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用塊黑布遮住我兩隻眼,令到我伸手不見五指,我終於明白點解啲人成日都話要慎重交友,寧缺勿濫,呢次可以話係我最驚險嘅一次。

把刀一直係我最後無放低過,只要我有一絲反抗嘅企圖,把刀就會直插入我心臟,我大好嘅未來就會止步於此,但係我仲未想死。

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講過:「我們唯一值得恐懼的就是恐懼本身。」值得呢一刻,我仍然都係保持冷靜嘅狀態,與其害怕、不如面對。

之後我聽到門聲,應該係佢打開左對門,佢推左我入去,將我綁左係張類似櫈嘅物體,但係好快,我就認定佢唔係一張櫈,而係馬桶。

佢拎走塊黑布,令我重見光明,但係有啲野,唔睇好過睇,係我眼前嘅,就係一把短刀,只係差少少就掂到我隻右眼,我另一隻眼見到佢係到笑緊。



我:「你到底係啲咩人?點解要捉我黎呢到?我有啲咩得罪左你?」我故作冷靜咁問佢,但其實見到金毛仔我會驚青。

shark:「我係邊個?我只不過,係一個伸張正義嘅人,我要為呢個世界解決一啲唔應該存在係到嘅人。」講到自己好似一拳超人咁樣。

我:「伸張正義呢啲小朋友睇嘅野你都講得出,咁我做錯啲咩?」錯嘅人唔會知自己做錯啲咩,因為佢地覺得自己無錯。

shark:「玩家、食家,呢啲低賤、垃圾、卑鄙、厭惡嘅人,從來都唔配生存,你地只不過係一個玩弄人感情嘅廢物!!!」佢好激動咁講。

我:「咁你就好有資格生存?殺人兇手都可以話伸張正義,咁你同班黑狗有咩分別?」我講完呢句,換黎嘅就係佢一巴車落我塊面到。



shark:「只要殺死哂你地,我就算係一個罪人又點?我一啲都唔介意!!!但係...」一副極其扭曲嘅笑容浮現係佢嘅面上,我開始驚,開始掙扎。

shark:「我要將你,先姦後殺。」佢再次用黑布遮住我兩隻眼,看不見的黑暗,正是世界上最令人恐懼的事情。

我:「啊啊啊啊!!!!」我感覺到自己比佢用把刀不斷左割右割,痛覺令我有感覺,血液令我感到恐怖。

佢鬆開我兩隻腳,我即刻下意識咁推開佢,但係我睇佢唔到,宜家嘅我就好似佛山無影腳,亂鳩咁踢。

shark:「咁撚郁得,我就睇下你宜家仲郁唔郁!!!」



我:「哇哇哇!!!啊啊!!!啊!!!」佢一野將把刀插左落我隻腳到,痛到我差少少升天,我嘅痛覺感受器就黎頂唔順。

我:「我求下你...唔好呀...」佢粗暴咁扯開我條校裙,我已經感受到下面比一個大賓州插左入去。

shark:「唔好?當我叫佢唔好唔要我嘅時候,佢點撚樣對我呀!!!!」佢用力一直插一直插,痛到我不斷大聲咁叫。

shark:「呢個世界就係太多好似你地呢啲咁嘅仆街!!!先至會搞到咁多人心靈創傷!!為情自殺!!!」佢每講一句,插嘅力度就上升一次。

我:「我...我...咩....都....無...做....過...」佢聽完之後好似癲撚左,隻手用力咁捉住我條頸,搞到我抖唔到氣。

shark:「屌你老母!!!!」因為抖唔到氣嘅關係,我講唔到任何野,眼淚一直流落去,我就黎,要死了。

我嘅腦中一片空白,任何回憶都沒有出現,然後我視線出現一把火,我相信係我人生嘅走馬燈,我終於見到自己嘅一生。

我流住眼淚,心入面只係講左一句說話。



「阿媽,我好掛住你。」

係我就黎斷氣個一刻,廁所對門突然比人打開左,shark即刻鬆開我拎轉身過去,我因為咁樣先至無死到,即刻係到咳。

「磅!」

shark突然一聲倒下,啲血不斷係四周濺出,佢訓左係地下郁都唔郁,你唔好話比我聽,佢死左呀嘛...?

我兩隻手唔知點解比人鬆開左,個塊黑布亦都唔見左,到底宜家發生咩事?同埋頭先個嗰...真係槍聲...?

我望一望廁所門口,有一個男仔企左係到,黑色頭髮,同我一樣帶住圓框眼鏡,唔同嘅係佢個副係黑色,佢無表情咁望住shark。

我:「你係...邊個...?」我開口問佢,佢將個目光轉移係我身上,成身上下咁打量左我一眼。



男仔:「臭雞。」佢講完之後就拎轉頭走人,我仲未搞清楚到底宜家發生緊啲咩事,我個人好亂,同埋唔知點解,我見到有人死左,但係居然出奇地冷靜。

我即刻追過去,但係已經唔見左佢人影,只係見到地下有一條黑色羽毛,寫住一隻字,「鷹」。

我個腦一時負荷唔到咁多野,淨係大約知道我比人救左,個嗰男仔應該叫做鷹,不過就好快就消失左。

我拎轉望住shark條屍體,然後就即刻跑走,我淨係知我再唔走就死梗,實比人當係殺人兇手。

同埋老實講,唔知點解頭先望到個嗰男仔,我竟然會有少少心動嘅感覺,可能因為,佢好靚仔掛...?我都唔知。

但係比佢話係臭雞,有少少唔開心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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