隻手強烈的分開，身下的私有物被一隻大手握著。那隻手感覺有點粗糙，而且很厚大，直覺告訴那手的主人是那聲音沉重的男人！
不知道是誰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走，時而打圈時而輕捏，感覺非常很是怪異。左邊的突點忽然被誰用力一咬：「嗚．．．！」直接反射的縮了一縮。右邊那人忽然爬上我的面，鼻息輕噴進我的耳內：「嗯！．．．」令我全身又是一顫，他更伸出舌頭像是品嚐什麼極品似的在舔我的耳朵。
「那麼快就感覺了嗎？」黑暗中傳來的聲音令我全身不自主地發抖，我只聽見阿志在喉嚨中發出的嗚咽聲，以及舌頭在我耳朵內動作的聲音，還有零零落落的吻聲，有些來自阿志那邊，而有些則在我身上。
「年輕的身體真甜美！」邪惡的語調是屬於那沉厚男人的。如果第一句指的人是阿志，那第二句絕對是我！
「嗯．．．」胸前的地帶持續被某人揉搓著，帶動了我下身的連鎖反應，而身上的人似是不知道我的反應，只有賣力地輕咬著我，弄得我脫口呻吟出來。
「真好吃！」一把略帶磁性聲音在說，那是在跟阿志說！「腿不要夾那麼緊吧！不然，你就享受不了我高超的口技！」
「嗚．．．嗯．．．」掙扎的感覺少了，阿志似乎是淪陷在那人的口技之中。
「你看來也很想要呢！」在那粗糙的大手愛撫之下，我的分身早已變得巨大。那沉厚聲音的主人改用雙手撫摸我的大腿內側，而他的嘴巴含下了我的巨大，深深的整個都被他含在嘴內。
「嗯．．．嗚！嗚！．．．嗯．．．」無力的雙腿發軟想要收緊也不成！摧殘我耳朵的那人轉而細小細小的一口一口吻著我的身體，而且還弄出聲音來，在宣告著我正被侵佔。
而吸吮著我胸前的那人慢慢的爬上我的下巴，貼近我的耳朵說：「你好可愛。」嘴巴的布塊突然被拿起，然在我未來得及呼叫的時候，那人已經成功侵入我的嘴，他的舌頭挑釁地在四周竄動，更把他的口水傳入我的嘴內，舔了舔我的上腔，增添那怪異的快感！
「要乖乖聽話啊！要不然就要吃苦了！」放開我的嘴巴，那人吻了吻我的臉頰，又吻了吻我的眼睛，有點寵溺的說。
「你們想做什麼？」我壓制自己的聲音，但聽起來還是有點無力。
「嗚！．．．嗯！嗚！嗚！嗚！嗯．．．．．」阿志忽然大叫了一聲，其後又不住的嗚咽，入耳的還有肉體相碰聲。
「真是的，那麼急躁，小心弄壞他！」沉厚的聲音響起，並離開了我的身下，似乎是走去阿志那邊。
「你們這班畜性！放開我們！」我忍不住大叫出來。我的說話得不到什麼回應，身體一下子就人翻轉，腳被人用力拉開，後方有什麼東西在動。全身的神經都在拉緊。
「放開我！」我叫，想要掙扎，但身體被人牢牢的挾持著。然後，就感到有一雙手，涼涼的伸入了我的後方，我想要逃走想要叫出來，但嘴巴又被他們塞上了布塊。
「嗯！．．．嗯！．．．嗯！」在另外一邊，一直聽見阿志的叫喊聲，還有肉體互碰的聲音，我在祈禱事情不要發生。但是後方感到入侵者的加入，前端又被玩弄著。逃不了！
「呀．．．！嗯！」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很痛！很熱！不知是誰的東西插進了我的後方。未等我熟習異物的侵入就已經活動起來。
整間房中，聽到的只是淫穢的接吻聲、肉體相碰的聲音，還有我跟阿志啞著口音的叫喊聲。
「嗚！嗯．．．」忽然阿志那邊傳來異樣的叫喊，聲音沒之前那麼啞。
「爽！」說話的是那老師，他一個高昂，我感到後方的動作加劇。突然在那急速的碰撞中，於劇痛中帶來了一絲快感。
「嗯．．．」後方的動作逐漸減緩，我竟然感到一陣失落，腰不由得扭動起來，呻吟聲從口內溢出。
但是後方的人沒有體貼我，抽離了我的身體。一絲的空虛過後，我又再次感到充實，某人接替了他的位置！忽然嘴巴的布被拿走，下巴被人用手握住，老師把他剛在我身後的東西伸入我的口中，命令般說：「乖乖的含著，清潔一下。」
「嗯．．．嗯．．．」入口有一陣膠味混和著精液的味道，嘔心死了！我想把那東西推出去，但下巴的手挾持著令我只可以活動舌頭。後方的人又在忘情的抽動著，他的動作比老師來得要實，一下一下的推我向邊緣中。
「這個小傢伙的嘴巴好會服務。」聽到老師的恥笑聲，我的面不禁一熱。忽然想起怎麼聽不到阿志的聲音了呢？
「嗯！」像是知道我的分神，後方的人一個猛插，我全身都顫抖不己，同時又感到下身有人靠近，軟軟溫溫濕濕的一口就把我的分身吞下。
「誰來換一換手？」某聲音響起，我已經再分辦不出誰的聲音。全身快感在亂竄，特別是前後被人攻擊著。
「我來換一換。」感到嘴巴的東西離開，我立即吐掉那嘔心的味道，但未幾又有另外一個更臭的東西伸入來。
「嗯！．．．嗯．．．呀．．．」終於又聽見阿志的叫喊聲，但這次我聽出那叫喊是出於享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後方不斷被人抽插著，前方釋放了好幾次，到後來我想都射不出什麼東西。全身軟趴趴的，嘴巴含過一根又一根的東西，無力地也沒有反抗，一直被人揉輪。
＊＊＊
「．．．然後，我昏迷了。醒來就在醫院。」我對著床邊的女警說。其實，我慶幸是個女警，不為別的。剛被人輪姦了再聽見男人的聲音，多少都有點害怕。雖然我也是男人．．．
「那你是認不出他們的樣子？」這女警的聲音柔柔的，有點像我媽媽。
「不。」我搖了搖頭，我只聽過他們的聲音，但唯一想起的是沉厚男人的聲音，而那侍應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醒來後怎樣也記不起來。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有進一步的消息再通知你。」女警說完後，我就聽見腳步聲。
「等等！阿志呢？」我高喊。
「你說是不是高遠志？」女警的聲音離我較遠。
「是，他也被送來醫院嗎？」
「有，他在另外一間房中。」
「謝謝。」
關上門的聲音，我把被子再拉緊些。因為長時間戴上隱形眼鏡，如今我的眼睛暫時不能張開。在醫院中聞著一陣陣的藥味，下身不時傳來的撕裂感，我一個人真的好怕！
我發誓，我絕對不放過那六個人！絕對不！
～完～
後記
此文跟散文＜靚仔侍應與少年非法肛交＞有相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