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係我第一次同Nicole過夜冇做愛,我開左盞枱燈,然後訓落床抱住佢。間房暗暗地,外面不停落大雨,Nicole挨住係我心口訓。

「我好鍾意聽落雨嘅聲」我望住窗外面嘅雨。
「點解嘅?」
「因為好有安全感。由細到大我都好鍾意聽,當聽住外面又落大雨又行雷閃電,但我係屋企好舒服咁趴係度聽嘅時候,我就覺得好安全」我話。
「哈哈,咁我同你相反,我由細到大都好驚行雷閃電」佢講完抱實左我少少。
「傻妹..冇事~我係度。但你點解驚行雷閃電嘅?」
「因為..屋企比唔到安全感我。你同屋企人關係好好?」佢問我。
「算係啦,佢地一路都好支持我做自己想做嘅事」
「哦~...好羨慕你」佢話。


「你屋企人對你唔好?」
「又唔可以咁講...因為我細細個已經係同呀媽兩個人過」
「Sorry呀...我唔知..」我話。
「傻啦~冇事..因為我呀爸係大陸包二奶,佢就帶住佢同呀媽係香港搵嘅錢上去,留返我同我呀媽係香港」佢講完我摸一摸佢個頭,然後佢繼續講。
「你之前咪話想了解我多啲嘅?我今晚就同你講,但係你要應承我一樣嘢」
「嗯?」
「無論係點都好,你一定要搵個愛你嘅女朋友,然後同佢好好生活落去」佢好認真咁講。
「唔得呀!你知我鍾意你嫁..!」我有啲激動,聽到好心痛。
「呀文...你聽埋先」佢坐起左個人,望住我講。
「....」



「因為我單親,呀媽又搵得唔多錢,所以細細個我屋企就開始好窮。呀媽捱苦捱左好多年,為左掙錢,佢咩都會做。我由個已經好懂事,我知道我要努力讀書先可以搵多啲錢。所以我中學讀band1女校,大學簡左讀商科,全部都係因為想搵多啲錢..等我地嘅生活唔洗咁苦」
「...跟住呢?..」我望住窗出面,見到對面樓嘅露台嘅玻璃花樽好似比風吹到郁下郁下。
「跟住我讀大學嘅時候發現,識人好過識字呢個道理。所以我開始join啲唔同嘅Event,嘗試去識多啲叻人,甚至乎係有錢人。Year3嗰年我返Intern,有次我跟老細去見客,識到一個男人。個男人比到一種好成熟嘅感覺我,嗰種感覺係我係自己嘅圈子唔會搵到。學校啲人仲諗緊今年做唔做多年組爸、諗緊下年有冇hall住、諗去邊度蒲。我唔係同佢地fd唔到,但我想快啲搵多啲錢,唔想係大學做啲冇意義嘅嘢,淨係當初機緣巧合下做過一次組媽。係喎,妍妍咪我組女,你應該仲記得佢?」
「..記得呀」我比佢繼續講。
「之後個男人都鍾意左我,我地開始拍拖。識左佢之後我發現我開始接觸到上流社會,開始發現個世界咁大,嗰一刻我知道佢係我向上流嘅捷徑。佢冇嫌棄我窮,反而係嘗試去了解我嘅世界,甚至乎佢比過錢我同我呀媽。我呀媽知道左之後都好開心,後來我地都搬左屋,第一次離開嗰個住左咁多年嘅窮地方。我同個男人相愛,因為佢有錢,我地甚至乎談婚論嫁都冇問題。」
「..嗯...」我一路聽個心一路乸住乸住,我有諗過佢有男朋友..但佢講嘅嘢..已經超出左我嘅承受能力範圍。

「所以...我...係個有夫之婦...對唔住...一路都冇同你講」Nicole 講到呢度已經眼濕濕..我feel到佢嘅內疚,但你又Feel唔feel到我個心有幾痛...我都好辛苦,好想喊。對面樓露台個花樽終於承受唔住風吹雨打,跌左落地下,玻璃碎一地..
「我...我唔介意...!如果你要錢..我一樣可以比你..」我望住佢對眼話。


「我嘅生活已經全部都係佢...我住嘅地方,我份工,我呀媽嘅醫藥費好貴....全部都係因為有佢先有我..所以我離開唔到佢」
「咁點解...點解你要出軌」我想知。
「因為佢...佢成日返大陸做嘢,有一次..我發現佢同我老豆一樣係大陸有女人.....」佢講完,眼淚開始忍唔住滴出嚟..一滴,又一滴。
「...佢對你好差..?」我突然醒起佢上次瘀左嗰個位,我即刻除左佢件衫。
「.....」佢成個背脊都係瘀痕,有啲位紫哂..就連手臂都有..仲有啲殘餘嘅血絲..。我睇到個心好似裂開左咁,每一個傷口都好似係我比人打咁痛...我好窒息....個心好似比把刀插左入去..
「我發現佢偷食之後我同佢嘈左一次好大嘅交...嗰次佢為左個女人第一次打我....之後嘅佢就慢慢變到好恐怖..........佢......一唔開心..就會發洩係我度......你知唔知...點解...點解我隔幾個月先可以見你一次....因為除左佢去公幹嘅時候.......我係冇可能可以搵你」佢已經喊到收唔到聲,好似將咁多年嘅屈辱一次過宣洩哂出嚟咁。
「Nicole...」我完全比唔到反應,只可以抱住佢...
「嗚...其實我好驚....好驚佢會發現我同你....因為...因為...佢發現....我就死硬...我唔知佢會點對我.....。但係我同你一齊嘅時候...我先係真正嘅我。我可以唔洗諗點樣做佢屋企人先唔會話我...唔洗諗我要點先取悅到佢....我先可以做返24歲嘅我..」我感覺到佢好委屈。
「我....」我都係諗唔到可以講咩..
「醫生話我有抑鬱症,但你知唔知....只要我每次同你一齊訓.....我就可以唔洗食安眠藥都訓到.....呀文...傻仔.....嗚......我愛你.....但我地係冇可能嫁....」
「但我真係好想保護你...!」我好嬲自己,嬲自己無能,連自己鍾意嘅人都保護唔到。我第一次咁渴望要錢,因為如果我好似佢老公咁有錢...係咪就可以得到Nicole..?
「傻仔...嗚....我...我同你一齊好開心,但場夢好快要發完啦....我發誓....我會一世都記住你...記得你一直對我咁好」佢講完就錫左我,唔比我講嘢。我感受到佢嘅痛...我地兩個喊住咁錫,面上面嘅眼淚令我地塊面濕哂,但呢一刻我地兩個都唔想放開對方,只係想好好享受埋最後嘅熱情。

互相折磨到白頭 悲傷堅決不放手
開始糾纏之後 才又被人放大了自由



你的暴烈太溫柔 感情又痛又享受
如果我說 不吻你不罷休
誰能逼我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