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第十章 〈不行，會被媽媽看見〉
第十章 〈不行，會被媽媽看見〉
週四12號我們過得很平淡，正常的上下班遲到飆車接送，我記得我問過她一句
「我送妳的香水，妳都不會想噴來讓我聞嗎？」
『有啊，你昨天跟我講過，我今天有噴啊！』
「你有噴是想讓我聞還是有甚麼目的？妳有噴妳要跟我講啊，不然妳覺得我會接近妳去聞嗎……？還有我騎車風吹過來妳在後面，妳有噴的意義在？」
她讓我覺得她很嫌棄我，不願意跟我接近，我感到相處起來好沉重，我不會對她怎麼，但她營造出的距離感，讓我身心俱疲。加上她又不敢承認她有親密恐懼症，還有她內心對我有一定程度的嫌棄，總總的理由疊加在一起，終於在隔天週五我忍不住跟她攤牌。
週五 三月13號
週五晚上我接她下班回家的路上她突然踢了我說『哥哥，我要尿尿』，我轉頭說「好，我騎快點妳等我。」接著她耍起脾氣來鬧著說『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對這個反應我沒碰過，但又怕loss掉甚麼重要訊息，於是我轉頭誠懇的問題她「尿尿是甚麼暗號嗎？」她啐了我一口撒嬌式的重複了一次『我要尿尿。』
所以我確定她真的只是想尿尿！沒有言外之意，不是暗示！
因為我騎的路是沿著捷運線的，於是我就在不遠的地方把車騎上停車場。
我對她說「走吧，這個捷運站我常來，知道有廁所。」
另外一句話(這邊燈火通明，所以妳不用擔心我會對妳怎樣)我沒敢跟她說，
我們搭電扶梯到了二樓，那裏我指引了她廁所的位子，她上完廁所出來後，
走到我身邊，我看著她，對著她說「這裡是我夢想中跟妳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她看了看場景後問我『為甚麼？』
「因為留下或離開，我想過如果妳看了我後覺得我不夠帥，妳可以直接搭下一班車離開，我則有一班車的時間確定妳是不是我等的那個人。」
「而且這裡景色好，很空曠，談得來的話還可以一起看夕陽，累了裡面還有雙人椅能坐。」
妹妹看了我一眼，像在感受我話裡的蘊含。
這時我指了指窗台下的石階，那是個坐起來挺不錯的位子
「妳坐一下，我有話跟妳說。」
她依言坐著，然後我就把我心裡的話都對她說了
「如果妳不喜歡我，妳要跟我說，這一週互動下來，我覺得我的定位很奇怪，我從來沒有碰過這種事，我們的互動變少了，通話時間變少了，以前妳根本不在乎身邊有沒有人，妳一回家後就黏著我打電話的，這週我都要等到半夜才有時間跟妳通話，而且我們也越來越不講色了，每次我一講妳就覺得我很下流，可是這些話我不跟妳講我跟誰講？妳要我聽我的聲音玩玩具，那我呢，我可以要求甚麼？我們相見一週了，我覺得我們好遠，每天下班後如果我沒有要求的話，妳也沒有想法主動陪我過時間，以前我每一任都會主動陪我到晚上，之後就直接睡一起了，我不要求睡一起但至少我們要有愉快相處的時間啊。」
她聽著這些話時，她哭了，她把頭撇向一旁不說話也不看我。
那時的我不知道她有親密恐懼，如果她能勇敢點跟我描述她的狀態，我不會覺得是藉口，因為我知道每個人都有恐懼與難言之隱，就如同我以為的簡單直接講，對她而言應該是個很大的重擔，很多東西要等到我事後比對，我清楚的一項項列出來後我才發現，她其實一直在嘴砲，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圓她講過的一些東西，例如：第一次就直接約旅館到天亮、見面時可以抱抱、可以去爬山時……。其實她對陌生的真人會有恐慌的，直接講就好了啊，把自己講得好像很有經驗是在哈囉？
她哭了一下子後，一邊哭一邊說「我要回家。」
我當時一聽，好吧……，又是要回家，可是她都哭了，我只好看著她，同時又帶著滿腔難受默默的帶她回去。
現在回想那時的我，我覺得妹妹的生活要點
第21 妹妹容易感覺有壓力，要好好跟她說話不要讓她煩惱
