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達了東京,這裡的人都對我笑臉盈盈,說著我聽不太懂的日式英語。

我沒有因此覺得拘謹,反而覺得美好,因為這樣就無人過問我前來的原因。

那是一場夢。

其實我並不喜歡做夢,只是每晚都會不由自主做夢,醒來便把夢境紀錄在筆記簿上。

就在去年愚人節那晚,我聽了陳奕迅的《富士山下》後做了一場怪夢。



夢裡的情節大概就是我想輕生的時候遇上了同在天台的女孩。她沒有說要我珍惜生命之類的說話,而是帶我踏上比一生還遙遠的東京之旅。

到旅途結尾,我才發現她一直有個差勁的日本男友,接著畫面一轉,原來我們因為自行了結生命而落入地獄,而那個旅程只不過是「頭七」,現在要投胎轉世,從此無法相見。

整個夢都是莫名奇妙,根本不可能發生,可笑是我還把它寫成一首歌《愚人節》。

當時我和很多人一樣不明白歌詞的意義,甚至希望有人會解構我的夢。

只是,今天我再不用期盼別人的答案。



因著那個女孩,我決定開始這次東京行尋找答案。

因著我的軟弱,無法面對她有男友的事實,我決定逃離這裡,不帶走一片雲彩。

因著嚮往「月色真美,死而無憾」這句情話,我決定去東京,探索她的含蓄浪漫。

那所以,最後我會跟著夢境走向地獄嗎?

我們未曾相見,又何來從此不見?



我在「頭七」遇上她,是代表她是我重要的人嗎?

我很想知道結局,所以我決定離開去解夢。

至於離開,是為了回來?

有人需要我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