我沒有做好，當然她不夠坦白讓我產生了壓力也是原因。
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我想要跟她有一個好的對談空間，那需要找一個讓她放心的環境，我能對她說「妳家？我家？」算了不切實際我們對彼此的家都不熟，去她家她家人都在，她怕都怕死了，我家更別想，我連原因都懶得幫她想。
所以我們需要有一個隱密的密閉環境，這個構想出來後，我認為是對的，於是我的第一個構想是包廂式網咖，你可能會覺得我很白癡，可是我想的是我們的親密度還沒到直接上旅館，當我們的情感加溫到一定程度後，我當然知道要訂旅館！總之我馬上打給她跟說「妹妹，我懂了，如果想跟妳交流，我們是不是需要一個密閉安全的空間，這樣妳才不會恐懼跟害怕，在外面因為有人會看，但是在房間就可以了對吧！」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誠意，也或許是她覺得我說得很對
她當時『恩』了一聲。
我接著說「我找到了一個還不錯的地方，等等去預定，我們約明天3點見可以嗎？」
『3點有點早，5點吧？』
「4點吧，過去也要時間。」
『那好4點吧。』
當我在打這部分的文章時，我突然意識到當時妹妹應該想得跟我想得是不同的……。
我當時真的沒有半點色心，如同前段我提到的，我更重視兩個人的溝通。
我掛掉電話後就開始反覆的尋找資料，要確定地點是否真的可行，如果不行的話，我也還來的及找別的茶室或是日式包廂代替，就在我找了多筆資料後，我突然意識到我錯了，
再怎樣包廂的網咖依舊是網咖，餐廳、茶館都不存在真正密閉的規格，於是我開始找摩鐵，我先從我跟她家附近開始找起，會這樣找是因為我記得氣象報告說週六會有一整天的大雨，
如果只是談談交流的話，倒是真的不用想太多。
就在這時，我又意識到不對，如果我是要帶她去旅館，不是餐廳、茶室或網咖的話我應該徵求她同意才是。
所以我又打了電話給她，告訴她原委並且再三保證我一定不會趁機占她便宜，
她聽完後首先是嫌惡地說『網咖乾淨嗎？』
「呃……我沒去過不敢保證，所以我後來才繼續找其他地方的。我看過我家附近有好的旅館價格也還可以，但是我記得我答應過妳，旅館的話要由妳來訂，所以我打給妳。」
電話一頭的她安靜了下來，幾分鐘後她傳來一張截圖
『你看看這家怎樣。』
那是一家在河東路上的摩鐵，照片看起來是還不錯，價格也好，就是離我們的家遠了點，我想或許她喜歡遠一點的位子吧，於是我說「好，妳訂吧。」
一邊訂房她一邊說『房間訂好了，見面時你記得錢給我。』
呃……對這句話我其實有槽點的，不管訂房間的目的是甚麼，難道我會省這種錢嗎……？
「對了，如果可以話，我想順便幫妳按摩，這是我答應過妳的。」
『恩。』
「那我會準備。」
其實我對自己的按摩技術還是蠻有信心的，在國外的友人們稱呼我為Magic hands！
我掛掉電話後就開始整理我的背包，我準備了睡褲，短上衣，玫瑰精華按摩油，把指甲剪短，還帶了最後一包莫札特，再來就是反覆確認地址。
那晚我睡得時候已經是早上5點鐘，那時候的窗外已經是大雨隆隆，
時間到了中午外頭依舊雨勢頗大，我傳了訊息給她
「我到妳家時妳叫一下Uber，我到時候再把錢給妳。」
『我不會叫Uber啊！』
這時我心裡咯咑一聲「嘴砲，原來妳偷偷套路我！」
我記得當初我回國時妳說妳不能來接我，但是可以叫Uber來算是聊表心意，
原來是唬爛我，吃定我不會捨得讓妳出錢，好糟糕唷！
我沒把這些話說出去，我說 「那沒關係，我到妳家後妳開網路給我用吧。到時候再叫就好。」
下午4點我準時到她家後叫了車，上車後路是頗長的，然而我注意到她根本不看我，她一直看著窗外，不與我講任何話，我看到她這樣後我的心情自然是難過無比，接著我伸出左手去抓著她的右手，她沒有掙扎就靜靜的讓我抓著，幾分鐘後她才甩開我的手，那時的我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我完全無法想像接下來的行程，大約40分鐘的車程後到了我跟她訂的旅館，
從櫃檯拿了鑰匙，搭電梯上樓進了房後，她做得第一件事就是衝去床上蜷曲在右邊把自己包起來。
恩，更正，她有脫鞋……。
我看著這個真人版角落生物時，我內心掀起了驚滔駭浪，我知道妹妹個性角落，也超愛角落生物，但是我不知道還可以玩真人版的！
我覺得我腦子細胞有點不夠用，也想過了看來今天要看她表演人體雞蛋三小時，
我看著她那個樣子嘆了一口氣，
我上了床坐在她旁邊，開口道
「哈囉，我不是來欺負妳的，妳記得嗎？我跟妳說過我跟那些人不一樣，我不會騙妳跟傷害妳啦。我是真心誠意來跟妳聊聊，還有做我答應給妳的按摩，我答應過的事情我不會打折，為了幫妳按摩我昨晚把指甲剪了，這樣就不會弄痛妳，我還準備了短袖的衣服跟睡褲，這樣活動方便，我把妳當未來老婆，我不會對妳不好啦。」
聽著我說的話，被窩裡的她似乎有點鬆動，我心想反正我想講得話就這些，她要把自己包起來3H那是她的本事了。
於是我就去換衣服，把油拿出來放床上，接著去上了廁所，在上廁所的時候，我聽到了電視的聲音，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還是把自己整理乾淨再出去。
出去時她身下壓著兩顆枕頭，趴在床的下緣盯著電視看，嘴裡任性的吐著兩個字『按摩！』
寫到這時我突然發覺，或許這才是目前最適合她的溝通方式，叫一個不擅言詞的人去跟我解釋她的行為，還不如讓她對我打開心房先交流再說，想交流的人是我既然她不喜歡我的方式，那我只好學習她的方式。
得到她允許的我跨坐在她的腳上，把她背部的衣服往上掀開，接著再技巧不好的慢慢解掉她胸衣的背扣。
她的背有點瘦骨嶙峋，膚質真的是我看過算很不好的，我感覺她一路走來真的吃了不少苦，
所以我按壓時也特別用心，我答應過她會認真做的，首先是脖子，再來是肩膀，肩頰骨，側肋，脊椎我一路按到了腰。我感受著她的皮膚希望我呵護按摩的推拿手法能推去她的傷痕與疲憊。
接著我脫去了她的褲裙，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褲裙的構造是這樣的，我看著那件偶爾出現在我電腦螢幕的水藍內褲，有一種妳好初次見面的感動，接著我按摩她的屁股，我把她的腳分開按摩她的大腿，這部分已經算是情色按摩，對妹妹我把她當未來的老婆在照顧，所以手法上該搔到的點我都好好關照到，反正都按摩到了，第一輪就不急，等等按完一次後第二、三再補起來就好，就這樣大腿、小腿到腳趾我一路按下去。
第一輪結束後，我下去擦擦汗，喝了一些水，再來坐回她大腿後，
接著我的手回到她的屁股，開始搓揉，這時我手指頭勾著那件小水藍，
我問她「這個怎麼辦？」
她有點激動的說著『手放進去。』
接著我把小藍拉下去……，坐了上去……。
事後我抱揉著她看電視時，她抱怨著說『早知道該先去洗澡的。』
「我們下次出來妳再洗就好。」
我後來才醒悟，她那句話的意思是，想要被吹頭髮。
完事後的她乖了很多，直接把她下一週的行事曆傳給我，
客戶的名字跟時間也清楚交代，我知道她跑業務免不了應酬，她有心就好。
這時我打開了我玩了六年的手遊，點到了召喚陣的地方
「來我存了20張給妳抽，不要讓我失望。」
『我很黑的！』妹妹失聲道
「我知道，抽！」
接著我就見證了奇蹟
整整20張抽完滿滿的三星……。
我看著她跟她說，「其實如果抽到四星跟四星以上召喚陣是會有閃動特效的……。」
說著我當著她的面直接用水晶召喚一抽，就這樣召喚陣閃爍爍的在她面前閃了起來……。
「妳看這就是特效……。」我轉頭看著我身旁的非帝
妹妹這時爭功般地叫了起來『墊卷！這是我剛剛幫你墊卷的關係！』
閃電停止後，一隻四星人物出現，我看著手機默默地說
「墊完卷後還是閃四星肥……，妳確定這不是詛咒？」
這時的她挺起了腰桿流露出一股自豪『嘿嘿！我就說我很非了！』
或許是我錯覺，但我總感覺那時的她很得意，
我非洲我驕傲?
「欸，妳會餓嗎？要不要叫東西來吃」我看著瘦瘦的她問著
『不行，我們只買了3H，之後就不能加時間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能直接買一晚，好吧。」
我看著妹妹說
「如果想喝麥當勞濃湯，我們能叫過來，記得出個外送費就好？」
『恩，不用，不用，我們等等去外面看看，如果有再去吃就好。』
「恩，好，聽妳的。」
這時候的她變得跟我好親，怕我花錢，想替我省錢，而且是出於真心的。
出了旅館後我們沒有牽手，我在習慣她的妹妹模式，我們走在愛河木棧道上，我看著左手邊的一排餐廳說「會餓的話想吃哪一家我們就進去吃吧。」
『那一排都是比較貴的，如果我們往前走都沒有吃的，我們再回來吃好嗎？』
「恩，不過如果妳想吃看看，妳可以跟我說，反正我也沒吃過。」
這時她指著對岸說『那裏怎麼會有好多燈籠，我們去看看，不一定那裡有東西吃？』
我看著她說「那裏看起來是市集，可能有賣吃的，走我們去看看。」
這時她補了一句『搞不好還能買到你的皮帶。』
「哈哈哈，如果市集賣皮帶，那攤應該會倒吧，走，我們去看看。」
那刻的我們看著對方，那時的我們心很緊密，那是一種為對方著想，
即使意見跟想法沒那麼準確，但是依然願意陪對方走一遭，
她不會因為我這樣說就喪氣或覺得掃興，反而是兩顆心暖烘烘的無所畏懼。
過了橋後的我們進了河濱公園港市，
這時的妹妹像個小守財奴，天線雷達全開，對著路上的攤販進行不合理價格偵測，
她想為我們的未來守住每一分錢，所以不讓我亂花錢，
我們一路往前走了一會，她開始有點哀怨，
『哥哥，怎麼走到要走完了都還沒看到賣吃的？』
「不會的，我剛剛看到走過來的人群裡，有人手上拿吃的，我想再往前面走應該就有了。」
『真的嗎？妹妹好餓。』
「真的，妳相信我，應該不會錯。」
不久後我們看到第一家賣吃的店家，那是一家賣鹹水雞的餐車，客人小排長龍生意有點好，
我馬上記起來，這是我看過某分介紹高雄市美食地圖裡面出現的那家，
但是妹妹卻是一副完全不感興趣的臉。
妹妹看著我說『這裡排這麼多人是很好吃嗎？』
「我看過某份介紹，評價是還不錯的，(我馬上接著說)不過我知道妳一定不想吃。」
『對，我現在看到就反胃。』
「呃，我知道妳說過，妳已經吃了一週的鹹水雞了。哈哈哈哈，放心啦，不會勉強妳吃這個啦。」
我們走到一間賣起司雞肉堡的餐車時妹妹停了下來，我感覺她想吃，但雞肉堡一個動輒110~140的價位，讓她有點下不了手，我看著她從她眼神裡讀出重要訊息『起司雞妹妹想吃，但是太貴了想幫哥哥省錢錢。』
我看著她的表情笑了一下說「我們買一份一起吃好不好？」
她靈活的小腦袋馬上把價格除以2 (那時我真的感覺我聽到叮鈴一聲的效果音)，
之後她說了一聲『好唷！』
約莫等了八分鐘後，妹妹的起司雞好了，她拿著一邊走一邊吃，
她吃了好幾口後問我『哥哥你不吃嗎？』
我寵溺的反問她「妹妹喜歡嗎？好不好吃？」
『恩，好吃，但是哥哥也要吃。』她做勢想把起司堡遞給我
「先不用，我剛剛看到有人拿了一盒炸物，我想前面不遠處，應該有賣炸的。」
我補了一句「我想吃炸的。」
或許是讀出來我的言外之意，妹妹就停下來先不吃了，她專心的陪我找炸物攤。
幾分鐘後我看到了一攤應該是在賣炸物的年輕人，
我上前買了一盒組合套餐，我還記得是海苔、芥末口味，
炸物也要時間處理，我跟妹妹就到攤子前方的小石欄坐下休息，
這時候妹妹把起司堡放到我面前，對我說『哥哥你先吃一點這個，要吃大口一點唷！』
像是怕我會顧忌她似的，她又說『妹妹去幫哥哥看炸物做得怎麼樣。』
說著她就往攤子過去，我拿著好好的估算大小後，咬了兩口，不一會後妹妹回來了，
我們坐在一起，她問我『好吃嗎？』
「好吃，還有一半，妳拿著慢慢吃，等等我們一起吃炸物。」
過了一下我看到炸物攤老闆對我揮手，我正想走過去時，妹妹已經去了，
回來後她走到我旁邊坐下，拿起竹籤插了一個洋蔥圈餵我，
我識相的咬下她的寵愛，同時插了一塊雞塊督到她嘴裡，
那晚她對我很好，她不吃檸檬雞柳，她陪我吃了，
她吃東西是出名的慢的，但那時候我感覺不出來，
她為了我加速，與為我做的事我還記得，
即使我們氣氛很好，我也沒有抱她親她，
她的那一面是存在我跟她的私人空間裡，
那一晚是3月14號白色情人節，
我們回去的時候收到社工送的免費玫瑰花，
我紅的，她粉的，她要跟我換，她說紅玫瑰好看，
我們沒有交杯酒，因為我們都不喝酒，
但我們把信物交換了，玫瑰玫瑰像是妹妹歸來的念法，
盼能搏個好兆頭。
我們回去時沒直接去她家，而是讓Uber把車停在她家附近的夜市，
我買了一包鹹酥雞給她，因為她常熬夜半夜哭餓，希望她今晚別挨餓，
我們逛了一下夜市，那是她從小到大的地盤，這一刻有我們共同的足跡，
我後來聽說她那晚回去後很開心，
謝謝她曾經因為我開心過。
喔對，送她到家時我本來想抱她一下說晚安，她說『不行，會被媽媽看見。』
我覺得好笑，但卻又無比真實。